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灵鬼咒!?谁受到魁灵鬼咒了?”凉子沫一听到十八层地狱,心里有些慌了,那股隐隐的不安突然跳了出来。
“这生死六道之中,只有冥王才有能力种下魁灵鬼咒,一般遭受魁灵鬼咒的人往往都是那些背叛冥王的王妃,她们原本是要嫁给冥王,那本是莫大的荣幸,可她们却要背叛冥王,所以,冥王才会种下魁灵鬼咒,来惩罚那些背叛他的王妃。”佝偻老人说完,再次摇了摇头,准备朝街道的尽头走去。
“老爷爷,到底谁被诅咒了,您还没告诉我呢!”凉子沫看到佝偻老人渐渐远去,不禁着急起来。
“问问你自己,你爱上了谁,那个你爱的人,便有魁灵鬼咒!”佝偻老人冰冷悠远的声音传入凉子沫的耳膜内,听到这话,凉子沫直感到,全身出奇地冰冷。
凉子沫怔了怔,忽然跑了过去,跑到这条街道的尽头,他想去追那个佝偻老人,可是,到了尽头,那里只是一堵墙,这原来是一条死路,可怕的死路!
凉子沫浑浑噩噩地走回了家,好似丢了魂魄一样,打开门,将自己沉甸甸地丢在那张冰冷的木板床上,连身体撞击木板床的疼痛都毫无察觉,他的脑海里,一直在回响这佝偻老人的话:“爱上受魁灵鬼咒的女人,都要打入十八层地狱!”
我爱上了谁?到底是谁?怎么可能呢?
凉子沫努力的嗑问着自己,突然,一张微笑的脸庞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是她,苏小惜。
凉子沫的脑袋一下子炸开了,连呼吸都感到急促起来,全身仿佛就要窒息了。从小,他怎么也不相信孤儿院里那些孩子所说的话,她的一个受了诅咒的女孩。
即便如此,他也始终不相信自己真的爱上了她。
梦游的女人(04)
“咚咚咚…”这时,凉子沫家里的房门竟然响起了一阵沉重的敲门声,此刻,已然进入了午夜,四周静悄悄的,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早已进入梦乡,敲门声,这么晚了,还有谁来拜访自己呢?
凉子沫不禁感到害怕起来,浑身竟不自己觉地开始颤抖。
“咚咚咚…”又是三声敲门声,声音显然比之前的那三声更加急促,宛如催命一般。
“谁…谁呀?…”凉子沫从喉咙里吐出一句颤抖的言语。
“咚咚咚”,没有人回答,回答他的只是三声更加急促的敲门声。
凉子沫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上了,他把屋内所有的灯都打开后,才蹑手蹑脚地跑到房门前,准备开门。
凉子沫转动门把手,破旧的木门发出吱吱地声音,这声音,让正在开门的凉子沫更加惊惧了。
门缓缓地打开了,屋外站着一个女人,穿着睡衣,面带微笑,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苏小惜。
“苏小惜,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明天不上班吗?”凉子沫一看是苏小惜,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了,同时,他开始疑惑起来。
苏小惜面无表情,竟然没有回答凉子沫,而是推开了凉子沫,进入房间里,爬上凉子沫家里的木床,躺在了上面,呼呼大睡起来。
凉子沫立时感到一阵眩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关上了房门,怔怔地看着渐渐熟睡的苏小惜,三更半夜的,苏小惜怎么跑到自己的房间来睡了?为什么她一进来,什么也不说,躺下就睡?还有,她到底有没有受到冥王的魁灵鬼咒?
一系列的谜团折磨得凉子沫几乎要发狂了,凉子沫越想越感觉到头痛欲裂。
天渐渐亮了起来,凉子沫睡在冰冷的地板上,辗转发侧,难以入眠,索性,他站在窗前,等待黎明的日出。
苏小惜终于醒了,她如往常一样,伸了个懒腰,却发现,她此刻睡的床那么硬,低头一看,木板床,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床,再抬头一看,顿时尖叫起来:“啊!”
凉子沫正出神地望着刚刚升起的日出,突然被苏小惜的尖叫声吓了一跳,慌忙转过身,“怎么啦?”
“凉子沫,你流氓,为什么我会在你的房间里睡?昨晚,你对我做过什么?”苏小惜看着自己穿着睡衣,盖着凉子沫那张有些发臭的被子,大声质问着凉子沫。
“我的笑大姐,你昨晚三更半夜自己跑到我房间,还问我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呢!”凉子沫拉过一张布满灰尘的凳子,一屁股坐在上面,望着一脸慌张的苏小惜,日出已经没心情看了。
腐朽的木床(05)
苏小惜看到凉子沫那淡定神情,有些不敢相信,“胡说,我昨晚怎么会跑到你这来呢?我们住的地方相距那么远,怎么可能呢?我发神经了,穿着睡衣跑你这睡你的破烂木板床,一定是你!不怀好意!”
苏小惜说道破烂木板床时,故意用手拍了拍那张木板床沿,不想,“啪”的一声,竟然将床沿拍断了。
“啊!你…”凉子沫看着自己的床就这样被拍断了,既心疼又气恼。
“我不是故意的。”苏小惜吃惊地望了望自己的那只手,感到有些过意不去。
“唉!算了!”凉子沫叹了口气,望着有些那个脸虽然微笑,可眼神却十分惭愧的苏小惜,总感觉怪怪的,“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吗?”
“算了,不去了,现在都九点了,一会向经理打个电话,请个病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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