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心理作用,这时遗像的上的人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挪动了一下身体,遗像上那人的眼球也随着我身体而转动,这时它的表情变成了‘你想砸我你就过来试试’
还是不看它为好,越看它越难受。正要我反身回到走廊时楼下传来了不快不慢的脚步声,这可不是120和110、刑警队的人,如果是他们我在这里能听到楼下车声的,再说他们人又多肯定又很杂乱吵闹的,而这个脚步声就是一个人发出的,正在不紧不慢的向我这里靠近声音也越来越清楚,此时心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该不会是那个白字条上说要我命的人吧?”
难道这个时候他要来杀我?楼下的脚步声‘噔嗒…噔嗒’越来越清晰,仿佛像一把锥子一下一下的在我心脏上来来回回的捅抽。
在邻居家壁柜上拿起我的那把手电我走了出来,没想到她在死前把手电还我现在派上用场了。我把手电开关打开,楼道里顿时亮敞很多,楼道下的那人看见我这里突然亮起光,脚步先是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一步步的迈着脚向上走来。我心想这大半夜的所有人这时候都睡了,这个人个人要来干嘛?我毫不所知这人有什么意图,不得不保持警惕。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但他仍未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手心捏出一把汗,未知的恐惧让我心神不安,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给我带来什么威胁,我意识里只有要对此人加强警惕防范,因为我不知这人抱着什么目的而来。现在不管他有何来意我都得坦然面对,我左手接过手电,右手拎住倚在门旁的钢管椅子,如果他对我做出有半点危害的举动,只要他身上不是戴着枪,管他是拿刀拿棒,我都有信心在这个优越的高度位置上用最短的时间把他打倒。
渐渐一个人影,出现在楼道转角处,这人终于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了,他看见我站在四楼的走廊时他停在那不在继续往上走了,我看到他手里握着一根拖布把粗细的钢管,如果他真的不怀好意,看样子我们之间必定要恶战一场。
我用手电先照住他,并问道:‘你有什么事呢?’他右手背挡住手电照来的光反问我:‘你是什么人?’我本想掏出钱包亮一下证件给他个下马威,可是我这个时候却没带钱包,我说出来他也不一定信,我就改口说道我就住在这里。
而他没有理会我继续向上走来。如果我们真的打了起来,尽管我有把握把他拿下,但我也不敢掉以轻心,我不能让他靠近我,我对他喊道:‘这里刚死过人,这是事发现场,你不能靠近!’他完全无视我的话继续向上走,我扔下手电,再次警告他,同时我拎起手里的钢管椅子他只要踏上来我就狠狠的把他砸下去。
手电掉到地上居然把楼道里一直不亮的声控灯震亮了,许久黑暗的楼道一下子明亮了,这男的看到走廊灯亮了停住脚站在距离我三层的台阶上看着我,我当然不能示弱我也向他看去。我们对视了一会他低下头轻笑了一声,缓缓的摘掉眼镜揣进上衣兜里,然后猛地一抬头凶狠的目光再次向我袭来。
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出了他坚定不可动摇的决心。他目光贪婪的死死盯着我,好像是一只饥饿已久的猛兽看到猎物一样。我不知道怎么这个时候突然开始害怕他了,从额头上开始不停的滴流汗水,一点一点的浸透我的衣服,我再次提起勇气向他反击,我们的目光又交织在一起,我尽量安抚恐惧的情绪强装一副冷静的神情,但心脏蹦蹦的跳却又让我无法控制心里的恐惧,而他则是一副镇定自如的样子。顿时我浑身疲乏,感觉他的眼神那么吸引人,好像一潭静静的湖水,我的眼睛又舍不得的离开他的眼神。
我的身体越来越来软,头脑有些模糊,他的目光仍像激光一样射进我的眼睛里,好似辣椒水喷进我的眼睛里一样,我已经无力聚集精神在与他对视,而他的眼睛一会像湖水般的明镜,时不时泛起一缕涟漪,一会又像炽热耀眼的阳光刺的我睁不开眼,此时声控灯由于长时间没有震动一下子熄灭了,精神恍惚的我一下子清醒了几分快速的抹了一把边上的汗水,心里开始发慌,我刚才是怎么了?
声控灯一下子熄灭了,楼道里只有我和对门邻居家散发出昏暗的灯光,楼道里的光亮一下子暗了很多,我昏昏沉沉的大脑突然清醒了很多,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走廊里依然悄悄无声,他从衣服兜内掏出眼镜从新戴上。
我浑身无力感觉身体的能量好像是被人抽走一样,困意席卷全身,但眼前还有这人,我不能放松警惕,此时我神经绷得紧紧地,而他终于开口说话了:‘你就在住在这里?’
我指着我家说道:‘我是这家的’他哦了一声继续说:‘我是二楼的,我刚听见这里有叫声,叫了很长时间,我上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听他这样说我才把心放下了,原来他也是这个楼里的邻居,刚才这女的尖叫声显然也惊动了他,之所以他拿着铁棍才来看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刚见面时他估计是把我当坏人了。然而他并不知道对门这家人刚跳楼自杀。
他问我怎么回事,我具体没细说,只是大致和他讲了一遍原由,这时对门邻居屋里突然‘咣当’一声,我面前这戴眼镜的男的听见这里刚死过人加上突然这一声怪响一下子吓的瘫倒在地上哆哆嗦嗦,我心笑“胆子这么小?”我转身在门口向屋里看去,细看一遍里面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等我再转身回过头来刚和我说话的这人,居然一下子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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