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蛋儿沉浸在对于油画中的希姆莱的震惊中时,刘队很是适时的将我们从震惊中唤醒:“我说二位,我知道你们很震惊,但咱们来这里不是为了瞻仰希姆莱的仪容的吧?”
听到刘队的话,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干咳了两声,来掩饰自己。虽然我知道这样做有些“此地无银”的意思,但是却还是下意识的这样做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一只怪物
更新时间2013-2-6 13:00:23 字数:2071
刘队的话,仿佛只是唤醒了我的惊讶,却对蛋儿没有什么影响。
蛋儿显然还是无法接受自己最尊敬的人,会是一个罪恶纳粹的崇拜者。就在我打算跟刘队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见蛋儿向前跨了一步,然后伸手就朝着油画抓去,嘴里还在嘀咕着:“不,这是污蔑!这是在污蔑我们先生!”
不过仿佛意外总是伴随着我们。当蛋儿双手抓住油画,使劲儿地用力往下拽时,却没能将这个我们以为是挂在墙上的油画扯下来。
蛋儿那一身极具爆发力的肌肉,就早已经向我们证明了他绝对是一个力量非常大的人。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双手用尽全力的情况下,竟然无法将一副油画从墙上拽下来,这显然有些不合常理。
在魏先生这个怪异的家伙曾经居住过的地方,任何不符合常理的东西,在其背后,肯定都有着秘密的存在。
看到无法将墙上的油画摘下来,蛋儿那股怒火变得更胜。直接将别在腰间的手枪掏了出来,顺手拨开枪上的保险,对着油画就要射击。
站在蛋儿不远处的刘队,伸手就捏住了手枪上的撞针。因为我与蛋儿之间的距离非常近,所以我清楚的看到蛋儿的手指已经扣死了扳机,如果刘队没按住的话,这会手枪已经走火了。
刘队没有动,蛋儿也没有动,就这么静静的度过了十几秒。蛋儿一开始看到这幅油画时,因为不能接受所产生的怒火,已经渐渐在他的心中消减了下去。
刘队顺势将蛋儿手中的枪给夺了过去,然后将手枪的保险重新打开,然后别在了自己的腰后。
蛋儿看着刘队,而刘队则正色道:“蛋儿同志,我觉得枪暂时由我来保管,可能会更好一些。”
蛋儿听到刘队的话,略微思索了一下,竟然出乎意料的没有去反驳,而是在黑暗中冲着刘队点了点头。
我不禁敬佩蛋儿的心理承受能力,的确非常惊人,居然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就能够非常冷静地判断眼下的情况,并作出最正确的选择。
在解决了蛋儿的问题之后,我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了希姆莱肖像油画上面:“刘队,我觉得这个油画有问题!”
刘队将手枪别在自己腰后之后,说道:“废话,我也知道有问题,要不然就不会叫你们过来了。难道我真的会在这个时候无聊到用希姆莱的油画去刺激蛋儿吗?”
听到刘队的话,蛋儿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头,然后道:“对不起,刘先生,是我太冲动了。”
刘队听到蛋儿的话,摆了摆手道:“没所谓,至少你向我证明了这幅油画的确不是通过一般的手段可以拿下来的。”
“既然这幅油画拿不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我不解地问道。
蛋儿的单线思维,决定了他无法跟上我们的思路:“为什么一定要将这幅油画拿下来?”
“如果这幅油画只是挂在这里的装饰,那自然没什么。问题是,第一,这个油画中的人物并不正常,或者说这个家伙并不应该成为今天的人们挂在家里的油画;第二,这个油画显然不是挂在墙上的,他非常结实,如果不是为了在油画后面隐藏什么的话,没必要把这幅油画在墙上弄得这么结实。”我耐心地回答了蛋儿的问题。
“但显然,就目前的状况来说,我们好像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将这幅油画取下来。”刘队望着油画,叹了口气。
就在我们对于这幅希姆莱肖像油画一筹莫展的时候,就听到从楼下传来“砰”的一声响。
“不好,这是装了消音器的枪打出的子弹,与金属门锁碰撞的声音。”蛋儿显然是一个经常用枪当钥匙的人,对于这样的声音非常的熟悉。
“妈的,那边的人来了!”我听到蛋儿的话之后,有些紧张了起来。
如果对方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和我们一样是三个或者更多的话,那我们就麻烦了。因为我们三个人,只有一把手枪,而对方如果有三个人,每人有一把手枪的话,那么就算蛋儿再能打,或者枪法再好,也将是被对方吃定了的局面。
不过,就当我还在担心楼下的人上来之后,与我们发生冲突的局面,该如何应付时,新的变故却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因为我看到那个罩着蜡像的筒形玻璃罩,在楼下的那一声枪响之后,居然朝着一侧缓缓地滑动开来。
就在筒形玻璃罩打开的瞬间,玻璃罩里的那个蜡像,或者说我们认为是蜡像的那个不明物体,脸上居然开始渐渐的溃烂。
看到眼前的一切,我忽然有一种想要尖叫的冲动。站在我身边的刘队瞬间伸出手,堵住了我的嘴巴。
蛋儿用很小的声音说道:“妈/的,这不是什么蜡像,是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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