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看完这张光碟再回答…我愿意放弃一切财产,包括我的生命在内。”她的眼神,分外的冷静,“只要凶手伏诛。”
“我们在这片光碟里,发现小女的下落…也许我们查的太紧了…所以小女遭了毒手…”她低头,下巴不住的颤抖,想要说话,发现声音破碎,宛如喉头被泪灼伤。“对不起…”
几乎是夺门而出。
芳菲注视着这张光碟,许久许久。普通的带子,却有着不祥的气味。
她看了。
看完以後,到厕所呕吐不已。
看见那个小女孩被当成性玩具,任凭一群野兽在她的身上肆虐。凄厉的哭声,无助的嘶喊。被强暴,被殴打,被惨无人道的对待。细致的肌肤上交错着新旧的鞭痕刀伤,翻起新长的皮肤,发着玫瑰的红。
看见她哭着在地上爬,哭着喊妈妈和爸爸。声音是嘶哑的,她呕吐的表情,被拍成极大的特写。被邪恶呛咳得几乎窒息,呕吐出许多清水,当中夹杂着血丝。
她的父母用什麽样的心情看着这片光碟?
她用什麽样的痛苦,熬过她失踪的这一年?
带着不甘心的怨恨,死在这种无止尽的狂怒和屈辱之中。
那麽多的小孩…那麽多…
其他的小孩有着同样痛苦的表情,有着同样无语的茫然。
这些孩子…这些孩子…
一瞬间,芳菲听见了一声惨叫。
那是许多冤魂生灵,死前或濒死前的惨叫,透过这卷罪恶的光碟,向看着的人,发出谴责的怒吼。
“你们都是共犯阿~~”
她哭倒在浴室中,让汹涌的负面情绪击倒,感同身受的痛苦,令她蜷缩成一团。
“芳菲。他们是我的。”唐时兴奋祈求的声音,穿过沈默的潜意识。
片刻,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艳笑着,拭去脸上奔流的悲痛。
唐时苏醒。接掌了身体的主导权,芳菲怀着战栗的恶梦,浅浅的睡眠。
他拿着摄影机,俯瞰着痛晕过去的小女孩,失禁的尿水流了一地。透过摄影机的小窗,看着可爱的小脸扭曲成这样,他射了。
白浊的邪恶喷在没有动静的女体身上,那是乾净的没有一点毛发的女体。胸部刚刚有一点点隆起,上面布满紫黑的瘀痕。
她几岁了?其实他不关心。这是他在街上抓来的猎物,所有权当属他所有。这些小女孩…生来就是要取悦他的。他只是慷慨的,把她们借给别人分享,然後相对的收一点租金罢了。
拍下她们爽翻了的样子,赚来的钱可以付她们的伙食费?生意那麽好,他也很讶异,至於赚到好几栋房子和宾士,不过是无心插柳的结果。
女人都一样。不管多麽小的女人都一样。只要插进去就会湿,看她们痛得要命的样子,其实爽死了。
贱货。
不过他是很宝爱这群贱货的。所以不会刻意弄死她们。偶而会因为太过兴奋而弄死一两个,那也是因为她们的表情越痛苦,越能带给他快感。除了那一个外,他不会故意杀掉自己的女奴。
连折断她的双腿也不是故意的。只不过他实在太太激动了,才会打断她的腿。她的哭叫声最得他的喜爱,往往能让他射好几次,埋掉她的时候,实在很遗憾。
谁让她的老头追查的这麽紧?只好把她处理掉。
想到她…他又硬了。
他叫了个手下过来,帮他拿好摄影机,他将昏过去的小女孩的大腿抓起来,腰不点地的插进去。小女孩只软弱的反抗了一下,连泪水都只剩一点点的缓缓渗出眼眶。
今天刚开工,手下们兴致正高。为了风声鹤唳的追查,已经停工很久了。所以今天的出手都特别重,许久不曾受到这种特别的“疼爱”的“玩具”的反应,更让他们兴奋。
他大动了两下,突然听到清脆的铃铛声。
是谁?他最讨厌铃铛的声音。
在这片凌乱的场景中,看见穿着洁白的衣衫,盈盈笑意的女子,手里长长的链尾,串着悦耳的铃铛。真是突兀。
他和手下面面相觑。这麽隐密的地点,怎会有陌生的女人出现??他有些不悦,而手下飞扑了上去。
惨叫。倒地扭曲的男人,摀着的右眼瞳孔,端正的插着着寸许长的银针。
他们的怒气高张,继之以无边的恐惧。行去如风的美艳猎人,穿着学生制服似的白衣蓝裙。瞳仁溅了一丝血光,明亮的闪动着。
悦耳的铃声闪过,便听得一声惨叫。铃铛下有着寸许长的银色小刀,随着每一次的惨叫,银白中渗入了鲜艳的亮红色。
争先恐後的逃向门口,发现铁门已锁死。
他的恐惧渐渐生出怒气来。怎麽?我会怕她这样一个小女人?要玩刀子?他抽出自己的刀。那是一把好用的匕首。划开了很多女孩的咽喉。
他暴吼着,看准了铁链的动向,精准的抓住细细的铁链,银质小刀无情的刺进的他的左腕,他忍住痛,将匕首刺向女子丰饱的左乳,准备顺着刀势上挑,可以划开她精致的颈项。
剧痛从左眼冲进大脑的痛感中枢,让他手里的匕首,匡啷的掉在地上。那女子欣赏又激昂的表情,是那麽的狂喜,像是他痛苦的呼号和无助的痉挛,能带给她无穷的喜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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