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刘晨东感觉浑身发紧,脖子发硬,张口打起了哈欠,一口接着一口,只觉后背发麻,不停地晃悠着脑袋,已经有过经验的刘晨东知道仙家要上身,急忙使出浑身的力量抵抗。
也许是仙家见刘晨东如此不配合,也就悄悄的离去了。
“呵呵!”抵抗了仙家上身以后,刘晨东暗自得意地一笑:“我还以为仙家有什么了不起的,也不过如此!”
转身离开了仙堂,到了院子中,已经是黄昏时分,刘晨东打了一路少林八步连环拳,久病初愈,心情愉悦。
在附近的饭店,刘晨东简单了吃了一顿晚饭后就回家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刘晨东去上学,都已经走出客厅,突然想到了供奉的仙堂,又转身进入了仙堂,伸手从仙堂里把堂单撕扯了下来,连同香炉一同放进了一个塑料袋里,这才离开了家门……
到了学校的时候,刘晨东感觉今天心情非常的愉悦,比天气还要好,还有一股莫名的兴奋,旷课了一个多星期,他觉得应该先去和老师说一下原因,于是疾步向老师的办公室走去。
在办公室门口,刘晨东遇见自己的班主任——王老师。
王老师是一位三十出头的少妇,性感丰韵,身材一流,以前刘晨东见到王老师并没有感到有什么,可是今天见到王老师,他感到血液循环加速,一股股激流从心口窝向下体冲去,下面竟然有了反应,浑身燥热难耐,尤其王老师今天穿着一身连衣裙显得更加迷人,看的他两眼发直,面红耳赤。
“刘晨东,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来上学?”王老师刚走出办公室,迎面碰见了刘晨东,见刘晨东色迷迷打量着自己,非常的不悦,咳嗽了一声道:“刘晨东同学,我在问你话呢?”
“哦!王老师,我爷爷去世了,然后我大病了一场,在床上躺了七八天,今天病刚好,所以我来和你说一声!”刘晨东发觉自己失态,急忙收回目光向王老师解释道。
王老师见刘晨东胳膊上戴着孝,相信刘晨东爷爷去世了,也就没有说什么,让刘晨东去教室上课。
刘晨东羞愧地向教室跑去,他暗自痛恨自己今天怎么会变得如此下流,心里狠狠谴责了自己一番,突然他觉得好像是仙家在作弄他。
进入了教室,同学们见刘晨东胳膊上戴着孝,都明白刘晨东为什么没有来上课了。
陈乐乐凑到刘晨东的近前,问道:“东子,这一段时间没有来上学,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情了?”
刘晨东道:“我爷爷去世了!”
“唉!爷爷去世了,那你怎么不给我打一个电话啊?”陈乐乐知道刘晨东父母早亡,唯一的亲人只有爷爷,爷爷去世了,身边也没有一个亲人和朋友帮助打点后世,于是抱怨刘晨东不告诉他一声。
班级里一向不愿意说话的冷美人安娜听见刘晨东爷爷去世了,于是也走到刘晨东近前,柔声安慰道:“刘晨东,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要太难过了,节哀顺变吧!”
一阵暖流涌上心头,刘晨东向安娜重重点了点头。
这时,王老师抱着教科书走进了教室,同学们纷纷坐好。
想到了先前在王老师面前出丑,刘晨东就非常的不好意思,也不敢抬头看老师。
也就当老师上课上的一半的时候,刘晨东突然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了。
“日落西山黑了天哎……龙归海、虎归山,家雀鳪鸽奔房檐,十家九户把门闩,还有一家门没关,扬鞭打鼓请神仙,头顶七星琉璃瓦,脚踏八棱紫金砖,脚踩地,头顶天,迈开大步走连环,一步两,两步三,三三九叩到堂前……”
正当所有的同学都在静心听王老师讲课的时候,突然,刘晨东双手拍着桌子唱起了神调来了,王老师和全班的同学都被吓了一跳。
“刘晨东,你在做什么?你发什么疯?”王老师厉声训斥着。
刘晨东晃悠着脑袋,眯着眼睛看着王老师,讥笑道:“你问老仙我在做什么,呵呵,告诉你这个专给老公戴绿帽子的小淫妇……”
这时,同学们都惊诧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刘晨东竟然如此的放肆,王老师被刘晨东突然的辱骂也惊呆了。
“王晓娟,舞翩跹,赵校长,夜难眠,勾搭连环不要脸,昨晚两人还通奸!哈哈……”刘晨东说完以后拍手大笑,不停的摇晃着脑袋。
同学们都傻眼了,但也都能听懂刘晨东说的意思,在校园里早就传闻王老师和校长有一腿,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刘晨东竟然能编成像歌谣韵掉唱出来,而且还毫无顾忌,大家都以为刘晨东嗨了药,因为刘晨东一直在摇晃着脑袋。
王晓娟本以为刘晨东因为爷爷去世受了什么刺激,可是见刘晨东竟然把她和校长通奸的事情的事情说了出来,知道刘晨东是故意在装疯卖傻和自己过不去,可是一想自己在班级里并没有难为刘晨东,刘晨东今天唱的这一处戏,她却不明白了,当时羞臊的她满面通红,站在讲台上,恨不得报案把刘晨东送去派出所。
因为华裔国严禁老百姓装神弄鬼搞封建迷信,虽然如此,江湖上的巫师巫婆,神汉大神仍然偷偷的给人处理疫病,经济社会,竟然还有一些假把式的江湖术士以此来骗财骗色,搞得那些真正有道行的大神也受到了牵连,只好关着门偷偷的给人处理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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