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说,那简直不是人能发出的声音。
然后,出现了一个场面,把在场的几个男人,都吓毛了。
日期:2011-09-08 15:38
那妇女露在外面的手臂上,渐渐地浮现一个黑紫色的印记,赫然是一个青紫的手印。
像是被人用力地捏过后,而产生的。
但是在场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黎以梵捏得是对方的手指,怎么可能手臂会突然出现这样的痕迹。
我爸当时觉得背后忽然一凉,竟然看到那女人的耳朵里,骤然爬出一条黑色类似蛇的生物。
他猛地往后一退,那玩意居然快速地从脚边滑过,直接往马鸣化家二楼跑去。
黎以梵见状猛地松开那妇女的手指,一路追上了二楼。
那边,那妇女的脸色惨白,仿佛身体里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直接抽离了一般,她向上翻白了眼睛,猛地晕了过去。
楼梯上,顿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急促得让人心跳不断加快。日期:2011-09-08 15:40
我父亲是个胆子挺大的人,愣了一会儿,便冲上了楼梯,打算一看究竟。
一上楼,便看到,黎以梵蹲着在地,手里抓着一只扭动的黑蛇。
只听他手里使劲,发出一声清脆的咯吱声,那蛇的脖子应声而断,一下子掉在地面不敢挣扎。
我一听,心道,难道那就是黎以梵说的辟呲么?
我爸爸说道这里,忍不住对坐在一边的妈妈道:“你知道我当时看到什么了吗?我屌,那条黑色的蛇竟然整个化成了一滩血,什么都没有了。日期:2011-09-08 15:40
我父亲也算见过市面的人,却从来也没有亲眼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
他以往只听周遭的人诉说那些灵异的事情,并没有放在心上,总觉得那些总是人们的无稽之谈,今日见到黎以梵亲手将附身在马鸣化老婆身上的怪物抓住之后,那怪物在他的眼皮底下,化成脓血,着实是让他开了眼界。
我父亲叹了口气,然后不再言语。
我看着他一向光鲜红润的外表在客厅吊灯的柔光打照下,瞬间露出一副沧桑老态。
日期:2011-09-08 15:41
我爸是个会保养的人,同时也是一个讲究装饰的人,平日里理发、刮胡、染发、食疗护理,都做得井井有条,我注重形象的习惯,多半可能是遗传于他。
但是,现在,我才发觉,他一向光洁的脸,竟然长出了密密的小胡楂子,染黑的头发里也夹杂着新出的白发,逆着灯光看着他,我才发觉,父亲,在那一瞬间,竟然已经老了许多了。
难道说,厂里的情况,真的有那么糟吗?
我想问,但是,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直到一旁的母亲催促我去睡觉,我才起身离开客厅,这个时候,父亲已经收起了刚才的忧郁,变回往日那般万事不怕、天塌有他顶的的模样。
他将所有的忧虑,掩藏了起来。
日期:2011-09-08 15:41
我的心,突然感觉到一股酸涩。
相较父亲的一脸愁容,最小弟弟的脸上,似乎还是不知道世事的模样。
倒是小缇,看着我一脸严肃的进屋,忍不住开口问道:“姐,爸爸厂里的事,是不是很严重啊?”
我看了她一眼,敷衍道:“好好读你的书,家里的事有爸妈和我呢,轮不到你个小屁孩子瞎操心。”
小缇急道:“姐,我不小了,我再过一年就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
她见我不理她,急道:“姐,你就告诉我吧,妈不告诉我,连你现在不告诉我!你……”
我怕她吵吵闹闹引起父母的注意,便安慰道:“哎呦,没事,没你想得那么严重,王叔他不是找了人来看风水么?会好的。你看看你,该急这的不急,急不该急的。”
小缇被我拗口的话逗得忍不住笑了,然后道:“姐,我这不是关心咱们家么?,没事就好。”日期:2011-09-08 15:44
她顿了一会儿,忽然问道:“姐,你说,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呀?”
我停住手里整理被褥的动作,反问道:“你说呢?”
小缇丢下手里的笔,抱着椅子背道:“我觉得,有可能有。”
我没有回答,只听她又接着道:“姐,你还记得咱俩小时候上山扫墓的时候遇到的事么?”
我道:“怎么不记得,那时候你一句‘姐,对面的山上有人’差点吓死我,要不是你那时候那么小,我几乎以为你是故意的呢。”
小缇认真道:“真的,姐,我真的在那个时候,看到对面山上有两个一白一黄衣服的人一跳一跳地跟着我们呢。你到底那时候眼睛多少度呀,怎么可能看不到?”
日期:2011-09-08 15:44
小缇的话,唤起了我埋在记忆深处的回忆。
这事情,她要是不提,我几乎都要忘记了。
那是我小学一年级时候的事,那时候我和家里人浩浩荡荡地去山上扫墓,在下山的时候,当时还是小屁孩的小缇屁颠屁颠地跟在我后头,鼻子上挂着一条大鼻涕(原谅姐这么形容你,人家都说,女孩子小时候丑大了就漂亮,我这是夸你呢……)。
我们两个因为贪玩,便落在了众人的后头,不过因为隔着不太远,家长们也很放心,只是不走得太快,省得看不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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