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剩上官若云和绍辉一脸震惊地呆愣了半晌。
“我都不知道是该感谢常生,还是该笑他傻了!”说完,上官若云就单手捂眼地斜靠在了软椅里。
绍辉只是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什么话也没有说。
一回屋,常生就马上往被窝里钻,不敢睡的他就披被坐着,然后时刻关注着外间的动静,只要厉寒一来,他就立马装睡,省得厉寒兴师问罪。
可常生还是晚了一步,他这头刚披上被子,厉寒已经冲进了卧室,连个给刚躺下的他闭眼的时间都没来得及,他就被厉寒给拽起来了。
“你之前答应我什么了?”厉寒揪着常生的衣领,把他拉到近前,怒道:“这事我是不是跟你商量过了,你是不是也同意了?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你耍我耍得挺开心是吧?”
“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了?”常生不服气地说:“我早上说没说我反悔了?是不是当你面说的?主意也是我现想的,明明就是堂堂正正地阻挠你,怎么就成背地里搞事了?你见过谁背地里搞事还事先通知的?”
厉寒都要被常生气疯了,他抡起拳头就向常生的脸打过去。
常生把眼一闭,拿出一副任打任挨的样子来,甚至还把脸往前凑了凑。
厉寒的拳头狠狠地砸下,却在离常生仅一厘米不到的地方停下了,只有拳风依旧袭向常生的脸面,也只是带起了几缕发丝而已。
常生缓缓睁开眼,笑得颇有些厚颜无耻地说:“就知道你舍不得打。”
厉寒本是怒极,但看到常生凑过来的脸,又想起早上自己曾扇过常生一巴掌,心里的气顿时就消了大半,甚至还泛起一丝愧疚。
从认识小时候的常生到现在,虽然厉寒闹着玩时也没少揍常生,但那都是玩闹,远不能和早上那一巴掌相比。
厉寒收回手,气忿地松开常生,十分不爽地往床边一坐,背对着常生怒道:“你做得也太绝了!退婚就算了,居然还去激起清河对你的杀意,就算这事说开了,交易照旧,我都不敢相信她的方法了!”
无在旁边插嘴说:“最主要的还不是那个,主要是主人说他只要活着,厉寒大人你就一定会回到主人身边,就为了这句,清河傻啊?让主人活下去抢她男人吗?”
厉寒脸上的表情好像疲累到了极点,后悔地说:“我当初就不该跟你坦白!”
“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常生很是不屑地说:“你们玩什么猫腻能逃得过我的眼睛?你要不说,我只会做得更绝!凡是打你坏主意的,我一个都不放过!”
无在一旁附和道:“对!主人您一定要捍卫住您正宫娘娘的地位!牢牢地抓住厉寒大人的心。”
“没错!我……”常生突然一愣,怒道:“我捍你个鬼!差点被你丫的带沟里去!真是不能对你俩放松一点警惕,老给我挖坑下套!”
无还不服气了,“那说厉寒大人是你的正宫娘娘,你觉得形象、性格、实力上都合适吗?”
“有啥不合适的?我哪没厉寒爷们儿了?我……”常生突然觉得不对劲了,“无你就是个混蛋,又变相给我挖坑!它就不是谁攻谁受的事,压根儿就特么没事,你能换个别的玩法吗?别老玩这个,你就不怕哪天真把我玩弯了,我爹找你拼命啊?”
无还想反驳来着,常生算是怕了他了,赶紧支他出去弄吃的,心里才算松了口气。
再次看向厉寒时,常生就被厉寒身上那套红色喜服给刺激着了,他立马语气不爽地催促道:“赶紧把你那身皮扒了,我梦里你就穿这身受得伤,赶紧扒了把那个梦给破了!”
第一千二百三十三章 地震
厉寒即使没有把气出在常生身上也不代表他就消气了,对于常生对他换衣服的催促,厉寒根本就懒得搭理,只顾着独自生闷气。
常生今天是真不敢往枪口上撞,说了一句厉寒没听,他便自觉地闭了嘴,免得惹火烧身。
见常生脸色是真的不太好,厉寒剩下的火也发不起来了,最后心一软便对常生说:“算了!既然这事已经黄了,云海城你呆着还不安心,那你就抓紧休息一天,明天一早咱们就离开这里!”
这话要是早说两天,常生肯定能乐疯,但现在才说出来常生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
不说别的,就说常生这些天只要一睡觉就做的那个梦,明摆着今天就得出事!能不能安全度过今天都两说呢,还能指望明天?
“别说那么遥远的事!”常生语气不爽地说:“来点实的,你先把衣服给我换了再说!”
厉寒看常生是真的担心,叹了口气以示妥协。
常生直接下床到旁边的衣柜里帮厉寒拿衣服,边拿还边抱怨:“你说你,有自己的屋不住,天天在我这睡椅子,连换洗衣服都挂在我的衣柜里,也难怪别人误会!我告诉你,这事完了你得给我正名,还老子的清白,不然我跟你没完!”
厉寒接过衣服往床上一扔,没急着换,更不接常生的话,反而问:“你在梦里穿的什么?”厉寒打量着常生,“也是这身吗?”
常生想都没想,脱口就说:“那谁知道?我当时全身都被血水和光……”常生的声音戛然而止,尴尬地笑了笑,边想边编:“别人的血!梦里不是打架吗?别人的血溅我一身,染得我的衣服都不知道是啥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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