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冷笑说:“哼!生病?!小伙子,我倒要问问你,你说他们得的是哪门子的病?!”孙先生指着患病村民,只见这几个村民们脸色青灰,双眼圆睁,咧着嘴,不停的伸出舌头,神情特别狰狞,越来越不像人,像饥饿难耐的野兽。
詹大林见商玉文似乎要与孙先生对立,走到商玉文身边,低声劝解道:“小商,孙先生法力高深,说的肯定没错!我看这些村民都是中邪了,是癔症,不是啥传染病,咱们治不好!还是走吧!”詹大林的意思很明显,不想招惹到不干净的东西。
商玉文说:“乡亲们的症状虽然特别,但可以理解,很多病症会刺激影响人的神经系统,使人做出非常行为,这没什么,不要危言耸听,症状比这还吓人的病症有很多呢。”
孙先生冷冰冰的抻着脸看着他,冷笑一下,似乎不想浪费口舌,吩咐刘村长:“去取公鸡来,记住,别忘了我挑出的那只。”他对商玉文说:“小伙子,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一会儿我做法,你不要捣乱!”刘村长赶忙说:“昨天晚上招待专家,那只鸡给别人杀了!”孙先生:“……”
刘村长找了几只公鸡,又派几个村民冒雨出村,孙先生并没有杀掉鸡,而是放在木屋里任其乱走。商玉文和詹大林看到公鸡们很古怪,耷拉着脑袋,都有些打蔫,像被某种力量压制了,它们被关进屋里后,像受到刺激,变的十分活跃,咯咯直叫,这时患病村民们也都像受了刺激,浑身剧烈颤抖,然后躲在角落,不停的发抖。商玉文等人听到公鸡们乱啼,也感到暖意。詹大林惊道:“生效了……果然……果然灵验!孙先生的法力真厉害!”他接着说:“孙先生,这些鸡不用杀吗?我看电影里总要杀鸡取血。”
孙先生说:“哼!别看那些电影乱拍,鸡乃是司晨唤日的至阳之禽,是辟邪灵物,活鸡的阳气大,死鸡就没有什么用了,单单鸡血的辟邪之力要逊色更多。”
刘村长见孙先生用公鸡镇住中邪村民的阴气,也又惊又喜,对孙先生更加尊敬,说:“孙先生,这样就能治好他们吧?”
孙先生板着脸说:“不能,现在无法驱走他们身上的阴气,只能尽量延缓他们的变化,抑制住他们的阴气。”他取出刀,抓住一只公鸡,割了一些鸡血,然后混合朱砂,在木屋四壁上画了些符箓,孙先生又取出黄纸符,上面画着符咒,贴在患病村民的额头上。商玉文见孙先生所搞的虽都是封建迷信,但对病者还没有什么危害,便没有进行干涉。孙先生叹了口气道:“希望能暂时镇住他们体内阴气。”
天机 六
经过孙先生放鸡画符,患病村民们好像都被抑制住了,安静许多,詹大林和商玉文没什么可做,商玉文只能焦急的等待着县里的消息。他试了手机,仍然打不通电话,只能靠那些村民去联络了。门外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大雨中有村民跑进来,急喊:“村长!出事了!出事了!”
刘村长、孙先生、商玉文、詹大林都一惊,刘村长紧张的说:“咋……出啥事啦?”
那村民是派出去通报消息的一员,他吓得魂飞魄散,惊慌失措的说:“出事了!刘老三被大树砸了!大林和小东被埋了!”刘村长急说:“你快说说是咋回事?”村民讲述了他们遇到的情况,原来他们冒雨从山路出发,但是没走多远就遇到了大雾,虽然平时他们是轻车熟路,但这时分不清方向,总是在绕圈,就像被迷住了。这时风雨大作,山洪冲了下来,淹没了大片山坳,截断了通路,他们吓坏了,拼命往回逃,两旁的山体坍塌,泥石流冲向他们,两个村民被埋进去,一颗大树倾倒,砸在一个村民身上,他们冒死救了那人,死里逃生逃了回来。
商玉文等人一听,都震惊了,刘村长颤抖着急问:“大林和小东咋啦?他们人呢?”
那村民痛哭着说:“都被埋了,看不见了。”
商玉文紧张的说:“受伤者伤势怎么样?在哪儿?”
村民指着外面,急说:“在后面,马上就抬回来了。”
木门被用力撞开,凄风冷雨立刻吹进来,几名湿透的村民抬着一个受伤村民冲进来,把伤者放在木床上。商玉文等人走到那伤者身边,伤者浑身是血水,脸色铁青,已经昏死过去。刘村长吓得满脸惨白,说:“商专家!孙先生!你们救救他啊!”
商玉文神情严肃,检查了伤者,说:“放心,他只是外伤,他的大腿被砸断了,我先给他止血。”商玉文幸好带着急救箱,他先检查伤者大腿的大血管,幸运的是没有大出血,肌肉韧带也没有严重的撕裂。商玉文做了止血处理,让刘村长找一块木板,垫上松软布块用绷带固定折断的大腿骨,又用绷带将受伤村民的脚与大腿按照一定角度固定。商玉文很快处理好一切,他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汗水,说:“好了,大腿骨骨折,不过不算严重,先不要动。”
孙先生、刘村长和詹大林看见商玉文虽然年纪轻轻,却技术娴熟,在极短时间内就处理好伤者的外伤,他们暗暗赞赏。刘村长紧张又激动的说:“专……专家……他没事了吗?”
商玉文说:“没事了,没有生命危险了,需要保护好伤腿。”
52书库推荐浏览: 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