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晨东再一看蔡大神,开始大说大讲起来:“啊呸,我是掌堂教主胡天黑,先上来给弟子串一下窍,另外告诉你们一声,我们大堂人马已经去查事情了,一会儿清风教主会告诉弟子得的是什么病。”
这郭二神又是一顿好言奉承仙家,是要哈拉气还是要草卷?这位胡天黑什么也没有要就走了。
刘晨东看的有些迷糊,他还真搞不明白了,以他的天眼观看,这个蔡大神根本就没有被仙家上身,只是一个小黄仙半附体支撑着蔡大神。
为什么蔡大神要说假话呢?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猫腻呢?刘晨东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能继续观看。
蔡大神转身对郭二神道:“大堂人马都去查事情了,烧了这株香估计也就差不多了。”
郭二神点了点头,对伫立在一旁焦急等候的老人道:“你放心好了,蔡大神家的这堂仙可不是白给的,我以前和她一起处理过很多事情,仙家来的时候那真是雷厉风行,去的时候腾云驾雾,处理起事情是齐里咔嚓……”
刘晨东听郭二神一再的替蔡大神吹嘘,脸都有些发烧,他还第一次听郭二神如此的吹嘘过,一时还真吃不住劲儿。
“嗯,只要给我家孩子的病处理好了,我不会亏待你们的,她姐姐前天给我送来两千块钱就是为了给她妹妹看病,我们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如果这次再处理不好,我们也就彻底的放弃了,这么多年,就给这孩子看病已经花了十多万了,如今我这一大把年纪,已经是心有力不足了,她姐姐能帮助一时,也不能帮助一世,毕竟她姐姐也有自己的家,也要生活的。”老人说到这里,老泪纵横,百般伤感。
刘晨东见郭二神和蔡大神会意地对视了一眼,并没有说话,他凑到老人近前道:“大叔,你家孩子的病得了多久了?”
“唉,八年了,足足八年啊!放学回家吃完了晚饭就去睡觉,第二天醒来就不起床,然后就躺在地上不起来,去过的医院我都记不清有多些了,找的大神更不计其数了!”老人擦拭眼泪道。
蔡大神见刘晨东问长问短,心里很不舒服,给郭二神使了一个眼神,然后道:“老郭,我看香火烧的差不多了,你现在就敲鼓请清风教主吧!我们赶快处理,别耽误人家的病情。”
郭二神拿起文王鼓和赶神鞭,晃悠起双臂敲打了起来。
蔡大神抖抖索索的跳了起来,郭二神也刹住了鼓,止住了鞭,问道:“请问是那位老仙下山峰?”
蔡大神晃悠着脑袋道:“你这个老帮兵难道看不出我是那一位吗?”
郭二神接道:“黑风起,黄风落,影影绰绰,清风教主来到了,既然清风教主下了山峰,那么我就给清风教主迎迎风吧?”
“本教主没有那么多规矩,我今天来就是处理事情的,我们大堂人马兵分五路,前去查事情,好不容易才查处病根来了……”
“请问教主,这位弟子的病根在何处?”郭二神紧接着问道。
“这弟子被鬼附体了!”蔡大神晃悠着脑袋道。
“被什么鬼附体?”
“呵呵,她家太爷爷那辈的,一个被枪打死的,死的时候让人把衣服都扒光了,然后被胡子(胡子,就是强盗)扔进了河沟里。”
郭二神问老人:“你爷爷那辈有被枪打死的吗?”
老人琢磨了一会儿道:“好像是有吧!那个时候胡子多,而且我爷爷的哥们也多,我好像听老人说过,但是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了,我都记不清楚了!”
“什么好像?根本就是被枪打死的,他现在无处安身,而且在地府还欠了一屁股债务,如今找到你们了,让你们给扎一个三米高的庙安身,送十套青布衣衫,五万三两三的金元宝,这才能放弟子的病好。”蔡大神晃悠着脑袋大说大讲道。
郭二神接道:“教主,你法力无边,走阴蹿阳,你给她可好好的查查还有什么事情吗?这老两口为了这个孩子的病生活已经过不下去了。”
“没有什么好查的了,都给查的很清楚了,如果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要打道回府了,你们一会儿看看,弟子自己就会起来。”
“那清风教主你慢走。”郭二神拿起鼓和鞭子送走了清风教主。
不多时,方厅里的女人竟然真的站了起来,倒了一盆水用毛巾擦拭着身体。
老人见此,高兴的手舞足蹈,歌功颂德地夸奖郭二神和蔡大神神通广大。
刘晨东开始也还在纳闷,也觉得蔡大神有点本事,可是突然,他看见蔡大神给郭二神使了一个眼色,郭二神立即对老人道:“刚才清风教主下来也说的很清楚了,你们照办就可以了,我们还着急去处理事情,所以我们就不多待了。”
老人这才省过神来,抖抖索索的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手绢,打开手绢呈现出百元大钞,两千块钱递给了郭二神。
郭二神接过钱,沉吟了片刻,又递给了老人五百元道:“你们也不容易,我们就不收你那么多了。”
“真是好人啊!活菩萨啊……”
刘晨东觉得不对劲,打开天眼往方厅外一看,立即关闭天眼,急声道:“慢着,先别收钱,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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