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殊注意到,虽然他的脸看不全,但从声音和半张脸还是能确认,那是一名男子,可是他刚刚抬手牵扯帽沿的时候,慕殊却发现他的手臂又细又白,简直和女人的手一样。
一旁的宋画凝听到记天所言,不但不生气,还风情万种的笑了笑,并张开素臂缠住慕殊的腰,双峰不断在慕殊胸前摩擦,颇显骄傲道:“怎么啦?你家的老婆不合心意,所以看到别人玩得开心就不舒服了?不怕告诉你,刚刚我们在房间里什么姿势都玩过了,是不是很嫉妒呢?”
见宋画凝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慕殊气急,将宋画凝的手从自己身上打掉,一手推着宋画凝的锁骨,将其身子推开,尽量的和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方才对着宋画凝十分恼怒道:“我都说了不要再和我开这种玩笑。”
当慕殊听到宋画凝那句“什么姿势都玩过了”觉得自己极为郁闷。
自己和她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最多就是自己在迷迷糊糊中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而已,可这责任也不全在自己啊!是她自己**,跑到自己房间里来的,这一幕要是让忧璇看到,这些话要是让忧璇听到,估计能把那保守的女孩给气坏,甚至有可能直接丢下慕殊跑回苗疆。
祸害世人的妖精啊!这是慕殊心底对于宋画凝最真实的看法。
“男人是最不老实的生物。”记天对于宋画凝的讽刺也不生气,阴冷笑道:“他们在床上的时候总是会说出一些欺骗女人的话,可是一下床,那些话就成了废话。所以!小妹妹,你和他在床上疯狂的时候,可曾想过他迟早有一日会抛弃你呢?”
这话让两位听者都迷糊了!
怎么感觉这因该是只有女人才会说出的话?而且黑袍人似乎对此道还很有见解,像是经历过这种事般,可是无论怎么仔细的看,这人都是男的才对。
宋画凝假装沉思一会,而后慢慢抬头,含情脉脉的望着慕殊,面容委屈,轻声细语道:“弟,你先前在床上说的话还算数吗?”
慕殊发誓,如果宋画凝是个男的,或者是个不认识的女的,慕殊早就一巴掌把她抽飞了,看宋画凝那楚楚动人的模样,简直真的就像自己与她上过床似的。
难道她真的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吗?这时候竟还有闲情和自己开玩笑。
无奈!慕殊不想再理她,决定先把面前的事情处理好先,事后再找她慢慢算账。
一念至此,慕殊也不再看宋画凝,转而看向记天,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慕殊认真起来,记天也不再瞎扯,双手垂下,嘴角上扬,声音突然嘶哑道:“我叫什么都无所谓了,你可以叫我记天。”
仔细想想,似乎这种问题真的可以省略,这不完全是在浪费时间吗?
……
(PS:好吧!某人承认,这个问题是为了字数需要)
……
“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儿,想必你应该很清楚吧!”记天目光如狼见羊,舌头舔着嘴唇,道。
“我真不知道。”慕殊不记得自己有得罪此人,但为了安全着想,还是不情不愿的转头对宋画凝道:“麻烦去把先生叫起来。”
几人一直都是小声交谈,白苍生与忧璇也未被惊醒,此刻慕殊不得不让宋画凝去将白苍生叫起来,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毕竟从记天的言行来看,完全是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对着慕殊抛个销魂的媚眼,宋画凝走到白苍生门前,轻轻叩了两下门环,里面传来白苍生回应的声音,让来者进去。
宋画凝推开房门,慕殊与记天的目光也看向白苍生的房间。
白苍生的床正对房门,所以几人一眼就看到白苍生的身影盘坐在床上。
“前辈,来了个家伙,也不知是敌是友,来时也不打招呼,人家正和小殊在床上欲仙欲死,试着老汉推车,快要同时达到最高境界呢~他就突然来了,把小殊下面都给吓软了,您还是出来看看吧!”宋画凝语出惊人,完全不顾及慕殊的心情,把一些莫须有的事情讲得绘声绘色。
慕殊用手在腰带上摸了摸,但寻觅无果,只能无奈的放下手。
若是慕殊身上有飞镖,那一定会毫不吝啬的朝着宋画凝打去。
这坑人也坑得太厉害了吧!
闻言,白苍生面现厌恶之色,慢慢睁开双眼,隔着十几米瞪了慕殊一眼,不快道:“我就说你小子学法术的时候怎么老是力道不够,原来都用到这丫头身上去了!”
慕殊牙关紧咬,努力的压着内心的憋屈,心中超级不爽和郁闷。
白苍生竟然真的就相信了宋画凝的这番鬼话!这是慕殊心中郁闷的源头。
“稍后再和你算账!”白苍生不满的哼了一句,从床上站起来。
宋画凝转过身,背对白苍生,面向慕殊,暧昧的挤眉弄眼。
……
东学观大殿内,蒲团上坐着的处机从怀中缓缓掏出一块带血的碎肉放入口中,然后再次定息入坐。
白苍生脚步一踏,就想走下床,可刚刚伸出脚,悠远的钟声在房间里开始回荡,白苍生感觉自己的脚在空中似乎踢到了什么硬物。
床上忽然金光大作,一口金黄色的大钟出现在床上,将白苍生困在大钟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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