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尸?那些躺在棺材里的东西都是这个吗?”凉子沫更加好奇了,苗人的“蛊”自古以来都是一个很神秘地存在在苗族的文化体系里,似乎在曾经的某些年代,一提到“苗族”这个民族,都会让人联想起“赶尸术”与“蛊术”。
“蛊”通常与“毒虫”联系在一起,两者的结合,才会缔生“蛊术”这个概念,只是让人没有想到,“蛊”竟然可以和“死尸”结合在一起,让死尸可以像活人一样,正常地生活,并且,具有极大的攻击能力。
关于“蛊尸”的概念,是破道士在后来解释给凉子沫听的,凉子沫听后,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说话间,破道士带着凉子沫走到了二层走廊的尽头,在这个走廊的尽头是一个拐角处,拐角处有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的门同样的关闭着的。
破道士的“家”
这个拐角处,除了这个房间,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了,这里,是走廊的真正尽头。
房间的对面,是一个半闭的窗户。
凉子沫轻轻地将唐思燕半靠在地方,走近这个窗户。他看到,窗户并不是像城市里常见的玻璃窗,而是由竹片编制成的网状窗,姑且称之为竹窗。
此刻,竹窗被一条木棒支撑着,半掩住空洞的窗户,在这半开的窗子里,有淡淡的光从窗外弥散进来。
假如凉子沫没有记错的话,他们现在应该站在大竹楼的第二层,靠近小广场的地方,透过这个竹窗,应该就可以看到外面的那个小广场。
不知为何,凉子沫总觉得这透过窗,散射进来的暗光充满了不详的气息,隐隐约约暗藏着一股邪气。
凉子沫怀着看破秘密的心,用木棍撑开了那扇竹窗。
霎时之间,无数猛烈而斗大的雨滴粗暴地闯了进来,快速地刺在凉子沫的皮肤与衣服上,这让凉子沫猝不及防,心跳不止,被吓得慌张地扔下那根支撑竹窗的木棒,后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倒在走廊上。
是雨,是暴风雨,秦风寨下起了猛烈的暴风雨。
失去了支撑的竹窗猛然“嘭”的一声,关上了,拐角处陷入了暗淡,唯有走廊上那淡淡的青色油光映照而来,在走廊上拖着长长的黑影。
“你没事吧?”破道士关切的问了一句。
凉子沫长吁一口气,定了定惊魂未定的心,对着破道士摇了摇头。
这时他才发现,不知在何时,破道士已经打开了房门,在房间里点起一盏油灯,而这油灯让人一看便知,是一盏老式煤油灯。
“进来吧!”破道士提着煤油灯,走到房门处,招呼凉子沫道。
凉子沫抱起还在昏睡的唐思燕,随着破道士走进了房间,随后,破道士将房门轻轻地关上。
房间里摆着一张床,还有几件家具,几张凳子和一张桌子,由于房间不大,这些陈设摆在其中,让人有种拥挤的感觉。
看这陈设,这里好像是守护义庄的人起居的地方,而且,这里也没有沉积灰尘,似乎一直有人在居住,也许,这里就是破道士的家。
更大的疑惑
凉子沫看着破道士熟悉这里的一切,脑海里自然而然地产生这个想法。
“她还有多久能醒呀?”凉子沫将唐思燕放在这间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上,担忧地向破道士问道。
“应该快了,过了今晚,她就没事了。”破道士将佛珠与戒尺放在桌子上,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然后,破道士举着那只在林子里抓到的野山鸡对凉子沫道:“你就在这照顾她,我去把它炖了当下酒菜。等会酒足饭饱了,夜里才有力气干活。”
说着,破道士走进一间很不起眼的套间,开始忙活起来。
“哦!”凉子沫应了一声,便坐在桌子旁,对着煤油灯发起呆了,开始理了理那些盘旋在心底的疑团。
几个月前,秦风寨开始出现闹鬼现实,山寨村民们开始失踪,死亡,接着,越演越烈,直到今天,变成一座无人村。与此同时,离秦风寨不远的穆君寨也出现怪事,几乎整个穆君寨的村民在一夜之间,集体失踪,下落不明。
而当凉子沫与余老头赶来秦风寨时,余老头竟然像中邪一般,发疯想要攻击凉子沫,继而,凉子沫在秦风寨的竹楼里看到那些尸瓮以及尸瓮中泡的怪异蛊尸,也就在这些蛊尸之中,凉子沫意外的发现了被赶尸匠老钱掳走的唐思燕,那时的唐思燕已经奄奄一息了,但赶尸匠老钱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在这其中,存在着很大的疑点,赶尸匠老钱为何要掳走并不熟识的唐思燕?而唐思燕又为何会出现在自己长大的村寨里,并且被人置入尸瓮中?是老钱将她放进去的吗?还是另有其人。
老钱呢?他去了哪里?还有,他到底驱赶那些死尸去哪?
也就在凉子沫回忆那夜在赶尸客店的情景时,凉子沫突然意识到一个看似多心的问题,也就是这个问题,让凉子沫的心久久难以平静。
老钱会不会是故意在那里等他们?可转眼一想,不合逻辑呀!第一,他与老钱根本就不认识,若不是因为唐思燕,他根本就不会来西南;第二,动机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给他们讲那个师公赶尸的故事。
决心
等等,对了,在那等他们,就是为了抓走唐思燕,如果这么猜想的话,那这个老钱的背景不仅仅只是赶尸匠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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