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岭村笔记_不曾柔软【完结】(9)

阅读记录

  随着我们这边又闹出了很大的动静,大堂后面的房子里又连续传来那上下楼梯的声音,然后便消失了,只剩下大堂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孙教授对着我们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压着嗓门轻声说道:

  “走,我们去看看。”

  张子明勉强地说道:

  “这个,会不会是那什么啊?”

  “什么?”

  “鬼…啊!”张子明咽了咽喉咙说道。

  本来还没往那方面想,张子明这么一说,我感觉自己的头发一下子就竖了一起,不知不觉大家往一处挤了挤。

  “子明,你就知道瞎说,鬼上下楼梯有声音的吗?”

  “哎哟,潇儿你说得对哦,我们别自己吓自己,子明,你这混小子这几年算是白混了,深受革命的教育,还信什么鬼神。”

  “潇儿,天羽哥,我在喜马拉雅山下的那几年,听了看了不少恐怖的事物,有的东西你根本想不透,神乎其神的。”

  “别争论这些没用的问题了,我们现在去看看。”孙教授打断我们道。

  我心想之前真应该到楼上去看看,心里虽然对张子明的言论毫不在乎,但那都是假装的,如果真冒出个那什么的就不得了了!

  在连绵起伏的大山凹中的一个破旧的作坊里,半夜传来上下楼梯的声音,任谁再胆大,第一反应肯定都是心头一惊,不过我心里始终坚信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鬼怪的,很多解释不清的恐怖事物只是暂时还没有发现它其中的奥妙,总有一天还是会真相大白的,爷爷辈常说的一个故事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以前在大山里守庄稼,半夜发现玉米地旁边的草丛中有一团一团的火苗在跳,发出幽蓝的光亮,时有时无,时近时远,好像是别人手中的一只蜡烛,第二天一看,原来昨晚有光亮的那处地方有几个小坟墓,于是他们一直以为那是鬼魂点灯,也就是鬼火。长大后我明白了,那是磷的自燃现象,就解释给他们听,他们总会摇摇头,对那是鬼火坚信不移。

  张子明取来了几把探铲给我们,用于防身,我和孙教授走在前面,我探进厢房,里面除了之前发现的那半缸茶渍之外还是什么都没有。

  我用手电筒扫了一遍,孙教授拉了我一下,指了指厢房尽头。那扇门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打开了!记得之前我们看过里面之后是关上了的,是谁打开的?

  孙教授看了看我们,气氛一下子更紧张了,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手心里捏出了冷汗。

  我走进厢房尽头的小房子,用手电筒迅速地照了照里面,除了那张连接着二楼的古老的旧式板梯之外还是没有什么。我在心里给自己壮了壮胆,走到板梯下面,用手电筒向上面照去,手电筒的光线消失在板梯尽头的黑暗中。

  第二卷 第三章 夜半惊魂/身后有鬼(3)

  更新时间:2012-1-14 9:00:55 本章字数:1742

  我招呼他们进来,然后用手电对着木板梯尽头晃了晃,意思是想说楼上有东西。孙教授冲我点了点头,然后示意张子明和刘潇儿守在这下面,我们两人上楼去看个究竟。

  刘潇儿道:

  “要不别上去了,我们把门关了回大堂等天亮。”说完她指了指木板梯上面。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物一切都源于未知,那种恐惧之感来自于内心深处,在揭开迷底之前脑海中会出现太多太多恐怖的画面,让人感觉心里落不到实处,浑身冰凉。

  还是在过年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在朋友家打麻将到很晚,散场时都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朋友家来了很多客人,不好打扰过夜,于是我便一个人走夜路回家。那天晚上的手气也实在是不好,输了不少钱,心里觉得郁闷。

  回家的路上要经过一道林子路,道路两旁是很高很高的树林子,我抽着一支烟,一口一口地叭叽着,独自一人走在林子路上。那天的晚上异常地冷,一阵阵冷风从树盖上头灌下来,我不时打了一个寒颤,走着走着,不知是风把后面的树枝给摇动了还是什么东西弄出的声响,感觉丝丝怪异,我漫不经心地下意识回过头,昏暗的路灯下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

  于是我便继续往前走,又走了一段,这回怪了,心里总感觉我身后有人在跟着我,难道是一个半夜拦路劫财的家伙,不过我心里倒也挺释然,反正钱也都输光了,你要抢我身上还有一包没抽完的烟,要不要拉倒。于是我便哼了几句小曲继续向前,又走了一断,感觉不对了,真的有人在跟着我,而且好像不是像我这样走的,这样一想我心里不禁颤抖了一下,不经意间看了看旁边的前面的路,猛然看到一个人的投影,感觉轻飘飘的,我定睛一看,妈呀!那就是个鬼影,因为从那投影的角度来看,那实物应该是飘在空中的!

  心想完了,半夜撞鬼了!我擦了把额头的冷汗,故老相传,过节的时候一个人走夜路,经常会碰到夜鬼子,它总是会跟在人后面。我一时不知怎么办好!于是我便往前走几步,想不到那影子也往前走一点,我停下它也停下,我走得快它也跟得快,我再也受不了了,扔了烟头,一个劲地往家猛冲,一进家门啪地一下把门给关上了!第二天白天再去林子一看时,原来林子上挂了很多节气的红条子,就像是一件件长衫衣服在飘动,一块连着一块,风一吹,那些红条子形成的影子很像是跟在人身后飘动。

52书库推荐浏览: 不曾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