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严天师才抬起头来对众人说:“原来小姐是让白鼠精附了身。她是不是近段来,见人就喜欢唱几段《西厢》?”
众人一听,都不住的点头称是。心想,这个严天师真是神了!远在几百里之外的人,就怎么知道小姐痴癫后的事情?
“现在好了。你们可以先扶小姐回房去休息了。不过在凌晨时候,我要单独进一趟小姐房间,去给她贴上几道护身符,到时你们谁也不许去偷看,否则那符就不灵了!我包管明朝之后的小姐,活蹦乱跳的。”严天师口中警告大家道。其实,在他的心里想的是,只有到夜深人静后,才可以去吃到那粉嫩的豆腐,然后给她解开昏迷穴道。
刘梅花和四姑儿的两个婶娘,扶着昏迷不醒的四姑儿,去到绣楼。婶娘们还在口里啧啧称赞着严天师高超的法术。只是刘梅花在隐隐的担心着什么。
堂屋里此时又摆开了酒席,庆贺严天师给陈四姑驱邪成功。那严天师大话喧天的,向陈家人吹嘘着天南海北的事情。陈展鹤老爷就一个劲的叫几个儿子,不停地给严天师敬酒。那经常走南闯北的严天师,真的是好酒量。他还只有七、八分醉意时,却把陈家的几个老少爷们儿,都灌得一个个的爬下了。一直站在旁边的刘梅花几个妇人,此时也等得哈欠连天的起来。
严天师瞟眼看看线香,觉得时辰差不多了。于是就对刘梅花她们道:“其实你们都可以扶着你们的爷们,去休息了。我这只要一刻工夫,就去给小姐的房间打整好了!”说着,便从怀里掏出几道桃符,就要起身上楼而去。走了几步之后,他又回过头来说道:“你们切忌不可上楼来看,不然就一切失灵了!”
刘梅花和两个弟媳,真的就只好痴痴的在堂屋里等候着。
独自进到陈四姑绣房里的严天师,看着陈四姑在床上甜甜的酣睡模样,嘴里的馋水就流了出来。他迅速的解开四姑儿的裙带,抱着四姑儿就又啃又咬起来。昏迷中的四姑儿,全然不觉得自己正在遭受着蹂躏,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在巫山云雨中飘摇着。还忍不住在梦里发出了呻吟声来。
完事后的严天师,原模原样的整理好四姑儿的裙裾,给她盖好被子。在她的枕边贴上一道桃符后,又在门内贴上一道。之后才回来,伸出两根指头,在四姑儿的锁骨下,用力的一点。
那被解开穴道的陈四姑哼了一声,便翻过身,继续睡着了。
心满意足的严天师,走回堂屋来时,看见刘梅花她们还在等候。于是就高兴道:“都赶紧休息去吧!小姐一点事都没有了!”说完自己也打起了哈欠。
刘梅花就对两个弟媳道:“你们回家休息去吧!我还是上楼去,陪着四姑儿睡。这阵子来,一直都是我陪着她的,我怕她一个人孤单!”
刘梅花去到陈四姑的绣房里,看见陈四姑面朝里的熟睡着。她东瞧瞧西看看一阵,只见屋里贴上了几道桃符,并无其它异样。也就放心的独自说道:“只要四姑儿的病好了,一切就好!”
一阵睡意袭来,刘梅花就吹灭蜡烛,宽衣解带,挨着四姑儿睡下了。
第二卷 梅河人家 第六十六章
鲜花一朵,
正待好看;
哪料想,
一夜风雨狂吹打,
不见了花瓣,
只剩枯干干。
来年春风度,
残花醒梦眠;
将吐蕊,
有心俏过风月艳,
奈倦意绵绵,
苦等百花残。
说起来也真是怪事,那陈四姑一夜大睡之后,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时候,真的就苏醒了过来。她醒来之后,也不再胡乱唱那《西厢》,也不再瞎说胡话。她看见刘梅花正在自己房里忙着什么,就开口说:“娘,我的口好渴。您给我一杯水喝好吗?”
刘梅花一见陈四姑醒过来了,就高兴的扑过去,捧着陈四姑的脸蛋,上下打量个不停。一阵之后,她才流着眼泪笑说道:“四姑儿你等等,娘这就去给你端水上来!”
待刘梅花下楼去后,陈四姑此时便感觉到下身一片湿漉漉的,难道是自己昨夜里做了个春梦不曾?她反复的回想起昨夜的梦境来,好像总觉得那是梦非梦。真的感觉到与人交合过,因为那精湿一片的下身,此时还一阵一阵的疼痛。
等到刘梅花端来开水,陈四姑接来喝下之后,便感觉自己神清气爽了起来。她满脸含羞的问刘梅花道:“娘,昨夜是我一个人睡的吗?”
“这阵子来,一直都是我陪着你睡的。哪里放心得下你一个人睡!你怎么问起这个来?”刘梅花看着陈四姑,不解的问道。
陈四姑看着刘梅花,脸更加红了道:“娘,可能是我昨夜睡的香,所以就做起了梦。”
“做梦是正常不过的事。那闺女你昨夜做了怎样的梦来?”刘梅花笑着追问道。
可陈四姑就变得更加害羞的不肯说了。刘梅花就想,看来女儿的神智已经恢复正常了,因为她知道了害羞。不似那前些日子里,逢人就唱起那《西厢记》中的那些淫词滥调儿的糊涂时候了。于是就在心底里暗暗高兴了起来。她又对陈四姑道:“闺女,你这时肯定感觉饿了吧!娘这就去给你端些吃的来!”
“娘,您先下去吧。我这就穿衣起来,下楼去吃饭去。我有好多天,没有见着奶奶了,我要下去看看她!”陈四姑说着就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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