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县辖区的所有**每年都有三至五次要到**培训基地做体能训练,我和四清在那几次培训中见过面也说过几句话。但刚听同事说到他被停职了,困意也随之消失,而我们都是同一个系统的同事我便也过来凑凑热闹。
听同事们说,一个被四清抓过的小惯犯出来后报复四清,劫持了他的妻子最后将她杀害,四清因此疯狂寻找那惯犯,后来那个惯犯被四清找到了,四清因为自己的老婆遇害伤心愤怒之下失手将那个惯犯杀死,当他杀完人后他才明白已铸成大错,精神崩溃就疯了。
近期市局还要下来检查工作,所以县局尽量把这件事先压下去,弄的我们也跟着一起累死累活忙得不可开交。今天和昨天一样,忙到很晚才回家。下班时天早已经黑了下来,楼道里的声控灯有时候很不灵应,我狠跺着脚走了好几层,却没有一层楼道的灯有半点反应,看样子又坏了,整个楼道走廊漆黑一片。
我打开手机,靠着手机屏幕发出微弱的光向上继续爬楼梯,在楼下一层我就闻见烧纸的焦烟味,我知道又是那个挨千刀的家伙在我家门口烧纸了,我一直也抓不到是谁做的,我也拿他没办法。
回到家倒头躺在床上就是怎么也睡不着,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门外这时又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我悄悄的走到门口,听着门外的动静,门外却没有一点动静,心想这不是幻觉吧?
昨晚也有人在敲门,还莫名其妙的往门口丢了那张黑白遗照,这次会不会是和昨晚同一人所为呢?苦等了几分钟仍没有动静我正要回卧室睡觉,咚咚的敲门声又响起了。
我先试探性的问了句:‘是哪位了?’只听门外传来一句‘我是你嫂子。’
听到这句话,我此时就像掉进了冰窟窿一样,全身汗毛倒数,我根本就没有哥,就连什么堂哥表哥也没有,哪来的嫂子?
我从门镜向外看去门外确实站着一个中年妇女,但楼道外漆黑一片只能模模糊糊看清大致的轮廓。抓起身边的三腿凳子并迅速开门,如果门外的那人在外面捣什么鬼我先给他一下再说,不是在门口烧纸就是半夜敲门吓唬人,现在又莫名给我蹦出来一个嫂子,换做是谁,谁也受不了这种非正常人所作的折磨。
我迅速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中年女性,这女的我根本就没见过。我首先问道:‘你是我嫂子?’
那女人回答道:‘不不不,我家突然断电了,想来朝你家借用一下手电’
我心想:“你敲门节奏也得敲的匀称些,敲完两下,等第二次敲门就相隔几分钟,这么长的间隔,我还以为是我听错了呢,而且还说了一句是我嫂子....这不我能让我误会是来搞恶作剧呢。”
我说:‘你和我进来拿吧。’她跟我进屋来取手电,我给她找出手电她接过手电说了声谢谢便走了,我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挂表,都11点半了,心想这么晚了你先睡了得了,有什么事白天再弄多好。我刚锁住门突然想起忘记问她是哪家人了,我在追出打算问问她是哪家时,她早就消失在楼道里了。
但被她这么一折腾顿时睡意全无,躺在床上努力半天还是睡不着,此时没有一点困意,烟盒里已经没有烟了,烟瘾又来了更睡不着了,看这样子今晚我注定要失眠了,睡不着又没有烟抽更难受,起床随便套了件衣服我便下楼去买烟。刚出楼道我就看见在不远处的两栋楼之间的大路边上有个人在那蹲着烧纸。
我很纳闷怎么这么晚了还来烧纸?近一段时间我家门口几乎每天都有这种冥币的纸灰,我现在看到烧纸心里就有一种恐惧厌烦感。然而我要去买烟必须得经过那里的,我扭着头尽量绕的离这人远一点,但我不知道我这时怎么突然升起一股好奇心,我用余光扫了一眼那个蹲在地上烧纸的人,不看还好,这一看吓的我顿时全身汗毛倒竖,这不是那个遗照上的人那个中年人么?
这他妹的不就是遗照上的那个人么?为了确定我不是看走眼,我在确定一下刚才是否是看错,我佯装蹲下来系鞋带眼睛偷偷的向他瞄去,这回看的很清楚,绝对没错,就是他!尽管现在是黑夜但是在我们之间的这个距离我确定我没有看错。从照片上看他和遗照上的人的年龄也是相仿,问题是他不是已经死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如果说遗照上的人是死人,那这个烧纸的又是谁?
他好像没注意到我还在继续往火盆里送纸钱,我战战兢兢一步一步的往商店的方向挪动着身体,上次因为我把那个火盆踢到他家门上这人那天还和我说过话呢,而我也确实看过他的遗照,我眼前的这人他到底是人是鬼,大晚上的我怎么老就碰上这种邪乎的事,我鼓足勇气一口气快速的跑到了商店,不管他是人是鬼,我现在只想离他远点。
等我买完烟在回来的路上,那个烧纸的人已经离开了,看不见他最好了,我现在最烦的就是烧纸了,而且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我甚至都怀疑我刚才是不是见鬼了。
而我一到家门口,我看见我家门口倒了一地还没有完全烧尽的冥币,有些还夹带着火星正在慢慢燃烧着,在漆黑的楼道里就像一双双嗜血的眼睛盯着我。
我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烟,尽量平静下内心里的恐惧与紧张。眼前的景象我有点接受不了,我就出去这么一会的功夫就有人在我家门口烧纸。这是不是那个我刚在小区路上碰见的那个烧纸的那人干的呢?如果真是他,那他到底是人是鬼?想到这我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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