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对付那些甲船,它们更是进化出了喷水鱼,可以击穿钢板,这也是吴望认为不可能的所在,十米高的水柱,就需要一个大气压,而上百米,那需要多强,吴望依稀记得,亚洲最高的喷泉才六十米呢?可以说,现在的三大江流域上,已经是没有行船了。
吴望更不知道,他威胁那火腿的一番胡乱施为,带去世界的是一个多大的震撼,各国的生物专家申请进入了中国,他们的探测船为了避免战争挂上白旗,非要进入中国的领海,探测到了在海域活动的罗脂鱼,世界一片告急声,罗脂鱼的突然洄游产卵,让他们看到了希望,各国遣使进入中国,海军大量的集结在公海的边缘,战争,一触就可激发。
百年前,中国面对的是八国联军,今天,中国面对的是全世界,就航母来说,也就一艘辽宁舰才刚下水,都不知道该往那里摆,事态的发展,比人的想象还要快,最后各国屈服了,他们认可,驾驶平台全部接受安装监控系统,只要他们的炮口哪怕只要朝后转向超越三度,导弹弹射口,只要动一手指,中国舰队拥有无可争议的开火权,动力系统,全部都是安装了遥控炸弹,宁愿被中国舰队在屁股后面攻击的危险,也要把危险阻挡在出海口。所以,他们每天的祈祷变成了:“祝福中国舰员精神百倍。”
中国舰队成了赶羊者,不过这,不知道该说是屈辱,还是荣耀。
……
秦明处,一罐罐的药水一溜溜的摆开,就跟开药水展销会没有两样,几个大玻璃柜里,不断的被换水,然后注入这些药水,里面的罗脂鱼有疯狂的,有温顺的,有皮肤出现溃烂的,更有的是直接翻着肚皮,玻璃柜边,一具具仪表走马灯一样的闪烁着,但有发出生命终止的信号时,机械臂马上伸出,抓着死去的罗脂鱼滑开,另一条鲜活的罗脂鱼被扔了进去。这里,可以说不是实验基地,而是屠宰场,或者说是一个修罗场。
……
吴望不知道这些,如果知道这些,估计在内心的仇恨值要转为同情,此刻的他,紧紧的抓找开山刀,冲着那些十多岁的小孩道:“都说将军难免阵上亡,可惜我不是将军,所以,我不想死在这里,你们也应该是这样的想法,但既然对方要我们死,那我们唯有杀死它。杀!”
“杀!”稚嫩的声音中,已经有了几分男人味,他们抓起了削尖的长竹蒿,压在了沟壕的边缘。
天,已经慢慢的黑了下来,那罗脂鱼也在一点点的朝前挪动着身体,一个鱼头出现在沟壕边,吴望直接一开山刀过去,削掉了半个鱼头,这才是开始,吴望叹息一声,不知道这一夜过后,还能剩下几人。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中华鲟呢?”吴班手上刺穿一个鱼头,朝上顶去,不敢置信的道。
吴望又挥刀砍下一个鱼头,不回头的道:“记住,此刻,哪怕是大熊猫,你也要毫不犹豫的把武器朝它捅去,它们,只有一个名字——敌人。”
是的,敌人,夜色中,那雪地里,还有滚滚灰影在移动。
夜,正长。
第六十八章 立冬
更新时间2012-12-1 12:37:10 字数:2417
时间如水,静静流淌,带走不快,也带来不快,都说时间是很好的运载剂,它可以让人忘记一切,也可以让人记起一切。无奈、无助下,只能用那一句话来概括安慰自己:一切都会过去的。
北风,依然是没有停息的朝南侵。秦岭,这道自古以来,被认为是南北气候分界线的秦岭,那耸立的巍峨山体,此刻也在风雪中摇曳。或许,吴望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你得要做主,不然,别人一句话能抬升你,但一句话,也能让你跌落。”所以,当看到许多宁为鸡头不作凤尾时,吴望也只能为祖国叹息,‘大家彼此内斗了,还怎么去发展,缺乏信任、信心,监督机制不到位。’秦岭也同样有了这样的结果,大自然的力量,几日下来,山体又被积雪压矮几分,也结实了几分,外表那覆盖的厚厚积雪,却是让山尖陡然拔高了近十米。
黄河,这条本在冬天会结冰的母亲河,依然是流淌着,大量的水分流失,带来地是逐渐的干燥,上游地有些地方,已经出现了断流。
长江中,那飘荡的水面上,一块块碎冰相互挤压撞击,沿江一道,颇有几分春运期间归家农民工人肉长城的壮观。
经过那一夜的死战,半夜,吴望无奈的带着人撤退,或者说是突围,退回了小中坝上。这里,地面大,它们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出水的罗脂鱼虽然是进化了,但有些自然法则还得遵从,必须从水里获取氧气。
小中坝确实够大,现在这方岛上,中间这一大块,远远超出了喷水鱼的攻击之外,依然是一片乐土,这里可以自由活动,但吴望依然放心不下,还是高筑墙,没有粮也就广积不了粮,吃的食物,只能是靠拖来几条罗脂鱼肉维持,好在,这是大雪天,可以不担心肉质变坏。
好好的一片土地,在吴望的建议下,现在变成了沟壑的战壕,四面用竹子做芯的土墙壁,混杂着雪水,成了一个大阵地。
完工了,吴望一下又闲了下来,看着那些孩子,有了主意,召集他们过来,然后宣布,他们要上课了,高洁说没有书本,换来的却是吴望的一顿数落:“没有书本,那就没有知识了,亏你还是老师呢?古人没有书本呢?在没有文字之前,结绳都可以记事,更何况,现在多少还记得些东西,就把那些拿出来,书,不是那么死读的,尽信书不如无书;能用的,才是好书,那才经久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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