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常生,看到这样的场景几乎都快笑岔气了,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白眉长老怒道:“够了!有那么好笑吗?”
“不好笑吗?”常生边笑边说:“我看蛇王殿下今天是犯小人了吧?而且还是一犯一堆!这些人可真会抓时机,掐着点儿来的吧?感觉好有计划啊,一副不整死蛇王不罢休的架式,看得我还挺解气的。”
常生的说话方式让白眉长老非常不爽,他狠狠地瞪了常生一眼,冷哼一声后别过头去,好像再多看常生一眼都能把他气翻似的。
常生对那几个押人的卫兵说:“赶紧把这两个傻货拉出去,别让他们在这碍眼了,看着就让人心烦。”
幻海一听火了,怒道:“虽说被绑架的人是你和厉寒殿下,但这说到底也是我们妖界的事,你有什么资格多管闲事?”
常生的双手猛地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怒道:“我已经够给你们妖族面子了,要不是为了让你们现在群龙无主的妖界少得罪点儿人,我和厉寒可是对外一个字都没提。”
幻海不屑地说:“说的好像你有机会提一样。”
“笑话!”常生冷声说:“就算我和厉寒提不了,你以为无是死的吗?要不是他了解我的心思,现在三界联盟和冥界早就进驻天暮城了!你们现在还能若无其事的坐在这里听三个心机傻货栽脏陷害?”
幻海立马怒回:“你凭什么说是栽脏陷害?难道你个被绑的比绑你的人还清楚幕后主使是谁?”
“那你怎么证明他们说的就是真的?”常生冷声怒问:“你绑票会用自己靠不住的人?蛇王是有多二百五才能用这些刚被抓就争先恐后出卖主子的笨蛋?还有,我倒是想问问幻海大人了,假如真是蛇王派人干的,你想干什么?拉他下马吗?在这个敏感又要命的时期,挑起这么大的事端,你是何居心?”
“我挑事?”气得太过,幻海反倒冷静了下来,他反问:“我才想问你如此包庇险些害我们妖界得罪三界的罪人,究竟是何居心?”
“我什么居心?”常生忽地问白眉长老:“你能看出我是什么居心吗?”接着,常生又把每个长老问了个遍,最后在众人的沉默中他自问自答道:“自从妖玺落到我手里后,老子被你们折腾的死去活来却一直忍气吞生,我为什么你们不知道?你们是眼瞎还是心瞎?”
常生这些话一出口,长老们立马就陷入了沉思中,其实在蛇王家找到常生让他们很为难,他们知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之所以一直没吱声只是在看常生和厉寒的态度而已。
毕竟常生和厉寒的身后是三界联盟和冥界,两方都不是能得罪得起的,如果常生和厉寒执意追究,他们就不得不考虑牺牲蛇族。
可是,蛇族在妖界可是数一数二的大族,虽说现在基本上被排除在权力圈外了,但也不是轻易就能问罪的主儿,尤其对方还是蛇王,一个不小心妖界就会燃起战火。
所以一听常生说出的话,他们立马就明白常生没有深究的意思,脸上的表情都因为常生的态度而缓和不少。
幻海一见桌上的气氛都变了,他不死心地说:“这种事怎么能放任下去,选拔妖祖的节骨眼上都敢绑架妖玺的保管者,这明摆着就是要搞乱我们妖界!放过这一次,下次他就会搞出更大的乱子来。”
“我说过了,这事跟蛇族没有半毛钱关系!”常生问:“幻海大人听不懂人话吗?”
“我看听不懂人话的是你!”幻海怒道:“这三个犯人已经讲得很清楚了,明明就是你选择性耳聋!”
常生毫不示弱地怒回:“我看是你选择性缺心眼儿!”
“你……”
常生根本不给幻海说下去的机会,他问各位长老:“我说我没被蛇王绑,你们不信?”
海老长老立马说道:“信,怎么会不信。”
接着,除白眉长老和乌代长老以外的其他长老也马上附和海老长老的话。
“就是说嘛。”常生随口说道:“这明显就是有人在挑拔离间,想让蛇族在妖界更受排挤。这种下三滥的计谋连我都看得出来,幻海大人这种擅长玩情报的却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没带智商出门,所以愣是看不出来,专门往别人的套里钻,还帮忙推波助澜。让我这个看蛇族超级不顺眼的人都忍不住想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了。”
幻海冷声说:“你少在那说话阴阳怪气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妖界着想,不像某个假装心怀天下的外人,仗着自己手里有别人家的宝物就对别人家的事指手画脚。”
“这是你们家的事?”常生问:“被绑的是你啊?你凭什么对我的事指手画脚?”
幻海回怼道:“这是我们妖界的案子!指手画脚的就是你!”
“我报案了吗?”常生问各位长老:“你们谁在警察局立过案?没有吧!没关系,我不会追究你们隐瞒不报的责任,因为我本来就没打算报案。我不报,这就是我的私事,谁敢插手就是侵犯我的隐私,就算是鼠王的儿子也不行!”
幻海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说道:“不让我们插手可以,倒时候你把自己玩死了可别怪我们不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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