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明白他说的,还想要追问,银镯子已经走回到胖子边上睡下了。
嘿,这小子,耍帅也不看看时间。
我也懒得再管这玉蝉的问题了,反正我暂时没有感到不适,反而神清气爽,由此看来,体温降低了是好事也说不定。这样想着我也回到胖子那边,躺在他边上也不管他一身狐臭,就要睡了。
刚要闭上眼睛,就看到有个身影从上面跳了下来。看那个稳定性,应该不是人类。
这种紧张的时候理所当然会出现的番外君
【这章一定要从上往下看,一定】
【哟,于是这是番外君哦,和正剧几乎没半毛钱关系的番外君。番外君是来缓解气氛的,绝对不是因为某人卡文了哦,绝对绝对不是哦】
【这次的番外是关于虫子爹的。因为按照正常计划,虫子爹大概还要好久才出来,所以先这回先放他出来溜一圈。】
【番外发生的事和正剧基本无关】
【好吧,其实有个剧透】
【没错,我现在的行为简而言之就是凑字数】
【快来揍我吧【逃】】
银镯子坐在我对面,一只手转着一只唐朝的和田玉的杯子,一只手撑着脑袋,很认真的对我说:“你的爹和你爷爷年轻是时有七分相似,到你这儿只有三分了。”
我刚刚在擦一只青花的碗,漫不经心的问:“然后呢?”
“你们一个比一个丑了。”银镯子很无辜的说。
“去死!”
我们现在在胖子的铺子里打零工,说是‘我们’,其实就我一个人在干活,银镯子不是吃饭睡觉拉屎就是东摸摸西碰碰,我都怕他把胖子的东西给砸了。
说起胖子的东西,我还真没想到,他在北京的古董界也算是个名人,不是好东西不收,要是不小心收了不好的,也会立刻砸掉,所以他在北京古董界的名声和信用度都很高。这次他是去参加了个什么古董名人会,说是会,其实就是旅游,他和一群玩古董的老头子一起去美国宣传马克思主义去了,把铺子扔给别人他不放心,就干脆丢给了我和银镯子。
银镯子反正在地上一直过着居无定所的荡漾生活,要他来这儿白吃白住还不累,他当然乐意。我也没什么意见,老爹也已经回来了,爷爷有什么事儿反正找到他那儿,他知道我干的这档子事,也懒得管我,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出来了。
自从银镯子上次说认识我爹之后,我就一直想问他和我爹到底是什么关系,现在他既然已经把这个头给拎出来了,我不问白不问,就顺着他的口风问下去了。
“诶,你和我爹很熟吗?”
“熟啊。”
“熟到什么程度?”我把半个身子都撑到了桌子上,好奇地盯着银镯子。银镯子放下手里的杯子,也把半个身子撑到了桌子上,捏着我的下巴,一脸奸笑的说:“熟到上床的程度。”
“啊,那是很熟啊。”我脑子打了一下结:“不对!你说啥?!”
银镯子又坐回到了椅子上,点了一支烟,也不管在这种满是木结构的地方点火,有可能把胖子的铺子烧得一干二净。他抽了一口烟,缓缓的吐出一个烟圈,慢慢的说:“那大概是,五年前的事了吧……”
银镯子和爷爷居然有过生意上的往来,这是我怎么都不会想到的事。银镯子说,有些东西别人不敢去取,爷爷为了某些理由又一定要得到手,这个时候就会在道上找个人去取。而且这种生意,只能是一个人去取,二个人就有可能会泄露了风声。只有一个人下斗,危险自然是不用说的,所以说是一个人去取东西,最后可能要用到十多个人铺路。
五年前的那桩生意,银镯子就是那个悲催的第一个铺路的,不过他当然没有铺路,不然就没我们相遇这回事儿了。五年前,银镯子大概也就是二十刚出头的样子吧,爷爷居然放心让他去做这么危险的活?不对,银镯子的年纪一直是个谜,我们可以暂时无视掉这个奇怪的疑似BUG的点。
银镯子问我还记不记得他以前和我说的,蝴蝶钻到胃里的那事。我点了点头,这当然记得,因为那些蝴蝶也差点钻到我身体里。
银镯子说,他那次下的就是这个斗,拿到东西之后几乎是爬出来的,快出斗了,第二个人已经来了,一看到银镯子已经拿到东西了,就起了杀心,想要杀了银镯子。银镯子本来就不是善类,就算受了伤,饿死的骆驼也比马大,一根弦就搭在了那人脖子上,让他把自己带回北京,不然就一起死了得了。
就是这样千扯百拉的,银镯子才成功的把东西交到了爷爷手里。
他在北京修养了一两天的时间,外伤就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不过肚子一直不舒服,到了最后,不舒服已经变成痛了,到最后已经痛得忍不了了,他才想起来,可能是他吞下去的蝴蝶还没死绝,在他肚子里闹腾呢。
这种蝴蝶,说是蝴蝶,其实是什么品种我们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清楚过,要是放在一般的医院里,不但是银镯子的胃,连银镯子整个人都有可能会被送到研究所去,银镯子不敢冒这个险。他记得爷爷的儿子,也就是我爸,是做外科医生的,就打电话给我爷爷,结果爷爷一下子就挂了他的电话,说是合作已经结束,出了什么事他概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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