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看到这里都连忙过来拉架,我坐在地上揉了揉刚磕在地上隐隐作痛的后脑勺,看着这个小公□安岁数也不大,再看他的肩章也能看出他在县局里不是什么很高的地位,这样我就放心了,现在我要揍这小子一顿。
我起身站起来:‘别和我老子老子的,你不就也是个一杠二么,(肩章上的一杠二)你和我装什么。’说着我又揪住他的领子,我只能先挑逗他让他先动手,这样我则有足够的理由还手狠狠的揍他,可是这也只是我个人的想法罢了,往往事实都是不如你所愿,我都忘了这里是县局,这里的公安都是县局的公安干警。
他被我狠狠的揪住领子怎么也挣脱不开大骂道:‘小崽子,想打架是不?’说着就脱掉警服扔在地上也揪住我的领子开始猛推,我最近身体软弱无力再加上刚才挖坑用掉了我大半的体力,他很轻松的几下就把我放倒在地上了,而我紧紧抓住他的领子他也跟着我一起倒在地上压在我身上,而他试着想起身,我则没有一丝想松手的迹象,他又硬生生的抓着我的领子把我从地上拖起来。
周围的人都来拉架了,确切的说,应该是来帮那名工安拉偏心架。我就这样被从地上拽起来然后手臂都被他们的人捆抱住,根本无法还手,只见他丝毫不留情的一下一下的打在我的肚子上,最后我实在是站不住了,尽管我是被人扶着但我还是躺在地上了,我躺下了我还想继续挣扎的站起来但我刚站起来他从我后背揪住我的T恤衫往出一拉把我的头蒙住了,然后我再次被踹倒,接着我的胸口和头部不停的被他踢打,我很想站起来但周围有人按着我,我根本无法起身,我此时只能身体一蜷双手捂着头部来抵挡一些攻击,然后我感觉浑身上下受到不止一个人脚在猛烈对我踢打。
那人对我踢打了一会差不多已经出气了其余的人这时开始真正的拉架了,缓缓才把我们拉开,有的把我扶在椅子上问我有没有事让我休息休息,有的还指责那人怎么出手打人,我心想刚才要不是你们谁揍谁也不一定呢。那晚是我从小到大以来第一次被这么暴打,尽管我心里还很不服气,但我也只好认了,我不能再继续和他纠缠了,如果在继续下去,我不但还要被痛打一次,而且他们会说我在县局闹事,严重点可能会影响到我的工作,不管怎样我现在是在县局里我怎么也解释不清楚。四清默默无闻的坐在地上看着我们,刚才一直在和那人厮打,也没注意四清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我此时不但是精疲力尽而且浑身疼痛,我一拐一瘸的走到四清身边蹲下:‘你没事吧?’我现在可真不希望四清真疯了,还有许多事要我们调查,如果他在这个时候又疯了,那我一个人很难面对以后要发生的事。四清也是疲惫不堪的瘫坐在地上,无精打采的看着我笑了笑:‘你没事就行。’
看样子刚才的情况四清都看见了,我一想起刚才的情景,心里就窝了一口火我回强忍着内心的气愤与委屈答道:‘没事。’审警看见四清醒了也过去看看四清的情况是否恢复理智。该审问的他们也问了,这件事就等明天报警的人来对峙案情就行了,随后他们便把我们打发走了,毕竟这么晚了他们也不想浪费不必要时间他们也想早点回家,而且把一个随时会发狂的人留在这里他们也不想搭这桩闲事,所以就把四清推给我,让我们早早回家。
出了县局,其他的公安干警也都离开单位准备回家,看着我和四清跌跌拐拐的有的**意思是让我们上车送我们一段路,我直接拒绝了,我们要打车走。不是我记仇因为我想现在还是别回家了找个旅店住上一晚,再说我现在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们去哪里。
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实在是超出我的想象,我自己都无法解释,社会复杂多变,不能随意吐露心声,而且就连公□安的这帮人都不能让我放心。之后我向四清说明我的意思我去找个旅店住一晚,说实话这么晚了我有点不敢回家,我不知道在家里还会发生什么事,四清也表示不回家了,和我一同找个旅店住一晚,就这样我们找了一家四十一晚的旅店住了下来。
我吃得差不多了,看四清狼吞虎咽的还在吃,显然是饿了,晚上那顿饭他也没吃好,我也没吃好,毕竟当时没心心情也没有胃口。看着四清此时像常人一样吃的正香,我心想刚才怎么就突然失控了呢?尽管我心里很有疑问但我不敢问,我怕一不小心刺激到他使他再次疯狂那我可收拾不了局面的,我试探性的问道:‘四清刚才我们在县局的事你还记得不?’四清停下手中的动作神色突然变的紧张严肃看着我慢慢的说道:‘四清!?他刚去县局了!?’
我此时的心情难以形容,难道四清现在还没有恢复理智依然是疯癫状态?
我连忙转移话题道:‘你还记得刚才我们去东山的树林了么?’
四清说:‘记得啊,刚才我们去找我的衣服啊,怎么你这么一会就忘了?’
我满脑子问号,我们去找小偷的尸体怎么变成找你的衣服了?怎么突然变成你的衣服了?
我继续问道:‘对,我们找你的衣服,然后呢?’
四清回答说:‘我们就挖坑找我的衣服。’我看基本对上了一半,我继续问‘然后呢’四清一脸纳闷的表情看着我:‘怎么你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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