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要是有外人来了,我怎么会不知道”我悄悄对银蜀子说:“他们不会是进了你祖坟
了吧”银蜀子目,随即笑了出来:“那样的话,他们就死定了,我们也好少个对手”
白乐不知道银蜀子祖坟的事,我简单的和他说了下,没想到他听完,立马站起来,又甩了
银蜀子个巴掌,吼道:“你他妈的上次不是和我说你姓方吗怎么变商了?!”银蜀子举
手投降:“我还和人说过我姓赵钱孙李周吴郑王的”
……他妈的我都想甩银蜀子巴掌了
我说你小子到底叫什么银蜀子很无辜的跟我说:“我真的叫商灵山真的,不骗你”我
说你遇到个商氏的祖坟就说自己姓商,等会儿到了鲁王宫里,不就说自己姓鲁了,银蜀子噗
得笑了出来:“我真的叫商曼山,不行你看我左手一颗铃铛上面有个很小的‘灵’字”
我看还真是,看来银蜀子没骗我
在边的白乐不乐意了:“你和他才认识多久,就告诉他你真名了,你瞒了我多久,说的还
是个假的”
……喂喂,这醋怎么莫名其妙吃到我头上了?
银蜀子说:“那次事出突然,我也没想到会找到商家家主的陵墓, 一个激动就把老底给抖出
来了”白乐瞪了他好久,最后还是哼唧了两声,撒了手
银蜀子说:“商家的墓一般是进不去也出不来,就算他们有本事进去,若不是商家的人领
着,要出来几乎是天万夜谭”让我们放几百个心,就算里面有什么东西,他们也带不走
银蜀子让我们今天好好休息,我们仨明天就上山去,让白乐在下面接应,万真的有人上了
山,现在上去还赶得及若是有人要上山,白乐在下面也能拖延会儿我问银蜀子,白乐
不跟我们起下斗吗,银蜀子压低了声音,俯在我耳迎上说:“他爹娘都是死在斗里的,
他发过誓, 一辈子不下斗”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被银蜀子从床上拽起来了,我还在半睡半醒中,他很负责任地给我穿
好了衣服,洗完了脸,刷完了牙,然后我终于醒了
胖子已经在客厅等着了,我出来就说转动作太慢了,我看时间,还只有早上4点半呢,这
么急干嘛胖子说:“这你就不懂了,现在太阳还没出来,看起来准,等会儿太阳出来了,
光影交叠,就要有偏差了”我不满地说:“明明是你自己本事还不到家吧”胖子脸红
了,中气立马少了半:“我、我师父也是这么干的”我白了他眼说:“看来你师父本
事也没到家”
银蜀子在一边乐,对胖子说:“你就省着点口水,虫子起床气还没过呢,你说破嘴度子都
说不过他”胖子朝我吐了吐舌头,别过头去,也没再说什么
我找了圈都没找到白乐,刚想问银蜀子他去哪儿了,他已经从门外进来了,边走边说:
“我刚才去山上溜达了圈,来这边倒斗的估计南派居多,半山腰又塌了个,土质太松
了,你们上去很容易就会踩空”银蜀子日他,那怎么办白乐摊了摊手:“自求多福
咯”
在一边胖子成不住气了:“我说这位小兄弟,你和银蜀子有仇别拖上我们俩啊,刚才那无
所谓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我连忙去拉住他,让他少说几句
你”银蜀子很淡定的用鄙视的口气说:“我会用最快速度拉着虫子一起闪开,然后默默注视你通向马克思主义的光明大道的。”
要我是胖子,搭上这么看两个人,估计会一口老血喷掉。
第九章·另一支队伍
让我们高兴的是,在我们快要走到半山腰的时候,白乐发现了一条新路,让我们快点转向,这样就不用经过那块淤泥地了。
胖子没好气地对白乐说:“你这小子,刚才不是说没路吗,怎么我们一到山上就有路了。”
白乐也没好气地说:“我应该说过我的系统只能分析大概的路况吧。这条路也是不久前才出现的,估计是哪支队伍新开辟的,看来那支队伍的也是有一定的规模的,找不到路能直接开一条。”
那条路开辟应该也有一段日子了,也堆积了些淤泥,不过这里的淤泥明显比半山腰的要少很多,我们走起来虽然有些蹒跚,整体还是挺顺利的。
银镯子捻了一把地上的淤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眉头皱了起来:“这是新土,看来哪支队伍已经把斗给挖开了,而且在挖开之后又下了场雨,把泥都冲了下来。”
他问白乐,最近的一场雨是什么时候下的。白乐说:“最近的一场雨是在六天前的晚上,也就是你们到这里的前一天晚上下的。也就是说这支队伍起码是在你们到这儿的前一天到的。”
银镯子听罢,很得瑟地跟我说:“是吧是吧,我就说没漏看人。”
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现在斗已经被别人倒了,我们怎么办?”银镯子摇了摇手指:“这山上古墓多得是,你怎么知道他们倒的是我们想倒的,再说就算他们倒的是我们想倒的,他们也不一定真的能倒到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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