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月正在琢磨:是否应该探出头去看看情况,又一声呼啸过来。
她不假思索地还是举起一块石头挡。
只听“铛”的一声,啊月感到手臂发麻,含着“阵”的内力受到震动……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因为这次飞来的不是一道符,而是一颗石头。
妈的!算计我!啊月骂道。
这边,球状时空阵突然吹起一阵风,接着就消失了。
程刚的身体倒在那里,不再移动。
“好了!”顺子说:“快看看他怎么样。”
小吴过去扶起程刚,叫他……
程刚慢慢醒过来,就象大病初瑜的样子……
“顺子,你怎么破的?”庄瑞好奇问。
顺子一笑:“我就是感到施阵的人就在附近,我把阵的一些信息收起来,用追魂咒不就能追出她的行踪吗?”
“那他应该在哪里罗?”庄瑞指着远处那个山坳。
“应该在!”顺子看庄瑞想去的样子赶紧说:“不过你不能过去,你不知道他在哪里设陷阱没有——我们现在毕竟在人家的大阵中,要处处小心才是。”
“恩!”庄瑞说。
“刚才我已经逼他放弃了这个时空阵。”
顺子接着说:“玄太追魂咒一般要追到本魂才停。他要破,只有拿一件硬物挡……所以第二次,我就发了个石头去——叫他硬碰硬。他在功力发挥到一定阶段时,一小点震荡都很要命的。”
“顺子,你咋这么聪明?”马不鸣忍不住表扬说。
“我杂书看得多!”顺子说。
138
程刚说了自己从那个法轮上跳起到现在的经过:“……我边追她边想起小吴的话
:她就是那个钻进山洞的可疑女人,所以她见我才要跑。那我更要追着她才行。正琢磨
,她突然站定了,对我一笑,好象还在我面前挥了挥手,然后身体就朝后飘去,
我不由自主地跟上……感觉上她一直在前面飘,我不论如何追,总差她一点点…
…后来意识就很模糊了。”
庄瑞拍拍程刚的肩。
程刚点了点头。
男人的友谊多半是无声的。
“我们再想办法找到韩军,就离开这里!”庄瑞说:“不过要注意饶开徐处,最要不要和
他正面冲突。”
小吴小声告诉程刚关于徐处的问题。
程刚瞪大了眼睛。
住持2000年以后的活动也基本上调查出来,他似乎每年都要到北京来几次,除了2次是开与宗教有关的会议外,其余行踪都很神秘。
尤其是他最近一次来北京,就在一个多月前。
询问住持,他只记得来北京开会的2次……
冯司正在沉思,小张冲进来打断了他:
“不好,医院来电说;住持出现了奇怪的变化。”
“什么变化?”冯司问。
小张说:“好象是他身上长出了鳞甲一样的东西,医生从没见过。已经调动有关专家前去研究。”
“我们也去看看。”
医生正给冯司讲解,声音显得很激动:
“大部分人类出现这样的反祖现象,一般都是角质层演化的。但是他长的这种鳞甲根本不象是角质层演化的,而是,怎么说呢?好象是,凭空长出来的。比鱼鳞软些,上面还有绒毛,从脊椎的尾部开始长,在腰部分开到达肩头——呈一个V字型。具体构成还在实验室化验……”
“怎么发现的?”冯司问。
“今天一早他说背部痒,我以为是真菌发作了,叫用一针抗生素。”医生说:“睡知用完他说:又痒又痛。在床上翻滚。我们五个男医生才把他按住。当时掀开他的背就发现起来一层薄薄的绒毛,看着看着越来越厚,越来越硬的……都来了8位皮肤科和内分泌等科的专家,他们看了也不知为何物。”
“现在他情况怎样呢?”
“我们当时就给他注射了镇定剂。他睡过去了。”
住持沉睡中,做了个奇怪的梦。
在一个似乎很雾的地方,他着着急急地走,终于看见了一个公用电话,他拨下电话。
“周台长吗?我要赶紧告诉你真相。”
没想到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周台长不在,我是他的秘书。你能告诉我吗?”
“我不能告诉你!我只能告诉周台长。你让他听电话。”
“他现在确实不能听电话。要不你告诉我如何找你,我转告周台长!”
“他怎么又不在!”住持失望的说:“找不到他我就只有死了。”
“为什么呢?”周台长的秘书平静地问。
“我早就活不下去了。我只想告诉他真相我就去死。”
“你在哪里,我让周台长马上过去找你如何?”
“好吧!快点,否则就来不及了。”住持说自己在一个公园内某处等他们。
住持靠着一棵大树,感到背上越来越痒。
糟糕,我要变身了——周台长怎么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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