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离奇也无所谓!只要卢桦他们这些重伤员能快点好起来,估计这次也不需要什么援军。”厉寒说:“毕竟敌人只有一个,咱俩应该够用了。”
常生叹了口气,问:“你说……那个黑影是早点来好呢?还是晚点来好呢?”
“什么意思?”
常生沉声说:“他也许还在荒漠里找人杀呢!早点来咱们就能早点解决他,但这样又会给卢桦他们和孩子们带来危险。”
“咱们没有三头六臂,又分身无术,能顾好眼前这些人就不错了。”厉寒说:“再说,沙漠那么大,他找人杀不容易,咱们找他也一样不容易。”
“我觉得他再回来的可能性不大,毕竟吴家村几乎已经被他屠光了。”
“他要是正常思维多半是不会回来的,可咱们不是判断他是僵尸吗?”厉寒说:“没脑子的行尸走肉,你还能指望他有多聪明?”
“这倒是。”
“昨天你一直都没怎么睡,休息去吧。有我和无呢,不会有事的。”
看着那些个重伤员和孩子们,常生清楚他和厉寒还有日子熬呢,不好好休息不行,所以也没拒绝,“半夜叫我,咱俩轮班。”一边说着,常生就一边起身进了屋,在离门比较近的地方直接躺下睡了。
这一晚上常生依旧没有消停,才刚一闭眼,他就瞬间陷入了清醒梦之中,而且还是不止一个人的梦境。
这些梦似乎全部来自于卢桦他们这些重伤员,而且毫无例外地全都是被黑影砍的场景。
常生在梦里不断地看到自己被砍的画面,十次、百次、甚至千次地不断重复,那种感觉堪比受刑,而且相当地折磨人的精神。
更可怕的是,这次常生居然吓不醒了!
明明是清醒梦,常生的意识非常清楚,可他却没法让自己从无限循环的恶梦中醒过来,只能受尽这千刀万剐的“酷刑”,到后来把常生的精神都给整麻木了。
砍吧!有本事你就别停下来!常生心说,我看你丫的能砍多久,反正我死不了,我累死你个死鬼!
也不知道砍了多久,突然画面一转,也不知道是谁趴在沙地上仰望着黑影,只见一阵风吹过,黑影身上的黑气猛地一晃,黑气下本体的真面目就露了那么一瞬。
只这一刹那,常生就突然一惊,猛地一下就惊坐了起来。
“又做恶梦了?”厉寒和无异口同声地问。
常生缓了半天神才说:“那黑影还是个女僵尸呢!虽然只有一刹那的功夫,不过我还是看清了她的脸,长得挺漂亮的,可惜了。”
一边说着,常生一边看了下表,发现他才睡了不到一个小时,不!压根就特么等于没睡,心里顿时觉得有些不爽。
好歹常生也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哪有恩人一睡觉就送恶梦的?这不是摆明了在恩将仇报嘛!真是气死常生了。
往厉寒旁边忿忿地一坐,常生就催促道:“你去睡吧!有这帮家伙在我是没法睡了,轮番的给我送恶梦!等白天你再来换我,到时候我找别地方补觉去。”
瞅了一眼屋内,厉寒也不多话,他没换地方,直接靠着门边就睡了。
吴家沟虽然也在古战场里,但不知道为什么,这里能量乱流的情况要比外面轻多了,至少这整条裂谷内是这样的。
为了安全起见,常生就开启了视灵模式,只为防范那只女僵尸突然来袭。
然而,这一夜却非常安全,那只女僵尸根本就没有出现。
对常生来说,这即是幸运,也是不幸,不知道这一夜那女僵尸是否在其他地方杀了人。
天亮后,常生才去旁边的屋子里补了觉,这一次他终于半个梦都没做的睡了半个好觉。
之所以说半个,是因为正睡着的常生突然感知到了陌生人的气息,他猛地一下就惊醒了,可是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他却又谁也没看见!
把这事回去跟厉寒和无一说,无就怀疑地问:“主人您不是这两天没睡好,所以才睡懵圈了吧?”
“开玩笑!”常生说:“入了这行后,在外面我就是再困也没睡过一个实觉,早就练出来了!我能肯定自己没搞错!”
“可是昨天收拾尸体的时候,您和厉寒大人不是都已经把吴家沟翻了个底朝天了吗?”无说:“能同时躲过你们两个人藏身,这个可能性虽然不能说没有,但几率可不大!”
刚喝完药,正把药碗放下的卢桦插嘴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有多厉害,不过我觉得如果常公子真感觉到屋子里有人,却又没找到,那就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最近常公子睡不好觉产生了错觉,另一种就是那个人凭空消失了。”
“凭空消失?”常生喃喃重复着,不自觉地就摩挲起了他的双黑戒。
半晌,他和厉寒突然异口同声地“啊”了一声,两人都是一脸恍然的样子。
无和卢桦马上就催问他俩想到了什么。
常生提示道:“吴家沟不是正好有个人能做到这点嘛!”
无和卢桦也马上一脸恍然并异口同声地说:“吴家沟的村长!”
“就是他!”常生说:“他是空间移动的特殊属性,凭空消失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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