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耀光在土炕旮旯内,找到了一包火柴,想也就是孙二瘸子在世时留下的,地宫与阁间,铺上了大量的干枯的棺材板,蘸火就着,整个地宫阁间就同时燃烧了起来,而且那火势越烧越大,越烧越旺。
一瞬间整个地宫都被火舌映得通明,土炕也都被当场烧塌,王归一连忙和钱耀光向后倒了到身体,俩人各自动手把所有能烧的,全部往火内扔了仍,王归一又将从孙二瘸子身上搜到的那本妖书,也丢进了火内,变成了灰烬。
“驴操的孙二瘸子,和那本四旧书都终于也变成一堆黑灰了,”钱耀光鼓掌大笑。似乎都比红菊亲他一口还要高兴。
从土炕最深处随着木板燃烧倒塌,只见火场中,有六七只巨大的火团,在扭动中挣扎嘶哑惨叫,坚持没有一分钟,就慢慢倒在火海不动,不知是不是被烧死,王归一就喊:“绝对的是烧到老鼠窝了,孙二瘸子的心肝宝贝都烧成焦炭啦。”
第7章 鬼和尚
眼看火势越燃越大,地宫内的烟气缭绕让人喘不过气来,王归一挥手随钱耀光快步走出地宫,来到塔内靠着棺材就是大口喘气。
钱耀光看到死在地上的那只白毛老鼠,就想到一事,猛的往裤兜内摸出了几颗珍珠,细细的看了看:“王归一咱俩可是因祸得福啊,你看这些珠子,换成钱以后,就是和武解元老师傅,买上几瓶上好的红高粱,也花不清啊,真是吃不清的包子和不清的面条了。”
钱耀光一说白鼠自保时,吐出的那些珍珠,不由得让王归一就是一愣,自言自语:“那些珍珠是从什么地方弄到的呢?”
“这还用说当然是孙二瘸子积攒下来的,被老鼠偷走磕牙去了,”钱耀光解释道。
“孙二瘸子家中穷困缭绕,腿又瘸,没法下地,挣不上公分,就是贫农也算不上,连地瓜面子都没的吃,全靠村内周济为生”王归一细细的回忆孙二瘸子:“他那来的珍珠呢?这些珍珠绝对不是孙二瘸子的…”
钱耀光用手挠了挠头:“要说孙二瘸子,却也是这么回事。不过我到听老太爷讲过一个传说,阴山上再早时候这里有一座寺庙,着山也不叫阴山而是叫什么伏卦山,着镇尸塔就是早间寺庙留下的,都说寺内的和尚们会障眼妖术,奸淫捋掠无恶不作,还会呼风唤雨、散石成金、点水成油,仗着妖术为非作歹,后来据说被玉皇老子知道后,派下盔甲神将那些和尚们连同寺庙,全都打到了伏卦山之下,和尚们的鬼魂不散,就总在阴山附近转悠害人,从那时起伏卦山就改成了阴山。”
钱耀光这么一说,让王归一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虽然王归一明知道钱耀光讲的这就是假的,但是冥冥之中,总是真假难辨。
“归一,你不是害怕了吧?”钱耀光试探着问:“这都是糊弄小孩子的哈哈..”
“操,着还用你说,”王归一四下用手电筒照了照那些棺材:“我是在想着棺材内的尸骨该怎么办才好,现在骨头和骨头都弄烂杂在一起了,该怎么让他们入土为安哪。”
“嗨,就这事,给咱们村大队长郝爱党报告一下,不就结了,”钱耀光用手摆弄着手内的几颗珍珠:“这些事不是咱们小孩子能完成的事情。”
外面的暴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了,王归一和钱耀光商量着:“反正天也快亮,就等天大亮以后在下山算了,以免在山势浓滑,看不清山道摔个头破血流。现在咱俩就在这里眯瞪一小会…”
天说亮就亮,王归一和钱耀光都没怎么睡,天就放亮了,王归一推了钱耀光一把,钱耀光骨碌爬了起来,地宫内的火也悄无声息的灭了,两人走出镇尸塔。
只见这场雨下的还真是大,山坡都已经冲到全是一道道的深沟,露出生长在下面的树根。
“怎么这里还有这么多的鲜血?”王归一有些惊秫的看到那些深沟内,流淌有好大一片浓稠的鲜血,几乎都成了一条小溪。
二人就见昨晚那棵被雷劈开的榆树,树干竟然流血迹斑斑,正在往深沟内不停滴淌,钱耀光慌忙就说:“这榆树成精了,怪不得会遭雷劈呢。”
王归一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树也能成精?”
“说着话外行了吧你,”钱耀光装腔作势的说,“世间万物都通有慧根者皆能成精,石头都还能成精,你像是贾宝玉就是女娲炼石补天,没用上的一块石头,树成精又有什么稀罕。”
王归一不如钱耀光懂这一行,(最主要是钱耀光的爷爷早年就是和南耙子盗墓为主的)王归一、钱耀光就看那颗榆树,树干上皆是红色浓稠的液体,还真就和鲜血一模一样。
王归一就用柴刀去刮树杆上的那些血液,他那意思就是想看看,榆树到底有多少的血可以流。
三刮两刮,刮掉那些黏糊糊血层,树心就裸露出一个碗口大小的空洞,王归一猛的看到树洞里面,长有一个圆溜溜的就像是土豆,细细一看不由的吓的心中一个哆嗦,那竟然是一颗光秃秃的人脑袋,天然生成人脸的样子,五官轮廓皆有,一样不多,一样不少,那颗血淋淋的和尚脑袋向外怒目相视。
王归一心理没有准备,猛的就喊了一声:“有鬼..有鬼,榆树窟窿内有和尚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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