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菲啊,我可是想死你了,全身上下都想你啊!”
“寂菲啊,你是不是滚到别人的床上去了,老子知道是谁,一定剁了他!”
……
爱你到勒死你
温言的脸终于红了,气红的。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自重?不,他不能这样说她,就算她曾经那样过,但是他要用自己的爱感化她,让她变回圣女。
“他们都只是将你当作床上的玩物,根本不爱你。而我却是真心的,你嫁给我,好吗?”温言再一次温柔下来,真爱过,才会懂,原来那些听起来让人讨厌的事情,有时候也是可以原谅的。
“哼,温言,你可真贱,我跟那么多男人上过床,你非但不嫌弃,反而还能忍得下,甚至死皮赖脸地想娶我……怎么,生气了,脸拉这么长?你虽然没他们有钱,但是这张脸他们十个加起来也比不上,生气可是会让自己变丑的哦,到时候你连这点资本都没有了。”寂菲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左手抚摸着温言好看的脸颊。
温言却猛地一把抓住了寂菲的纤纤玉手,看着她妖娆的面庞,带着一丝期望问道:“难道,你一直以来都不知道我爱你吗?”
“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我不是也用身体回报你了吗?温言,现在的你只是个穷小子,你能给我什么啊,要想像刘总那些人那么成功,至少还得奋斗十年。没资本就别痴心妄想,我能抽出时间陪你,就已经是给你极大的面子了。”寂菲到现在依然嘴巴极其犯贱,温言握住她手腕的手紧了紧,终于怒不可遏地说道:“你竟然亵渎我的爱!”
“是你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寂菲还没说完,便被温言的另一只手掐住了脖子,他一把将她按在了桌子上,高脚杯掉到地上,碎成玻璃渣,里面红色的液体流淌,如同人的鲜血一般。
“呃,你放开我,放开我啊……”寂菲就像一条泥鳅一样,在他的手中挣扎着,她一只手腕被温言握得生疼,而另一只手却抓伤了温言的脸。
温言一把将她推开,她的脸撞到了桌角上,惊魂未定的她,几乎忘记了疼痛,只是伸出手来握住嫩颈不停地咳嗽。
等她回过头来时,温言看到她的额头撞破了,内心一阵抱愧,他想上前帮她擦血,却被她一把将他推开了。寂菲辱骂道:“温言,你这个贱男人,你竟然想谋杀我,我一定会去告你的,你这是谋杀未遂!”
寂菲说着便要离开温言的房间,温言在后面好言相劝,一个劲儿地道歉,结果寂菲的话一句比一句狠,他终于恼羞成怒,从后面抓住了寂菲颈上耷拉下来的丝巾的两端,狠狠地勒了起来。
“寂菲,我这么爱你,你却一再践踏我的感情,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好狠的心啊。”温言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他开始头脑发热,双手也越来越用力,寂菲用力地拉扯着箍住脖子的黑丝巾,可是窒息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她企图狠狠地踩一下温言的脚,只要他一放松,自己就有机会逃跑了。
然而,寂菲却失望地发觉,自己根本就抬不起腿来,而且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沉重。没过多久,寂菲的身体便瘫软了起来。
当温言放开自己的双手,寂菲便倒在了地上。
原来,温言只是寂菲的男人之一,甚至她连手机上都没存他的号码,想了就来,烦了就去。但是,那只是以前,现在,当温言关上她的手机,将她的SIM卡扔进下水道之后,便再也不会有别的男人找到她了。
说来还真是巧合,温言的家里竟然有一台冰柜,因为前几天,他问寂菲希望将来家里什么样的时候,寂菲提到了冰柜,还说要在里面放好多好多自己喜欢吃的雪糕。就像一个小朋友的幻想一般,寂菲还保持着这份童心,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温言本来让自己感觉温馨的东西,却变成了自己最后的归宿,身体的容器。
温言抱着已经被自己活活勒死的寂菲,亲吻着她的脸颊,喃喃说道:“其实你是爱我的,对吗,你看,你都为我留下来了。你说你喜欢冰柜,我给你买好了。”
温言说着便把她放了进去,然后又去买来了好些冰,放到了冰柜里。
许多年前,这个小区还没有监控录像,而且恰好寂菲来找温言的时候也没有人看到,尤其是她最后留下的几个电话,更是混淆视听,所以这个案子,一直都悬而未决,寂菲的尸体都未曾被其他人找到。
从回忆中走出来,温言抚摸着冰柜里这具女尸的脸颊,轻笑着说道:“寂菲啊,你是不是不甘一直待在冰柜里,变成了另一个女人,又重新出现在了我的生活中。而且那个人,是季禾子,对吗?她便是你,你便是她。”
身为女鬼的寂菲,虽然温言看不到她,但是她却将温言看得一清二楚,她忍不住说道:“明明是你好色,还敢以爱之名!”
“谁在说话?”温言惊慌地看着四周,没有人,那么一定是自己幻觉了。
就在这时候,温言的手机响了起来,那突然爆发出的铃声,将他吓了一跳。
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季禾子打来的,温言嘴角一弯,握着寂菲冰凉的手说道:“你看,我就知道是你。”
接了电话,温言显得欣喜异常:“你其实是很爱我的对吗,至少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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