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月把老爸搀扶起来说道:“别伤心了。 弄丢了存稿再写就行了。 ”
我说道:“恩,你写书就跟老母猪生孩子一样。 可以一茬儿一茬儿的接着写,只要没有结扎,就可以下一窝猪崽子。 ”
我不由想起林妙月昨天说的话,她说老爸写的是恐怖小说,我想到这里,赶紧安慰老爸:“你放心吧,只要他看了你地恐怖小说。 过两天肯定会乖乖的给你送回来。 ”
老爸可能是太关心存稿了,他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说:“我偷偷看过了,你地稿子错别字太多,一般人看了会神经错乱,而且你里面描写的恐怖场面大都带有不和谐的内容,这两样都不重要,你里面人物大都不男不女,如果给你重头看过。 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里面的人物是公的还是母的。 ”
老爸狠狠地瞪了我两眼,估计是觉得我的短评很有道理吧!
爷爷地黑白照还在墙上挂着,咧着嘴一直笑,其实我也想笑,不就是二十万字嘛,胡乱编造出来点就行了。 这就跟时间一样,挤挤还是有的。
老爸慢慢走到爷爷的遗像前面,我以为他是向他爹诉苦呢,谁知道他竟然把爷爷的照片拿了下来,我赶紧劝阻道:“爸,你别想不开,爷爷早就投胎去了,你就别指望他给帮忙了。 ”
看来老爸果然留了一手,相片后面的墙壁竟然是空的,他从墙窟窿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匣子。 紧紧地抱在怀中。 看那一脸的谨慎样子,谁现在要是敢碰匣子。 他能弄碗大便泼人身上。
那里面肯定是房产证和存折,说不定连遗书都有,他抱着黑色匣子向我走过来,我赶紧伸出手来想要接住,可他竟然递给了林妙月。
我急道:“爸,我很想知道我究竟是不是你亲生儿子。 ”
老爸摇头叹气,轻轻地拍着黑色匣子。
“原来真不是啊,怪不得你老是叫我小王八羔子呢!”
这会儿老爸正忙着交接遗产地仪式,跟来没工夫搭理我,他叹着气对林妙月说:“这是叶家的家当,现在都交给你了,里面的钱足够你和叶信吃一辈子了。 ”
林妙月皱着眉头说道:“姨父,你这是做什么……”
老爸只是摇头,连话都不想说了,他挥了挥手,示意林妙月出去,我赶紧凑到老爸跟前问道:“你是不是大限将至,有什么遗言要留给我?”
“叶信啊,你先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
我说:“别,这样的事情电视上经常有,一旦你睡着了就再也行不过来了。 ”
林妙月揪我耳朵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我当然躲不过去,只得跟着她一起走出老爸的房间。
看着林妙月手里地黑色匣子,我不禁动了偷的念头,反正偷自己家人的东西不算真正的偷,就跟偷书的一样,都是正儿八经的雅贼。
说也奇怪,这小偷还算地道,家里面的钱和存折都没动,只把电脑弄走了,难道是家里缺电脑的网虫给弄走的?
其实吧,这小偷忒可恨了,不经过我们的同意就私自把我家地门给弄开了,连点讲究都没有,看看沙发,竟然给分离成好几段,破坏性太大了。
偷就偷了,总得有点技术含量吧,什么东西不偷,竟然只拿走了我老爸荼毒青少年地小说,看来这个社会上又要多一个祸害了。
在我看来,偷也是一门艺术,就看个人怎么发挥,偷东西一般都是生活所迫,倒也算高雅的艺术了,就怕**和偷人,这两样人一般都是因为内分泌过剩,自制力又太差导致,**和偷人地危害极大,首先是自己的心里会出现负罪感,一旦被揭发还要连累到无辜的人。
灵感所至,我突然想到,偷东西的人要是有家室了,而他又经常偷偷摸摸进入别人的家里面,自己的后院会不会着火?
我也是替偷东西的人考虑,为了家庭和睦,还是少外出的,看管好自己的另一半别让人偷走了。
突然,从楼下的客厅中传来林妙月的惊叫声,我赶紧过去看热闹,只见林妙月蹲在地上,身体因为受到某种惊吓在微微发抖,她扭头看了我一眼说:“咱家的录像带也被小偷拿走了。 ”
我还以为小偷心理变态偷她内衣呢,不就是几十盘录像带嘛,拿走了更好,省的她整天对着电视又是哭又是笑的,想是这么想,我还得装出一副惋惜的样子,不然肯定会被镇压的,我说道:“可惜了,几百块钱的东西呢!”
“是啊,我还没看完呢!”
我不由窃喜,小偷这次倒大霉了,那些录像带都是泡沫剧,看了以后膈应不死让人都能淹死人。
真晦气,我正在兴头上呢,就有人在外面大喊:“叶信在家的话给答应一声,我有事儿找你。 ”
一听声音就是明人修那厮,我没好气的吼道:“你上错门了,这里没有叫叶信的,只有一个叫叶顾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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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就上架了,还是雷打不动的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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