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自幼无父无母,所以打量你不是我的错。更何况,你非人非鬼打量你也完全是看得起你。”拓跋擎宇捏了捏自己地肩膀,一副皮笑肉不笑地样子继续盯着对方细细地打量着。
“年轻人现在我告诉你你这样做太不礼貌了。”那人一副绅士地样子提醒着拓跋擎宇,并且目光毫无血色,其语气之中显露出对拓跋擎宇的一丝不满。
“哦?那咱们就好聚好散如何?”
拓跋擎宇见对方确实不是等闲之辈,现今自己伤势也是过于严重,当下之计也只有三十六计跑为上了。在对话的同时,拓跋擎宇也在缓缓地向后方一动,可能是拓跋擎宇过于肥硕地身躯让对方看出来其用以,那人见拓跋擎宇如此的举动不由地笑了出来。并且自主地后退三步笑着问道:“年轻人这个距离如何?”
“哎!没想到我想跑你都能看得出来,这叫我以后可怎么混啊?”拓跋擎宇耸了耸肩,心知自己的举动被对方看穿,现今若是逃跑恐怕几率也并不是很大。也不由耍起癞皮来。
“年轻人方才你以符咒伏击我,可惜速度太慢而且力度也不够,看来你是受了重创所致。否则,以你之能也不见得这般脆弱。”对方很有礼貌地笑了一笑,又环抱双臂仔细地看着拓跋擎宇一字一句地讲道。
这话刚说完拓跋擎宇便感到惊讶,自己的能为他知道?莫非刚才他一直都在为左宗棠观敌料阵抱着这个疑问拓跋擎宇还是不知不觉地开口问了一句:“你刚才难道一直都在这里?”
“当然,我一直都在欣赏你与左宗棠的一场较量,坦白的说若不是左宗棠的宿主在当场,以你的实力纵使能将他打得魂飞魄散,也要付出比这个更大的代价。只可惜左宗棠过于自信竟然以宿主为诱饵,结果导致他果真魂飞魄散了,让你说他到底是可悲还是不可悲?”对方诡异地一笑,仿佛是在炫耀自己的观战心得,那种傲慢地眼神似乎是在鄙视着拓跋擎宇。
当他承认在现场观敌料阵之际,拓跋擎宇的冷汗已经渗透了衣衫,虽然是寒冬季节但眼前的人说出的话,让拓跋擎宇更是惊慌不已。
回想起刚才一战,顺利伏诛左宗棠已经是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了,然而若刚才眼前之人出手相助左宗棠,那么自己是否还会活到现在?
这虽然是个伪命题,但是足以证明对方的可怕,无形之中无疑是给了拓跋擎宇很大的压力。
“嗯?真是奇怪了,既然当时你在场,那么为何不给你的同伴施于援手?”
拓跋擎宇不屑一顾地撇了对方一眼,随手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拿起打火机点燃了。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又一位英魂无奈地苦笑了起来。
“同伴?无能者罢了!我不需要无能者,因为我认为你比他更为合适做我的同伴。”对方诡异地一笑,突然向前走了两步,嘴角突然露出了两颗獠牙,刚才俊俏的面容忽然狰狞了起来。拓跋擎宇又是一惊,随即断喝一声:“妖孽何人也?!”
“妖孽?你们东方道术者就是这样称呼与你们对立面之人吗?”那人步步紧逼,又踏出一步,随之轻视地问道。
这种压力让拓跋擎宇感到如临大敌,也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被恶鬼这般压迫。
“呵呵,不说也罢!但今日你必须死!”拓跋擎宇叼着香烟深吸一口,随之右手挽起紫檀蟠龙剑,神兵斜指对方冷笑道。
“算了,告诉你一个将死之人也无妨!血族你可曾听过?”那人扶了扶头顶的帽子,又邪恶地凝视着拓跋擎宇开口问道。
“血族?你难道是吸血鬼?”拓跋擎宇不由地一愣。
由于树林之中没有灯光,所以拓跋擎宇他并未看到他那对獠牙,以至于未曾判断出他是吸血鬼,但是当对方报上血族来,拓跋擎宇就猜出个大半来,血族便是吸血鬼自诩的称谓,但是一般人都喜欢管他们叫做吸血鬼,血族的称呼也只不过是他们自己一厢情愿的罢了。
“什么吸血鬼?我从来不这样称呼自己,我在重申一遍我是血族之人,我名字叫做德古拉!很高兴认识你,凌烟道长!”
对方谈笑之间,那股邪能之气突然倍增,使得拓跋擎宇倍感压力。当他知道对方竟然是血族传说中最强的王者德古拉后,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三步,心中不停地暗骂着,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把这么个变态级别的玩意召唤出来的,纵使内伤痊愈自己也并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现今这种一片杯具的局面呢!急的拓跋擎宇直嘬牙花子。
“凌烟道长我知道你法术超群,但是你面对我们血族不死之身,又有几分胜算呢?”德古拉微微一笑,他那两颗獠牙稍微向下动了动。
两人相隔不过七尺远,拓跋擎宇心知现在逃跑完全是扯淡,唯有放手一战!想到这里拓跋擎宇不由地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我们正一派便是与斩妖除魔为己任,如果连区区的吸血鬼也降服不料,那你让我们堂堂正一派情何以堪?!”
“呵呵,我们血族留着高贵的血,相信凌烟道长此次一定能尝到死亡的快感!”德古拉傲慢地一笑,手中凝华血色红光,突然一道亮银长剑幻化而出。
此剑模样颇似欧洲中世纪古剑,剑长七尺寒芒耀眼,有股摄心夺魄之力。德古拉手挽长剑,随之将其靠在腰间,稳足扎根邪兵剑柄直对拓跋擎宇的方向!此剑正是德古拉随身佩剑邪源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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