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终于进入了季禾子的身体,然后跟她开始了两情相悦的床上运动,温言非常努力地表现着自己,他的每一次深入,都让季禾子不仅仅感觉到了身体上的愉悦,还明显感觉到了能量的增长,只是,温言却越来越疲劳。
大概是季禾子的媚功太深,再加上温言太想让她满意,所以这场运动,持续了很久很久,只怕是再继续下去,温言便会虚脱。好在,在一个重要的关口上,他便达到了兴致最高的时刻,将那股暖流,送进了季禾子的体内。
温言从来没觉得这么累过,他伏在季禾子的身上,抚摸着她的脸颊,说道:“即使没有光线,我也能看得到,你很美,季季,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再也不会遇到比你更美的女人了。”
“自古俊男配美女嘛。”季禾子倒是一点儿也不自谦。
就在这时,电灯忽然又亮了,温言感觉被灯光刺得晃眼,于是赶紧一只手捂住了季禾子的眼睛,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稍稍适应了过后才放开。然后,他和季禾子相对一笑,他起身将季禾子抱下了床,两个人匆匆洗完澡,温言便呼呼大睡起来。
而这时,寂菲的鬼魂再次出来了。
她似乎是心理很不平衡,一说话就带着一股挑衅的意味:“季禾子,你以为温言口中的季季,是在叫你吗?告诉你吧,是在叫我,寂寞的寂,寂寂。”
“我知道。”季禾子回答得很淡定,她立志要成为一名优秀的人鬼通灵师,就必须不能像人类一样喜怒无常,爱恨常在。虽然,她对温言已经滋生了出了一些好感,但是终究不会真正在一起的,温言还需要去还他欠下的情债,而自己,也只能找个同类生儿育女。
“你就一点都不吃醋?”寂菲接着问道。
“吃醋的人分明是你啊,既然你吃了,我又何必再吃?我想要的不过是温言的精元,我已经得到了,这就足够了。”季禾子的回答万分的冷漠无情。
“我求你了,不要伤害他了,好吗,只要将他杀人的事情公之于众,让他能被绳之于法就可以了。你看,他现在睡得这么死,分明是消耗了太多的体力,那些体力都已经转化为你所需要的元气了吧?”寂菲的声音柔和了下来,连季禾子都已经分不清楚她究竟是爱温言还是恨温言了,也许是爱恨交加吧。
“我只取这一次就够了,而且,你很快便会等到想要的结果的。所有的事情,终将会尘归尘,土归土。”季禾子说道。寂菲知道不再说话,转身离开了这里。
“季季,别走。”温言说起了梦话,他翻了个身,抱住了季禾子,这才安心地继续睡下了。
竟敢虐待美女
臧楠枫下班后直接回了小区后,连晚饭都没心情吃。他一直在楼下转悠,直到快十二点,季禾子的家中依然没有开灯。臧楠枫明白,她一定是住到温言哪里了,于是他气呼呼地上了楼,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气得一夜都没睡好觉。可是这能怪谁,是他自己没去好好把握,结果现在美女入了别人的怀抱。
才刚刚凌晨四点钟,臧楠枫就起床了,郁闷的心情无处发泄,他想下楼跑一圈,可是忽然想到上次在楼道里遇见了楠栖,便不由地害怕起来,据说凌晨四点是阴气最盛的时候,黑白无常喜欢在这个点儿引人上路。臧楠枫有些毛骨悚然,翻了个身,紧了紧身上的被子。
“楠栖是我的亲弟弟,他是不会害我的吧,上次虽然吓唬我了,可是我最终连一点伤都没有,他还是顾念兄弟之情的。”臧楠枫这样自我安慰着,可是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话不太可信,冤有头债有主,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难道就真的算了吗?
终于熬到五点多,外面已经亮了。臧楠枫这才起床,准备吃点泡面,可是发现竟然没有热水了,他也懒得去烧,嘎嘣嚼了一包泡面后便去了公司。昨天晚上,臧楠枫脑海中想的都是滕藤,他觉得一定她出了什么鬼主意,才会使得季禾子这么快便对温言投怀送抱。他一定要问个清楚。
于是,他躲到了黑暗的楼梯口,决定等滕藤一出现,便将她抓过来问个明白。然而,臧楠枫今天实在是来得太早了,站得脚都麻了,才陆陆续续开始有人从电梯里出来。他看了看手机,才八点钟。
早餐吃泡面果然不够科学,很快,臧楠枫的肚子又饿得咕咕叫了,他想下楼再去吃点东西,可是又觉得万一滕藤今天提早来了,那就错失良机了。于是,他打算再忍耐一会儿。
臧楠枫他觉得委屈、郁闷,明明自己和季禾子近水楼台,可是这个大便宜怎么就被温言捡去了呢?臧楠枫把责任都归咎于滕藤的身上,若是今天她不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么他定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过了许久,肖君北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季禾子和温言牵着手来了,那浓情蜜意的感觉还真让人眼红。看到这大手牵小手,臧楠枫的心中如同打翻了醋坛子一般,酸得要命,他真想过去一拳打倒温言,可是他忍了,他将拳头握得紧紧的,他坚信,这拳头若是落在温言的脸上,那他好看的脸蛋,会顿时肿得跟发酵了似的,那模样肯定是连给季禾子提鞋都配不上的。
又过了一会儿,电梯门再次打开,臧楠枫看到了滕藤那张俊俏的脸。待她踩着高跟鞋往办公室走的时候,臧楠枫猛地从她背后出现,从后面将手绕过去,捂住了滕藤的口鼻,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然后将她拖进了楼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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