我笑道:“真是的,看来不能一边走路,一边思考。”站稳了我问:“你有手纸吗?地上好像有水,弄了我一脸。”黑子掏兜,这个动作停住了,他冲着我叫:“你怎么了?”
“没怎么,刚摔了,你不是看见了?”我抹把脸,自己也愣住。
我手上,竟然是带着黑丝的鲜血。
三,迷一样的人物
我脑袋开始发晕,眼前影像模模糊糊的,看见楼梯的拐角有个影子一闪而过。
“站住!”我冲上去,这两天一直个跟踪我的眼睛,一定是他了。
可惜没赶上,过去的时候楼梯的附近已经没人了,黑子从后面把我懒腰抱住,我听见他有点着急的叫:“小狼!你怎么了?”
我想回答他,可是没力气。
梅给我带来了红糖水,说是补血,我跟她说我没事,她不慢道:“你总是这么说,可也总是遇到危险。”
我说我现在不的确没事吗?全须全尾的。
梅不答,我看见她委屈的样子,不忍,抱住她肩膀,说:“别担心了,我不是傻子,会保护自己的。”
梅说:“我好累,我知道不能和你一起去冒险,可整天担惊受怕的日子好难过。”
我说:“我没让你担惊受怕。”
她摇摇头,我知道她是开始想一些会让我失恋的念头了,很想说点什么,但是不妙,又开始头疼。
“你不舒服吗?”梅问,“要不要去医院?”
黑子说:“刚才我就带他去了,医生说查不出什么毛病。”
阿标这时候刚进来,瞅了瞅我说:“你脸色发黑啊,不是中了邪吧?我一直觉的咱们楼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你是不是看到了?”
我想起小于,莫非他是成心来找我麻烦的,本来想告诉阿标,可不知为什么话到嘴边忍住了,就是问他,怎么治。
“我不知道啊,我纯粹是业余爱好,这样吧,问问我师父。”
我惊讶道:“你也有师父?”
阿标说:“是啊,他比咱们小一届的,住咱们楼下。”
“这小子可灵了,我那天亲眼见到他收一只鬼,所以拜他为师了,不过他谱特别大,叫他他一定不来,我带你去他们寝室找他。”
梅说:“鬼神的怎么能相信呢!小狼,你还是老实的歇着。”
黑子说:“试试也好,这年头什么邪门的都有。”
我冲他摆摆手,专心把梅哄走,才回头对阿标说,去找你师父。
3楼,306。
阿标敲门,门没有锁,我们就进去了。
里面没有人,六张床整齐的摆着,只有靠窗的上铺有被褥。
我说:“奇怪,这屋里只住一个人吗?”
阿标说是,“这屋子邪门的很,其他学生都不敢住。后来我师父来了,说他不怕,难得清净,就一个人住这里,之后就一点没有事了。”
没人回来,我们找了两张凳子坐下来,我跟阿标说,你说说这屋里有什么邪门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阿标说好,“你认识95届,咱们专业的人吗?就是洛老师他们那个班的?”
我说你讲就讲吧,别那么多设问。
他说:“当初那个班有六个学生,就住在这个寝室里。那是他们就要毕业的前夕,这六个人集体失踪了。”
我说:“失踪?找了没有?”
阿标说:“当然找了,还找了好久,大家都以为找不到了,后来有一天早上,公寓办公室派人打扫这个寝室的时候,发现那六个人,就在寝室里。”
我说:“他们回来了?”
阿标说:“可以这么说,但是他们不是完整的回来的。”
“他们六个人就躺在各自的铺上,一个没有左臂,一个没有右臂,还有没有左腿,没有右腿,没有躯干的,最后一个,没有头。”
我打个冷颤:“都死了?”
阿标点头,说,都死了。
后来大家谁也不敢住这里,对门寝室的同学也吓得不行,说有时候会看到他们六个人的影子在门前经过,依次走回这间的寝室里。
我暗自庆幸,幸亏没看见这六个鬼,顺口问:“这几个人里面,有没有一个叫小于的?”
阿标摇头说没听过:“那六个人的名字是学校的秘密,你想,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告诉学生!也就是大家私底下传一下,互相警告罢了。”
说完这个,我们沉默不语,很久,我看见门口一个影子闪过。
“谁?”过去在走廊里看,没有人。
阿标说:“可能是对门或者隔壁的同学吧,我看我师父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
我说:“他也不锁门就出去啊?”
阿标说:“呵呵,锁门干什么,这屋子一般人都不敢进来。”
我说我觉不到这屋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也说是,还说可能是他那个师父把鬼赶跑了。
我说,反正等不到,走吧,晚上再来,晚上他还能不回来吗!
阿标脸色变了变,但跟我回寝室的一路上,什么也没说。
四,死亡
很晚了,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想,现在应该是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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