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很是担心,但是也无可奈何,毕竟这样的事情需要时间来过渡,外人就是如何掺和也是白搭。
亲朋好友也打过电话来问候,规劝二人想开些,实在不行就找个心理医生给谭潭治疗一下,别耽误了孩子以后的成长!
这天早上起来,谭潭的父亲对她母亲徐徐说道:“今天是那个死去孩子的头七,我们应该去看看,也顺便祭拜一下吧!”
谭潭的母亲面露难色地说道:“人家家人会让我们去祭拜吗?不恨死我们就不错了!”
谭潭父亲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声长长的叹息,谭潭母亲转身说道:“好吧!毕竟是谭潭的错,我们也应该去看看!”
二老吃过早饭,告诉谭潭给她留了饭菜在厨房,饿了自己就出来吃,然后俩人出门了。
谭潭在父母出门后,换换从房间里走出来,凌乱的头发,蜡黄的脸色,红肿的眼睛里面血丝密布。看样子似乎好几天都没睡过好觉了!
她拿起电话熟练地按了几个号码,父亲的声音里夹带着喜悦问道:“谭潭!是你吗谭潭?”
谭潭张嘴徐徐说道:“爸!你去祭拜的时候,记得跟小丽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叫她放过我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做人,不再那么骄纵跋扈了!”
电话里一阵沉默,谭潭放下电话起身走向厨房,草草吃了一口,又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临近中午的时候,二老急匆匆地赶了回来,一进屋,谭潭的父亲就去敲谭潭的房门,一边敲一边大声问道:“孩子!你开开门,爸爸有话对你说!”
过了好一会儿,房门才慢慢打开,一见到女儿的样子,谭潭父母不禁一阵痛心!
谭潭母亲眼里噙着泪水率先走近去,双数捧着谭潭的脸颤声说道:“大宝贝啊!你这是干什么啊!那是意外,不全是你的错,你干什么这么折磨自己啊!”
谭潭父亲倔强地别过头,沉声说道:“你那时候打电话让我说的话我已经在小丽坟前说了,但是、、、但是、、、”
谭潭一听父亲的话,立刻走到父亲身侧积极问道:“爸你说,但是什么?但是什么啊?”
谭潭父亲皱着眉头侧脸怜爱地看着谭潭说道:“但是我一说出那些话,坟前烧着的纸钱就一下熄灭了!脸供品都忽然散落到地上!”
谭潭一听,双眼圆睁,闪动着极度惊恐,身体微微颤抖着向后退去,喃喃地说道:“她还是不肯放过我!她还是不肯放过我啊!”
谭潭的父母彼此对望了一眼,虽然不能肯定什么,但是俩人也都从谭潭的表现和话语里猜出了一些端倪!
俩人好不容易让谭潭稳定下来,见她慢慢睡着了,才悄悄退出房间。
坐在客厅里,谭潭的父亲眉头紧锁,一声不吭地闷头抽烟,谭潭的母亲正擦拭着眼泪。
过了一会儿,谭潭父亲侧脸说道:“老婆子,你还记得当天小丽死死抓着谭潭的手不放吗?”
谭潭母亲缓缓抬起头,想了一下,然后点着头说道:“记得记得!当时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那丫头没死呢!”
谭潭父亲太瘦狠命地将烟头在烟缸里拧灭说道:“我觉得、、、我觉得这丫头怨气很重,刚刚在墓地你也看到了!这几天谭潭的情形跟刚刚的表现,接合起来这么一看,我觉得、、、距地那丫头要索命!”
谭潭母亲腾地一下从沙发里站起身,脸色一下刷地白了,瞪着双眼盯着谭潭的父亲沉声说道:“不会、、、是真的吧?不过、、、看情形、、、倒也有那么点、、、相似!”
说完,又若有所思地缓缓坐进沙发里,然后继续说道:“老头子,那你看这可怎么办是好啊!?”
谭潭父亲想了想,徐徐说道:“看来只能找个人来给看看了!”
下午临近傍晚的时候,谭潭的二叔带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来到谭潭的家里。
中午一接到大哥的电话,谭潭的二叔就觉得事情很严重,赶紧一颗不耽误地找到了平时在市里名气不小的刘大仙!
刘大仙给谭潭的八字掐算过以后,期间也没跟谭潭的二叔问起相关的什么,森然说道:“这姑娘娇惯成性,张扬跋扈!这次是她命里的一个劫数,虽然不至于有牢狱之灾,但是却被人对付缠上了!
看来人家是要你侄女下去陪葬啊!”
谭潭的二叔一听登时就急了,霍地一下起身急急说道:“老刘你可得帮忙啊!我就这么一个侄女,千万不能出事!平时是有些娇惯纵容,谁让就这么一个姑娘呢!”
刘大仙面露难色地说道:“死去的这个丫头当时怨气很重,而且你那侄女在人家死后还出口伤人,对付事不达目的恐怕不会罢休!
即使躲过了今年,恐怕到了对付周年的时候,这个事情还是会发生!造孽啊造孽!”
谭潭二叔又急又气,一跺脚厉声说道:“真这么严重啊?老刘你说怎么办吧!?”
刘大仙咬着头说道:“我只能说,尽量让你这个侄女去的没有多少痛苦和恐惧!梦里索命,死去的人多是极度恐惧和异常痛苦!
因为人做梦时大脑的正常活动,所以通过梦境索命,死去的人会因为大脑的神经受损,遭受非人一半的痛苦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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