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五行说:“原本你们俞家老大老二是最有能力继承俞家生意的,现在老大和老二一死,而老大又是凶手,那么剩下的事情就很明朗,俞小姐实际上不可能继承家产,俞三先生不学无术、纸醉金迷,俞正浩更不会把家业传给他,所以你就理所当然,毫不费力的得到所有俞家之物了,你算得可真细。”
俞四伯脸色一变,立刻翻脸了,怒道:“宇文先生,请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们俞家刚刚遭此厄运,大哥二哥尸骨未寒,岂容你在这含沙射影,胡搅捣乱?!刚才的事大家都看到了,大哥与凶手明明一伙,你怎么还要颠倒黑白,扯上我做什么?有何居心?!我看你是欣菲的朋友,就不计较了,你还是走吧!不然我追究你诽谤之罪!”
俞欣菲说:“宇文先生,你搞错了,四伯不会这么做的。刚刚大伯与这个邪恶巫师对话,我们都听到了,他们的关系确实如此,是……是大伯安排巫师杀我们的。”
俞三伯也说:“怎么可能呢……小胖子,你可不能乱讲呀……我们俞家刚经历了突变,这老大老二都死了,不能再闹事了……你说老四是凶手,老四怎么会要害死我们呢,他刚才还与凶手拼死搏斗呢。”他看了看俞四伯,说:“你为什么说老四是凶手?你哪有证据?”
俞四伯哼了一声,口气变的十分严厉,说:“宇文先生,你不要再无理取闹,含血喷人!你这种毫无道理、依据的无端猜忌根本没有人会相信,你不能无故的挑拨我俞家人的关系,损害我的形象!大哥买通凶手害人,这……这虽然难以启齿……已是铁证如山,证据确凿,无可辩驳的。我俞家经此大难,已就要家破人亡,在此生死存亡的关口,你怎能火上浇油,唯恐天下不乱?你诬陷我是小事,你为何要害我俞家?!你为什么这么做?!对于你所说的,三哥也都问了,你有什么证据?!”
俞四伯神情悲愤,大义凛然,毫无愧疚的说:“我这人软弱无能,不能挽救大哥二哥的性命,但我不能再忍受你对我俞家进行诬蔑!”说完他委屈的痛哭流涕。
俞三伯说:“唉,大家好好谈,莫伤了和气,别吵啦!老大老二都死了,我已经报警了,先把这事儿料理好。四弟,我们再研究研究怎么把家产分了吧。”
宇文五行却嘿嘿一笑,对俞四伯说:“俞先生,好一派演技啊,你不去做明星可惜了!好一个铁证如山,证据确凿!我确实没有证据。”他转动眼珠,说:“但是这里还有一人可以说明原委哦。”
俞四伯脸色微变,说:“谁?”众人也都好奇。宇文五行指着阿四的尸体说:“他。”
众人都一愣,俞四伯脸色难看,紧张的笑道:“……呵……呵呵……死人能有什么证据?宇文先生,你不要说开玩笑!”他转念一想,目光一变说:“哼,就算你搞那些封建迷信,弄出鬼魂幽灵什么的,在法庭上也不能作为证据!”
宇文五行说:“死人不能证明什么,如果他还是活人呢!”
众人一惊,都看向阿四,却见阿四虽然身中数枪,鲜血淋淋,但竟然动了动,阿四身上突然黑气飘散,像有阿四的幻影融合进了尸体中,然后又恢复出来。阿四胸口有了起伏,他突然眼珠一转,吐出了一口黑气,又咳出一滩血浆,喘着粗气说:“俞中飞,你竟敢对我下手!”
俞四伯大惊,圆瞪眼珠说:“……你……你……”
宇文五行说:“俞先生,你千算万算,机关算尽,想不到他这样了竟然没死。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本来这里发生的一切已经都如你安排,但是你没有杀人灭口!”
俞四伯额头流下冷汗,说:“你……你不是说他的邪术已经破了吗?!不能再避子弹了吗!我打了他这么多枪,他怎么会不死?!一定是你搞的鬼!他现在已经死了!……你……你再搞鬼!”
宇文五行说:“他的护身邪术确实已经被小樵夫一剑斩破了,但是他身上带着一件妖物,我看见了,忘了告诉你哦。”
俞四伯厉声问:“什么……什么妖物?!”宇文五行嬉笑说:“问得好,他挂的项链是熊山派的一种阴邪护身符,他用邪魔外道之术把魂魄锁在护身符之中,他与此物便不可再分开,否则就会失魂落魄。此物也救他一命,他如果丧命,可在死前将魂魄转移进护身符之中,然后还魂尸身,纵然身体受了重创,但他邪魂尚在,还有一息尚存,靠这邪物便还能活一会儿。”
俞四伯脸色铁青,他左顾右盼,俞三伯等人连忙后退,俞欣菲震惊的问:“……四伯……他……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俞四伯辩解说:“……他……他胡说!他们是一伙的,诬陷我的!”
这时阿四表情痛苦,气喘吁吁说:“哼,俞中飞,你敢暗算我,还装无辜吗?”
俞四伯对俞欣菲说:“欣菲,不要相信这个凶手!他是在诬陷我的!他是想挑拨离间!”他突然伸手猛抓俞欣菲,这一下突如其来,俞欣菲呆住了,卓雪兰却伸手扣住俞四伯手腕,俞四伯竟然还会些功夫,想挣脱反扣,但他此刻已经心慌意乱,乱了阵脚,被卓雪兰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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