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着懒腰打着哈气,难道是梦?我这样问着自己。
我惺忪的睡眼发现在我床边站着一个老头,我惊讶的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十一
这些天来,我家里好像变成了菜市场一样,怎么谁都能随便出入了呢。
虽然我心里有些恼火,可是看着这老头我还真气不出来,因为这老头长的实在是太和蔼慈祥了,不用说话就给人一种亲切到就像是自己家里的老爷爷一样的感觉。
老者慈祥的微笑着,那好比垂柳枝条一样雪白的长眉,在他的脸庞边随着他有些发颤的身体来回的摇曳着。
我揉着脑袋,也不知道此时是真实的还是幻境。
“年轻人,你感觉好些了吗?”老者说。
“您是?”
“哈哈,你不用问我是谁,你被魔像所困,老夫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解除你心中的心魔。”
心魔?我还想问些什么,老者已经不见了。
我捂着脑袋,不已经分不清哪些才是真实的,哪些是虚幻的。我觉得自己很可悲,也很可怜。连上一秒钟发生的事情,我都不能辨别出是不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
我来到了客厅,看到摆在茶几上摆着许多的药瓶,现在我能确定我进过五院是真实的。
然后我又拿出了手机,拨着孙浩的电话。电话那头迟迟的没有人接,我拿着电话焦急的在屋子里来回的走着。
“喂,喂,你干嘛呢?”电话一接通我焦急的问着。
“哦,我在省城呢。”孙浩听我的声音焦急,有些不知所措的说着。
“你女朋友工作的事沟通的怎么样了?”
“挺好的,今天都搞定了。”
“那就好,没少花钱吧?”
“那当然不少花了。”孙浩在那头停顿了一下,嘶的吸了口气说“你是听谁说的啊?我记得我没告诉过谁我最近忙我女朋友的工作的事啊。”
“就是你跟我说的啊!”我急切的说“不就是你跟我说的吗!那天咱们还到火锅城去喝酒了呢。”
孙浩思索了一阵说“没有啊,何哥你别逗我啊。”
“那天咱们再城边碰到,你上了我的车。对!那天还有个老太太在那被撞死了!”
“兄弟,你可别吓唬我啊。你这都是说的哪跟哪啊?”孙浩笑着说。
“没事,没事了。”我不管那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孙浩,挂掉了电话。马上又有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是孔美凤的电话。
“这几天你都干嘛去了?一声不响的就好几天不见人。领导都生气了,说你今天再不来就给你除名。”
“我不是请假了吗?”
“你跟谁请了啊?你赶紧来吧!”孔美凤气哄哄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都是什么事啊!我心里莫名其妙,可还是赶忙准备好收拾好下了楼,我还不想混成下岗职工。
站在楼下,我又不自觉的向楼上看了一眼。四楼那家的窗子擦的很明亮,明亮的窗子边一个妇人怀里抱着一只小狗正在朝下面张望。
十二
我赶紧钻到车子里,开到了单位。
刚走进办公室,领导居然在。领导给我一阵数落,我说这阵怎么没了上进心,老是请假的不说还旷工,要是继续这样下去只能开除处理。
我满脸赔笑,心里好生奇怪,难道那天领导给我打电话说停薪留职也是幻觉。
浑浑噩噩的在单位坐了一天,下班的时候我开车来到了城边。
我把车停在了一旁,看着窗外的老太太出神。
那老太太十分的苍老,胸前还挂着一个大泡沫箱子,箱子的上面还摆着几瓶饮料和一些零食。一看就是在马路边买些零食给过往行人的老人。
老太太看我把车停在一旁不住的打量着自己就颤颤巍巍的走过来问我“小伙子,买东西吗?”
“给我来瓶水吧,不要凉的。”我说。
老太太给我翻出了一瓶水,我把钱递过去说“房子那东西不用太较真,现在房价这么贵以后还不一定怎么回事呢,现在又地方住就行了。”我说完就开车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老太太,她怎么也想不通我是怎么知道他家里正为买房子的事而犯愁呢。
在我家楼下的时候,我又看到四楼那个女人抱着狗在窗边看我,我知道之前的那些事都是幻觉,也不觉得害怕。但是有许多事又让我想不通,那个老太太之前我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过,甚至不知道有她的存在。但也有可能是我以前看到过她,但是我自己也没在意,不过我的大脑却把她记在了深处,请不要怀疑人类原装的大脑会比由这个大脑发明的电脑的存储量差。
回到家中想起了周末还要回老家参加何远的婚礼呢,就给家里打了个电话,顺便问了问回家需要带什么。
我把茶几上瓶瓶罐罐的药瓶都收拾起来,装进了垃圾袋里准备明天扔掉,这时敲门声响起了。
我打开门,外面站着的居然是古月。古月脸色很是疲惫,她用泪水婆娑的眼睛默默的看着我。
“你还好吧?”我问道。
古月咬着嘴唇摇了摇头,便倒在我的怀里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虽然我一直没有联系古月,但我平时也比较留意报纸新闻里对古氏集团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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