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最后去了哪儿呢?
秦望方面看我让许多案子水落石出,把我安排进了他们的队伍里,以便组建彝山镇的水上公安。我专门负责打捞尸体的这几年,又遇到了许多奇案诡事,可我相信“真相是时间的产物”,总有一天,所有的悬案都会大白于天下。
后记:八百万种死法
说起来,《捞尸奇谈》是在旅途中创作的,是我第一本真正边写边走的书,去过的地方按时间先后来算,分别有南宁、武汉、南京、上海、杭州、昆明、大理、香格里拉、拉萨、日喀则、兰州、敦煌、西安等。故事的灵感来源于武汉,经过长江时,想起捞尸的新闻,故事从那时起就开始酝酿了,真正动笔写出来是在大理。故事中的各个人物也是旅途中见过的人与事,经过加工处理后写进故事中。
书中的彝山镇原型是我念大学的地方,那里原名宜山县,后升级为县级市,更名为宜州。书中讲的地方都是我自己去过的,素材大多取自我的亲身经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我记得《哈利波特》的作者JK罗琳说过一句话,大致是写故事最好写自己熟悉的事物,这样才能写好。同理,写一些自己没去过的地方,始终不及自己身边的故事来得容易。
在我开始写作前,我看过许多明清时代的志怪小说,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国外的侦探小说。给我影响最大的无疑是阿加莎,在我许多作品里都提过她,不过《捞尸奇谈》并不算侦探小说,但我写这本书的初衷其实就是向她致敬,光看内容大家应该就能看出来了。
诚然,我在书中已经提起阿加莎许多次了,如果在这里继续说下去,大家恐怕会厌烦。我在书中并没有复制阿加莎的侦探技巧,只是引用了一些总结性的语句,真正影响我这本书的人实际上是美国的推理小说家劳伦斯?布洛克。
劳伦斯?布洛克有一本书,叫作《八百万种死法》,书名的意思纽约有八百万人口(当时纽约人口是八百万),那就有八百万个故事,亦有八百万种死法。故事讲述的是纽约的几个妓女陆续死去,最后被警察定性为自杀,还说“妓女自杀,见怪不怪。”
正是《八百万种死法》告诉我,阿加莎在书里提到的没错,杀人不难,只要没人怀疑你。谋杀也不难,只要没人把这当做谋杀。并不是我故意弱化书中的“秦望”,而是现实大多如此,有太多凶案因为各种原因未被处理。最高级的谋杀也不在于你的不在场证明多完美,而是从没人怀疑过,那场死亡是有人蓄意为之。当然,书中的各种悬念设置与《八百万种死法》没有任何雷同,只不过核心思想是一样的。当然,我不是想教大家如何杀人,真善美才是永恒的主题。
《千舌舞》和《捞尸奇谈》风格类似,算是我作品中的龙凤胎。这种故事悬念性比较强,不适合做大长篇连载,一般一本书最好完结,否则就没看下去的耐心了,而各种伏线也会记不住。
好了,不废话了,谢谢大家耐心地看完《捞尸奇谈》,有你们的支持是我最大的荣幸。最后,我也厚脸皮地学大侦探波洛说一句他的口头禅:“我该清理我的胡子了。”因为我在书快写完时,都会不理发不刮胡子,一定要写完了才清理。今天总算能清理胡子了,一下子年轻十岁,感觉真棒。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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