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慢慢的靠近奕茗,在他面前停下脚步,上 下打量了奕茗一翻,之后双手握在胸前咔咔作响,说 道:“别逼着我们动手哈…”
奕茗同样还是没声音。
那人说道:“嘿?还真是不知好歹,兄弟们,给 我上!”
话一落地,一群人蜂涌而至,顿时将奕茗埋在下 面一顿群殴,只见干净的街道上瞬间形成一团尘土气 团,不时有血沫和撕烂的衣服在里面飞出来。
许久,那团尘土逐渐散去,只见那群人又站在了 刚才的位置。奕茗则不同,躺在原地,衣服被撕烂, 浑身上下全是土。
我走到刚才奕茗跳下去的地方,捡起怒微剑,摸 了摸,说道:“怎么样?唐大哥…”
唐贡说道:“哎…没想到奕茗这小子没有武器还 是这么抗揍!”
我说:“对了,你怎么知道奕茗没有武器就不行 了?”
唐贡说:“我不知道啊,我蒙的,你怎么知道的 。”
我说:“我也蒙的…”
唐贡说:“好,不玩了,把剑给他。”
我点点头,转身冲着奕茗大喊:“奕茗!接住! ”
随之我把剑丢了过去,正当剑在抛物线的最高点 的时,奕茗原地双手拍地,之后猛的一个鲤鱼打挺, 用力一蹬,原地跃起,在空中抓住剑柄,之后将剑举 过头顶旋转两圈后落地。
此时,所有人群全部看着单膝跪地的奕茗,被他 的气场所震慑。
只见刚才围殴奕茗的那群人后退两步,相互看了 看,没有说话。
奕茗低头,一阵微风轻扬起他额前的秀发,让人 感觉怒微剑和他的身体成流线型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奕茗缓缓的起身,右手扬起怒微剑,在额前的发 梢飘过,之后轻轻的举在身体的右侧,他慢慢的开口 ,说道:“你们…”
“快跑啊!”突然,刚才那个带头围殴奕茗的人 大喊一声。只见街上所有的人瞬间撤离,就剩下惊鸿 老伯坐在原地,就连刚才那个小黄狗都不见了,剩下 人们跑过时留下的烂菜叶和在原地打转的西瓜皮显得 甚是杂乱不堪。
奕茗收起刚才的姿势,站在原地左右看了看,目 瞪口呆的说道:“什么情况…”
嘎……嘎……乌鸦飞过…
这时,惊鸿老伯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奕茗的身 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小伙子,该洗澡了… ”
……
唐贡说道:“赶快把他俩叫上来吧,太丢人了… ”
我点点头,说道:“我这就去…这种行为已经不 能单纯的用一个二字来形容了。”
其实,刚才街道上的那一幕冬儿也看在了眼里, 只是她一直在观看,没有说话。等她站在阳台上发现 我下去之后,才想到了有可能那个老伯是很重要的一 个人。于是我将奕茗和惊鸿老伯带到房间的时候,冬 儿也跟着进来了。
回到房间之后,奕茗好像已经意识到自己身上有 着某种难以形容的味道,不停的在自己的腋下和衣服 上闻来闻去的。我们坐下准备开始谈话的时候,他表 示对剧情不感兴趣,倘若有什么行动随时叫上他就可 以刻,并极力强调自己不会掉队,不会成为大家的报 复,要和大家荣辱与共。虽然我们点头认可,但事实 上,我们一致认为是他已经被自己熏的不行了。
看着奕茗走到屏风之后,并传来“噗通”一声, 证明他已经开始洗了。我便转过头,双手拱起,说道 :“惊鸿老伯,可否还记得我?”
惊鸿老伯被我突然的这样一问吓了一跳,只见他 赶紧收起刚才一直盯着桌子上那盘花生米的眼神,强 作镇定之后,轻轻地捋了捋胡须,说道:“怎么能不 记得...怎么能不记得...”
说到此处,只见他捋着胡须看向窗外,一种莫名 的惆怅感写在他的脸上。
唐贡不解的看看我,之后对惊鸿老伯说道:“那 么,前辈,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惊鸿老伯慢慢的转过头,又看了看桌上的酒盅, 说道:“好,你问吧。”
唐贡想了想,说道:“您过去告诉侠客的那些事 ,我也听说了。现在我想问问,你可知道桃李红和梨 花菜的下落?因为我想,就算您写的那本小说,也会 有的它的渊源吧?总不会是凭空捏造的剧情吧?”
惊鸿老伯看了看唐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之 后缓缓道来:“其实当年我写的这本小说,可以说是 一篇旷世之作!虽然屡遭封杀,而且不被朝廷认可, 但广为流传。为什么流传?这其中的原因,也只有我 知道,因为我是以完全记录的形式来写的,我投入的 感情要远远大于一切,而且,我的文笔很好,这点我 绝对承认。好到什么程度,我可以这样说,我!对! 就是我!我九岁博览群书,十八岁文学程度已登峰造 极!往前三百年往后推三百年,没有人会超过我,无 论是在理智、能力、学历、实力上,都无人可以超越 ,别说是内在,就连外在,也是无人可及的…
唐贡好像傻了,停顿了很久,终于吐出五个字: “噢,这样子啊…”
惊鸿老伯好像没有听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继续说道:“所以你们想,如果一个文思如尿崩的 作者,抛开一切,联系实际的、投入一切情感的、用 心来的来完成这样一部力作!这样的作品,怎么可能 不流传?它可以说是一部小说,但更可以说是一部江 湖恩仇录完全纪实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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