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听到大厅内有人喊了一声:“升…堂…” 话刚说完,之间所有衙役拿起手中的木棍开始频繁的 敲打地板,努力装出很有磁性的声音喊道:“威…武 …”
随着声音的延续,只见一位头戴乌纱帽,身穿紫 色大褂,红色裤子,脚下一双黑色官靴的人出来。他 走到桌后坐下,随之声音静止,他便拿起桌上的一块 醒目,使劲拍了下了,由于力气之大,我能清晰的看 到那块木头被摔劈了。但是他并未在意,说道:“下 者何人?”。
我左右一看,确定说的是我,便说:“侠客!”
他继续问道:“家住何处?年方几旬?所犯何事 ?统统报来!”
我回答道:“我住天九客栈,今年十九岁,昨天 用一张纸团将XX虎的手下击伤!
他听后突然大怒,再一次拍了一下醒木喊道:“ 好哇!原来就是你!你知道虎爷是什么人?你居然敢 惹他,你!你!你!你气死本知县了!”说着,他便 开始爬上桌子,看那意思是要冲过来揍我。
这时,站在他身边师爷奋力将他拉回,说道:“ 老爷息怒,老爷息怒!素质,注意素质!”
知县大人好像意识到了自己过于冲动,便重新坐 回椅子上,捋了捋胡须说:“你还有什么需要狡辩的 吗?”
我说:“我没有狡辩,本来就是XX虎先惹到我们 的!”
知县大人再一次大怒,喊道:“你先动的手?”
我说:“是的,但是…”
知县大人说:“别但是了,只要是你先动手的, 根据本朝律例第一条,将给你处于极性,杖棍屁股蛋 子,拍到菊花喷血,口吐排泄物为止!你可满意?”
我说:“大人,我仅仅用纸团扔他而已,为何处 于这般重刑?”
知县大人说:“朝廷不止一次的强调,现在是和 谐社会了,怎会允许你这种暴力分子存在?没看到本 堂上方的牌匾上写的是什么字吗?”
我抬头一看,本以为明镜高悬,仔细一看,是六 个鎏金大字,写道:“扬正气,促和谐”
我说:“那XX虎打伤我们店内所有人,是不是应 该斩立决了?”
话刚说完,知县大人放声大笑。不止是他,厅内 所有人,包括师爷和衙役,甚至是在一旁扫地的一位 大婶都笑了起来,大家声音极其放荡,声音穿梭在整 个屋内,饶人心扉。由于声音过大,整个屋子开始震 荡,只见大厅上方的牌匾开始震动,其中很多字开始 掉落,砸到知县大人的头上。笑声便停止了。
我看了看那块牌匾只剩下“正”、“谐”二字, 于是我明白了。说道:“好吧,自古正邪不两立,我 甘愿受罚!”
知县大人说道:“那就好,来人呐!给我拍!”
话刚说完,只听院子门口传来一阵鼓声。随之有 人喊道:“知府大人到!”
知县大人听到此话,突然一屁股坐到了桌子下面 ,随即赶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连忙跑向院子 门口,他身边师爷也紧随其后。
知府大人的派头远远大于知县大人,他昂首挺胸 的从院中走到大厅,身后有两个带刀侍卫,身穿黑色 夜行衣,在胸前有一个大大的“密”字。侍卫的后面 是两个丫鬟,面目清秀。其中一个…咦?这不就是那 天骑马的那个女孩吗?
知县大人和师爷紧随知府大人的身后,他们一路 走向后堂,并没有一人说话。整个大厅就剩下不知该 如何的我和一帮同样不知道该如何的衙役。
过了一会,师爷从后堂的探出头来,说:“撤! ”
只见所有衙役全部向右转,跑步去了院子,之后 便不见一个人影。
这让我更加迷惑,到底他们要干什么?要打就打 ,我最讨厌的就是把我自己扔在这里不闻不问。这比 把小屁屁拍烂更加难过。
当我将这些人在心里鞭尸了不止十遍的时候,那 个骑马的女孩从后堂走了出来。
她来到我身边,说:“你可以走了。”
我说:“你不就是?”
她好像也认出我了,说:“还真是你啊,我刚才 就觉得像。哼!早知道我就不和老爷过来救你了。”
我说:“你们是来救我的?”
她说:“对呀,昨天天九娘来我们家,恳求老爷 来救你一命。”
我说:“天九娘和你们家老爷是什么关系?”
她笑笑,说:“你还是回去问问天九娘吧。”
我说:“不管怎样,答谢姑娘救命之恩,敢问姑 娘叫什么名字?”
她说:“以冬。”
我说:“依哒?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么起了个这么 龌龊的名字?”
她说:“你什么耳朵啊,我叫以冬。当初妈妈生 我的时候,是春天,但是爸爸高兴的失去了理智,以 为是冬天,就叫以冬了。但是在老爷家都叫我冬儿, 你也叫我冬儿吧。”
我赶紧双手抱拳,单膝跪地,说道:“感谢冬儿 姑娘的救命之恩,来日定当涌泉相报!”
冬儿说:“上次我还没教训你呢,这次又帮了你 ,所以你欠我两个人情了。”
我说:“往事就像一缕青烟,不堪回首,为何还 要提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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