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苍生虽有疑惑,但这里终究还是人家的地盘,所以只能走出房门,让处机进去。
处机进入白苍生的房间后,将房门关了起来,留在门外的白苍生只听见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不久后,声音停下来,处机打开门,怀中却是胀鼓鼓的,似乎真有什么宝贝放在怀里,并且还谨慎的用手捂住。
住在白苍生隔壁的慕殊也被声音弄醒,出门看了看,确定没事以后,又再次回到房中睡觉。
“真是抱歉!还请劳烦您自己整理一下。”处机竖手行礼,颇为歉意道。
白苍生侧脸看了看房中,发现早已被弄得乱七八糟,但并不能表现出不满,唯有点头道:“理解理解,若是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进去了。”
回到房中,将屋内收拾好,白苍生盘腿坐上床,闭目继续休息。
……
道观的大殿内,烛火微颤,处机坐在蒲团上,影子随着晃动的烛火摇摆不定,偌大的大殿只点燃了这一根蜡烛,彰显出诡异而宁静的气氛,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事情办好了?”
深夜,处机还没有去休息,身子如老翁垂钓,坐在蒲团上一动不动,苍老的面容在摇摇欲熄的烛火映衬下,给人一种随时都会坐着圆寂的感觉。而就在此时,白日那熟悉的声音再次在大殿内响起,而紧接着,一道黑色的壮硕身影屹立在处机身后。
处机闭目颌首道:“该做的我已经做了,至于能否成功,就全看你有多少本事了。”
“那就好。”那人穿着带帽长袍,并且将帽盖在头上,透过幽暗的光线,只能看到一张削薄的嘴唇,从这点让人觉得此人极为阴险狠毒。
黑影不再过多的理会处机,转身想走,处机却忽然开口提醒道:“记天,那位老人的本事有多大,我并不清楚,但你应该很清楚,所以我的阵法能困住他多久,这全看天意,而且那个女人也并不在你给予的情报中,如果事情有变,我劝你还是早些撤退,免得到时候走不了。”
名为记天的男子从黑袍中传出阴晦的笑声,而后道:“放心吧!那个女人叫宋画凝,我知道她的来路,至于你口中的那位老人,哼哼~就算他法力超群,但要破解你的阵法,还是需要花点时间,所以我也有足够的时间擒住那小子。”记天对于白苍生四人这几天的事情虽然谈不上了若指掌,但也比较清楚,如与宋画凝的相遇等等,都还算了解。
“真没想到你还关心我的死活。”两人背面对背面,记天抬起手挥了挥,便朝着殿外走去。
半睁双目,处机眼底出现一丝担忧,随之叹气,对着竖立着的张道陵铜像,自言自语道:“我岂会有心思在意你的生死?要是你死了,我妻子便毫无还阳的可能,所以你千万不能死,如果你死了,我也会挖开你的坟墓,将你千刀万剐!”
当然,已经离开的记天自然是听不到这番话,不过就算听到,估计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夜黑风高杀…咳咳!夜黑风高不便赏月,况且白苍生也说要多休息一晚,所以慕殊一直睡着,抛开了一切的烦恼,就这样沉沉睡着。
因为睡得太久,慕殊迷糊的感觉腰部有些酸痛,想要换一下睡姿,所以往旁边一翻身,手也顺着往前一搭,却莫名其妙的感觉入手处有些柔软。
闭着眼睛,慕殊恍恍惚惚的用手捏了捏,发现手掌似乎握着十分柔软的东西,而且这感觉怪怪的,慕殊想不明白,所以慢慢睁眼。
不睁眼还好,一睁眼慕殊都被自己的动作吓到了。
昏暗中,一张美丽得近乎妖艳的脸蛋出现在自己枕边,慕殊睡意顿时全无,视线下移,慕殊才发现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胸部,吓得慕殊急忙将手抽了回来,紧张的退到床角,压低着声音,尴尬道:“宋画凝,你在搞什么啊!”
睡在慕殊枕边的正是宋画凝,而且宋画凝似乎还睡得挺沉,身子侧躺,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内衣,从其玉足往上望去,丰腴的美腿一览无遗,足以让人长时间产生浮想。
可怜慕殊对男女之事并没有太大的激动,定性也算好,如果换做其他男人看到这一幕,恐怕早已扑上去将宋画凝身上仅剩的衣物都三下五除二的除去,然后就地正法了。
弯弯黛眉微动,随之慢慢睁开美目,宋画凝含笑的望着慕殊道:“弟!怎么能直呼姐的名字呢,不知这样是很无理的吗?”讲话的同时,圆润白嫩的双腿还不忘轻轻的在慕殊膝上蹭了蹭。
慕殊保证,自己从出生到现在,绝对没有见过这样风情的女人,对于这种女人,慕殊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伸手推开宋画凝,慕殊跳下床,穿好自己的道袍,回头冷冷道:“别再和我开这种玩笑。”
慕殊现在没心思去追问为什么宋画凝会在自己房中?为什么宋画凝会在自己枕边?为什么自己一点都没有察觉到?现在慕殊只想赶紧离开这间房而已,即便今晚在外面吹一晚的风,也断然不会在房间里陪这个多情女人。
慕殊整理好衣冠,刚走出几步,宋画凝在床上慵懒的舒展一下丰满的身躯,娇笑道:“没想到小弟还有这般能耐,姐可都这样了,小弟还能无动于衷,真是让人伤心呢!难道是害怕被弟妹知道吗?”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冷哼一声,慕殊尚还在气头上,对于在感情方面单纯如自己这样的人,宋画凝的表现,无疑是在毒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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