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和尚站起来了,冲着那个嚷着学神通的小子道;‘我哪里有什么神通啊,我看你的脑袋里到处是神通,跟你自己学吧,哈哈哈’说完这话便一路小跑的走了,那个嚷着要学神通的小子也急急忙忙的追过去。
我听罢那和尚说这话,心中对他的想法一下就改了,原先的轻视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只剩敬佩了,是呀!说这和尚疯,这世上谁人不疯,哪个不癫那。而却少有人能像这个和尚一样洒脱。
出了宁安县,又进了山林了,不过好歹是快要到了,总算是有个盼头啊。
‘对了老叶,你们那五个老道士都叫什么名儿啊,别等我见了不知道咋叫,都啥脾气秉性啊,万一我要说错话了,再不要我了呢’
老叶便给我讲出了这五位道士的名号,老叶的师傅,是五道中的大师哥81岁了,叫做吕崇旬,深谙道家清静无为的思想,很好相处。
二师叔秦维79了,功夫是五道中最厉害的,年轻的时候脾气暴躁,老了收敛了好多,但是依旧脾气不好,你可小心些,莫要惹恼了他。
三师叔曹昭实78岁,不愿意多说话,从来不过问观中的事情,但是仁心仁德,谁求他他都会答应,典型的嘴硬心软
四师叔邹观阿75岁和五师叔蒋辉同岁,俩人儿总是笑呵呵的,特别好说话。
哎,老张你心不在焉的听没听我说话呀?老叶看我半天没说话,便问我到;
我听见老叶问我;‘啊,我听了,我在想,刚才那个和尚到底是什么来头呢’。
老叶听我在想刚才的那和尚,反倒不是那么在意;‘兴许是哪里的游方高人吧,你没见过呀?
我回答他道;‘我上哪见去,打小就住在莲花泡,见个屁高人’
老叶笑笑,学着那和尚的语气跟我道;‘哎……那你的鞭子又是从哪学的勒…哈哈哈’
对呀,老李不就是个高人么吗,说着说着,我还真有点想老李了,若说与老叶是好比兄弟之间情感,那我与老李就是好比父子之间的情感了,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几日的奔波,还遇上山精这个大插曲,我跟老叶终于到了松锋山了。这山还不算太高,但是很陡,上山的路就一条,太难走了……
几天的赶路我俩基本上都是累的不行不行的了,再爬一座这么都陡的山,简直就是折磨呀,
哎,我说老叶,你倒是拉我一把呀。
老叶回头笑骂道;‘是是是是,张大少爷,小的来拉你了。
我呸;‘又不是你上树上不去,叫我张哥的时候拉?
我俩互相帮着,连滚带爬的总算上去了。
呃…这也叫道观啊,山上一片平坦的地带,正中是一间大瓦房,当中挂了个木牌子上刻松峰观三个大字,瓦房后边两侧是两个草屋,再往后就是一个半露天的灶房,四周是一片菜地,
我跟老叶道;‘我的天那,这就是道观啊,我在莲花泡的时候,赵家大院都比这大一圈呢’
老叶一下子捂住我嘴;‘你小点声,一会跟我进去了,可别这么瞎说了’
我嗯嗯的点点头,他才把手拿开,这功夫大门开了,出来个老道士,看到老叶了,快步走过来了,有些激动的道;‘文志,你回来了,这两年你上哪去了?你的师兄们呢?这位是?’可能是看到老叶太高兴了吧,老道长一连串问了几个问题。
老叶也很激动,不知该怎么表达;‘四师叔,你听我慢慢说’。
原来这是那位邹道长,我趁着这功夫仔细大量了一下这位道长,头发灰白,三缕长须,胖胖的脸里给人偷着很可爱的感觉。
老叶好像是给这位邹道长讲了个大概,使着胖道士边听便不住打量我,听罢。
拉着我俩走进正屋道;‘咱们去见师兄去,你可不知两年来你们毫无音讯,我们曾经还下山去找过你们,都说你们被官兵抓了。
说着,拉着我们进了正屋,正屋很大,很空旷,除了三清塑像之外,别无他物,还有五个蒲团。
蒲团上坐了四个人,剩下的那一个自然是引我们进来的胖道士的了,他们看到老叶进来纷纷站起来了,文志回来了,纷纷上去问这问那,老叶毕竟是孩子,说着说着就淌起眼泪来。
我跟老叶席地而坐,就听老叶冲五道缓缓讲起了自己两年前下山所遭遇的种种和遇到我之后的经历……
第七章 松锋五道
有时候,我有太多的放不下,太多的不忍心,太多的堕落,太多的得过且过,以至于我只能一直做个“张思良”。
听完了老叶讲述那离奇又曲折的山精故事,几位老道连连瞅我,给我看的麻麻的。
尤其听到法卷的事情之后,五位更是激动的站起来了,希望我把法卷借给他们看看。
我从怀中掏出法卷,递给老叶的师傅,也就是那个吕道长接过去,五个人聚在一起,摊开一看。
‘啊’五个人带着一脸惊讶的表情,齐齐的叫了一声。
吕道长瞅瞅我们道;‘文志,你先回去吧,我们会给这位小兄弟安排的’,
哦,老叶疑惑的望了一眼,悻悻的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我们六个人了,大眼瞪小眼,谁也没先开口
到底是老叶的二师叔姓秦的道士,脾气不好,先忍不住了。开口问我;孩子,你这个法卷是在哪里得到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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