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班好象屁股上装了弹簧,一下站了起来,朝高洁行了个少先队员的礼,然后道:“高老师好!”
高洁惊讶了一下,然后忍住笑,朝吴班点了点头,才道:“吴班同学好!”
经过这一阵的对话,吴望也放开了,不过,吴班比吴望还放得开,开始打探起高洁所在的学校,教的科目,还有家住那里等等,吴望走去买了三瓶水回来,居然见到高洁双脸红晕,而吴班没事人样的逗着大鹰小鹰。
见情况有点古怪,吴望朝吴班轻声道:“小子,你说了不该说的话了吗?”
吴班却是直起了腰杆,挺胸朝吴望道:“老爸,你还有机会的,所以,既然如果以后要叫妈,起码我得该了解一下,到底合拍不,不然,到时候我可遭罪了。”
吴望说实话,就开始那一瞬间的心动后,吴望也就没有多大的期望,想到那句自然最好,所以,吴望也不想去强迫什么,所谓无欲则刚,其实,有时候回想,其实,黄黎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就是暴力点了,人强势了许多,更有吴望看不透的一些东西,但眼前的高洁却是让人能放松下来,细声的说话,听得吴班这么说,吴望丢了一瓶水给了吴班,朝他瞪了两眼,吴班却没事人一样的,逗拔着鹰羽。
吴班的声音不大不小,至少,高洁是能听到的,吴望三两步的走到高洁身前,把水递了过去,道:“高老师,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什么,别计较,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都有自己的活法,没有能重复的,许多的东西,我们只能借鉴,但不能抄搬,不可复制,爱,是一种感觉,所以,外人不足道也。”
就在这时,高洁的手机响了,一条消息,翻开看了一下,气愤的朝四周扫描,最后慢慢看着消息内容,笑了。
吴望站在身边,看到高洁朝四周看,人有些生气,最后看向他的目光,多了一些躲闪,低声道:“怎么啦?有事吗?”
“哦,谢谢,就是有个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这里,我们一起去其它地方走走,这地方你熟悉吗?我是第一次来,你带我转转。”高洁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的柔和,让吴望生不出抗拒。
吴望嘿嘿一笑,朝四周看了一眼,没有发现什么人朝这边看来,低着头道:“真不好意思,我也是第一次到这地方,以前每次过这里,都是车上急匆匆过了,如果你不介意,那我们就转转,看能不能找到好的地方。
永宁河,天池镇边,就在吴望陪着高洁游玩的时候,章越文此刻正赶紧的收拾着东西,那条罗脂鱼,已经被打捞起来,小心的保护好,开始了起程朝泸州赶去。和来时比较起来,二者的前后差距叫一个大,来的时候,那就一个意气奋发,走的时候叫一个惶惶心慌。
这事情还要从前几日秦明走了说起,在论文发表前,秦明请假离开,然后是论文事故,这吸引住了章越文的目光,让他不断的辩护,这鱼是他首发现,到最后,精力都花在了求证上,连帐篷门都少迈出。
这一日,水池中的罗脂鱼呼应着永宁河中的鱼群,也是对鱼头来了兴趣,一连咬下了二十几条鱼的鱼头,这一幕,正好让今天出来转圈的章越文看到,连带着想到了几日四野里渔民的谣传,一股冷汗从章越文的后脑勺一路朝下凉,穿过他的脊背,最后凉到了脚后跟。
鱼发疯了,这是章越文的首先想法,但跟着,他就知道应该不是这原因,鱼头,是鱼最有营养的部分,那么它们在积累营养,这是要做什么呢?产籽,突变,但这两个方向,都不是章越文所愿意看到的。
就在此刻,一通电话打了进来,是市渔政部门的,电话里,对方希望章越文亲临一线,查看一下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尽量的消除源头,把这事情掩盖下去。
对方还不知道,其实,章越文已经在一线工作了两、三月了,但是也正是他的到来,让鱼群来到了这里,“离开这里,制造自己不在这里的情况,摆脱不必要的麻烦。”这是章越文首先想到的问题,他丝毫没有了往日接到求助电话的矜持,反而是内心躁动不安。
兜了一圈风,章越文风尘仆仆的来到了叙永县,见到是他到来,一圈的小专家们有了主心骨,夹道欢迎他的到来,似乎,只要章越文来了,问题也就解决了。在此刻的面庞下,心慌被喜悦压了下去,讲了几句场面话,章越文也开始下达了命令,水质的测定,然后检查,因为章越文的话是这么说地:“我们,这是在打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我们的对手是什么个样子,我们现在都还不清楚,所以,我们要把事情从源头抓起,然后一步步的顺藤摸瓜,所以,我建议,首先,我们得进行大量的捕捞作业,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章越文走来屁股还没有坐热,就摆脱了拉家常,直接让一干专家全都成了渔民,车,一队的汽车,驶离了叙永县城,开始了那里有问题,就到那里解决问题。
就在他们进驻河岸,首先从天池镇当地的村民爆出了前几天还有人在河滩活动的信息,让一干专家全都成了叮破蛋的苍蝇,开始穷追猛打,还是章越文来得及时,压制住了那些人,说源头在水里,而不在岸上,调查继续,但重点,还是放在水里。
压下了众人,章越文一个电话,进了胡适利的手机,开门见山的说道:“小胡,你得让吴望闭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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