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说,要是变成鬼去找她,她估计最多会给我们一大盆黑狗血,然后拍拍手关门了事。
从刚才进洞的高度来看,这儿离地表应该不是很远,我们最后还是决定放弃变鬼去敲门,选择再往里面走一点,看看哪儿的盖比较薄,直接打洞出去,运气好应该还能找到半死不活的银镯子,运气不好应该能找到银镯子的尸体,最差的情况下,大概只能对着湖朝她拜三拜了。
这甬道两壁上画满了画,应该是描述了主人的一生,距离时间有点长了,洞里也比较潮湿,但这壁画却保存的很好。林叔拿着他的相机,一路拍过去,说,估计小三爷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我对这个倒不是很感兴趣,反而注意每隔一段时间出现的铜灯,灯里的油还保存的很好,估计点火就能燃起来,不过我长久(也不是很长久)的下斗经验告诉我,斗里的东西普遍还是少碰的好。这些灯直接连在洞壁上,而且和壁画融合的很巧妙,壁画中的人手里有灯的时候,墙上就突出这样一盏灯,像是画里的东西出来了。
在他出生的时候出现了一群灯,登基的时候也有一群灯,估计他死的时候也会有一群灯。林叔说,这应该是接引死者亡灵的灯,等这主人醒来,这灯都会亮起来,带他从死亡走到出生,重新回到阳间。
我松了口气,幸好刚刚没有一时手痒去点灯,要不然,直接就把主人给带出来了。
我们再往里走了点儿,地势开始往下了,林叔说,看来得在这儿动手了。
我们拿出了东西,林叔往上敲了敲,说,就是这儿吧。
林叔到底是老手,看得很清楚,这儿的土确实容易挖,我们俩挖了一会儿,就已经挖上去好多了。
我们手挖得酸了,就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我转了转脖子,突然看到甬道的那边,有亮光。
这甬道里怎么会有光?我第一个想到的是银镯子,难道她比我们想象的坚强,已经下来了?我轻声叫了声,那边没有回答,灯倒是又近了几分。
难道真是银镯子?!我心里一激动,就再大声的叫了声,林叔听见了,果然问我怎么了。我指了指那边的亮光,说,可能是银镯子。林叔看着那光又近了几分,皱起了眉头说:“小爷,不对啊,装备都在这儿,那银镯子身边又没有什么灯,而且我们叫她,她怎么也不应啊。而且这灯,怎么看都是从两边照过来的啊……”他顿了顿,选择了最经济方便的方式,拿照相机对着甬道,按了放大键。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始往后退,瞳孔都放大了,我刚想问他怎么了,他猛地拉住我的手,一手拎起地上的包,连地上的铲子都不要了,就开始往回跑,他惊恐地说:“那他【娘】的什么银镯子!那是灯……是两边的铜灯亮了!!”
我一听,背后一阵发麻,回头一看,那亮光还在逼近,也就是说,这灯还在接着亮起来!
我敢对我那个脾气有点变异的爷爷发誓,我刚刚绝对没有碰过这些该死的铜灯一下!这些铜灯是用来接引亡灵的,我们既然没有点……那它亮了,是不是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比如,啊,不对,是一定是这主人要回来了啊!!
亮灯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经快追上我们了,我眼神稍稍往回就会看到那铜灯‘嗖’的一下亮起来。这个场景真是太带感了,跟好莱坞大片似的,就是那种一个人在一个宫殿里,你走一步,两边的灯‘嗖’一下亮起来的那种带感场景啊!不过现在我们没心情欣赏大片,要走过来的不是电倒一片的王子殿下,是一个估计很恐怖脸已经变形的帝王级的帝王粽子啊!
我们再往前跑了一段,就发现问题所在了,灯已经追到后面了,但我们前面不是光明大道,是塌方!
第十四章·二版解九蝉
【注:此章九蝉同学形象完全崩坏(本性回来了!!)】
林叔跑在前面,到塌方那儿,他是及时刹车了,我直接撞了上去,撞得鼻子都麻掉了。好像秒表掐好的一样,我们刚跑到终点,那灯也点到头了。我回头一看,整条墓道灯火通明,心想,老天待我也不薄,至少能死在一片亮光之中……呸,谁说小爷要死了,小爷要死也得死在石榴裙下,做鬼至少也能风流。
我们靠着墙,虽然不想出大气,但大气还是出了。整条墓道出了就只有我和林叔的呼吸声,我们看着墙上的很有艺术层次感的铜灯,这条墓道深得好像没有头,我们看着前面,不知道会走出什么东西来。要是个老头子我还能接受,就怕出来个美男子,倒时候我估计是动不了手了。
林叔到底比较冷静,看着那火苗一动一动的,还问:“小爷,这火苗子在、在动啊。”我翻了个白眼:“废话,你家火苗不动啊,那是拜菩萨的假蜡烛吧。”林叔又说:“不是,在左右动啊。”我接着翻了个白眼:“废话,我两只眼睛视力都5.0,看得很清楚。”
林叔声音开始抖了,说:“小、爷爷爷,我、我我我怎么感觉有有有有阴风啊。”
我被林叔带动的也相当不镇静,说:“没、没没没事,应、应该是冷热气流对流产生了风,虽虽虽然我不是文科生,你你、你也要相信一个地理会考A、A的人。”
林叔露出一副我相信释迦摩尼会突然降临佛光普照带我回天也不相信你的表情……太伤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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