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老师是谁?”
“彭加木。”
脑袋轰的一声懵了,彭加木何许人也。
彭加木为广州人,生于广州白云区槎龙村,失踪前为上海科学院援疆科学工作者,并担任中科院新疆分院副院长。
彭加木,于1959年、1969年、1979年和1980年四次进入罗布泊考察,失踪时为55岁。现妻儿居上海,兄弟在广州工作。
彭加木失踪地被称为遇难地,但更多的人沿用失踪称,因至今未有彭加木遇难的痕迹,所以失踪之迷仍是世人关注和希望解释的问题。
彭加木最后离开考察队营地时间为1980年6月18日上午10:30分,此后音讯杳无。81年5月,新疆科学院在其失踪地修筑一失踪之地碑,以作悼念。2000年是楼兰发现100年之际,亦是彭加木失踪20周年。
这是百度能够得到的关于彭教授的信息。如果是20年前把孩子交给他自己的学生的,那么也就是在他失踪10多年的时候,为什么他不出现在公众视野之前。他到底在守护着什么样的秘密?
“那您现在也不应该是默默无闻吧?”
“不才,本人中科院的研究员,奋斗了几十年什么都不是。”男人苦笑。
“你究竟对黑票做过什么?为什么他对你抵触这么大?”我很好奇。
“这件事说起来也怪我。”男人找我要了根烟:“苏烟?以前是我最喜欢的现在戒了。年轻的时候谁都希望建功立业,当时我还是老师的研究生,任谁跟了一个这样的导师都会有前途的。所以我一直被看好。自己也自视甚高。知道老师失踪后,从云端跌落到谷底。以前对你不错的都反过来打压你,你不知道那样的日子很难过啊。”
我很有说话,自古人心相悖,没有什么好说的。
店里的时间像是能看得见的缓缓流过。我也倾听着一个男人的内心。
“花了10多年的时间,我努力在中科院保住了一份饭碗。后来突然老师联系,我兴奋异常,没想到托给我看管一个男孩。我知道他也托给师兄一个女孩子。心想老师要复出了。每次想到他不许我们透露踪迹。我不甘心不甘心啊,我想老师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把孩子托给我照顾,这孩子肯定有什么用意。于是我就给双鱼做了很多生理生化实验,我知道对于一个孩子来讲那些是痛苦的回忆。但是我太想成功了……”
我不想批评或者评价他的对错,但是目前最重要的是怎么把黑票救出来。
“怎么把黑票救出来?”
“这件事涉及到很多问题,我想和师兄联系一下,看看再说,既然双鱼暂时没有危险。”男人考虑再三说。
“那个,女孩子的名字是否叫玉佩?”突然心有灵犀。
“嗯?是啊。”男人没有反应过来。
“彭教授还真没有取名的天分。”
送走黑票的养父,我心里的负担轻了很多,现在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了。头有点痛,回家休息了。
晚饭时间我在家一边吃着泡面,一边上网查着资料,我没有很多人是的朋友,没有亲戚是大官,没有钱,开店钱还是借的。其实自己什么都不是,也不能向有关部门诉求,我怕被当成神经病。冤假错案每个国家都不会少,但我不愿意成为其中一个。
门铃响了,百灵灵进来,又问起了黑票的事,我说都解释很多遍了过一段时间才回来。
送走百灵灵,这只是一个插曲。顺便查了下黑票的养父,当今社会什么都可以人肉。次发现,他谦虚过了头。现在大学的地质学教材的撰稿人,绝对不是在中科院混饭吃这么简单。
谁都不简单,最简单的就是我。很久没上那个聊天群了,隐身上去看看。
许多人已经不在了,但是曾今和av依然活着打屁。他们还把我们那次的遭遇写成了日志上传到群里。大多数群里的人不信,只是当小说来看,因为参加的人除了他俩都已经隐身了。没再出现,没办法求证事实。
也许是寂寞,我打了几个字:还好吗?
立马有了回复:果子姐?这是曾今打的字。
果子:嗯。
曾今:怎么这么久不见啊?
果子:忙。
曾今:你现在在哪?
果子:家里。
Av:还活着?
果子:活着。
曾今: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果子:红票和锦上不知道,黑票不好。
Av:又出事了?
果子:可以这么说吧。
曾今:……
Av:要帮忙吗?
果子:你们敢吗?
Av:精神上支持
……
下啦。看到他俩还好心里安稳很多。头痛欲裂。
敲开了百灵灵的门,她把我送到医院。高烧40度,说是操劳过度的原因。我是很操劳。店里的事就全拜托百灵灵了。
说来也奇怪,这段时间看不见那些东西了,虽然不喜欢,但是还得安安静静的修养。没让我休息一下,第二天,黑票的养父就来电话了,说他师兄想见下我。我说没问题。地点定在星巴克下午6点。
如约而至,我到的时候,黑票的养父已经到了,同行的还有另一个60岁上下的男人,大背头,有些发福的肚子。旁边还有个我一辈子都想不到的人——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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