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秦小姐,能告诉我你坚持不做这班次的飞机的原因?”不知道为什么,为首的人对我客气了很多。
“那个……谁?”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他。
“敝姓朱,朱义傲。”为首的这个时候从善如流的报上自己的名字,真正的把我当成对等的地位来对待。
“这是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到候机室再说。”我见周围形形色色的登机的人也不好搭话。
等走到僻静的地方的时候我才开口:“刚才在飞机上面盘旋着一个大小是飞机大小的两倍的八爪鱼的虚影。”
“你知道什么是八爪鱼吗?”或许是记恨我刚才的行为,史部聊开口讽刺。
“部聊,闭嘴。”朱义傲不认为我是在发胡说,只是所有所思的看着玻璃外的飞机,在他眼里看来,还是什么都没有。
“比起你们的好奇,我倒要问问,为什么你们不姓曹?”疏忽了,白凤见到他们也没什么反应,现在知道了不是曹家人当然不认识。但是白凤却没有告诉我这一切,看样子也包藏祸心。
“的确我们开始没申明,我们确实不是曹家的人,只是因为察觉到曹家有异动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曹家全家被屠了。”
“你开始就没打算解释,目的是什么?”
“因为觉得无伤大雅。”
朱义傲回答的倒是轻松。无伤大雅?那么我也弄几次无伤大雅好了。
“秦小姐,那么,你看到的东西认为是什么呢?”朱义傲完全没有丝毫的内疚,反而转移话题。
没想到人老了,皮也厚了。
“不知道……”
我还没说完,候机室里的玻璃碎裂成一片一片的朝我们砸来。
玻璃碎片在触碰到我的瞬间突然改变了方向,没有对我造成任何困扰。
这就是掌握规则的好处,只要稍稍干扰一下前面的空间就行。
外面刚才我们所要乘坐的飞机在离开地面几百米后爆炸了。
如同烟花一样。
“怎么回事?”史部聊惊慌失措。
“刚才秦小姐看到的应该是所谓的厄运。”朱义傲慢慢的说。
“八爪鱼是厄运?”史部聊感觉不可思议。
“厄运也不是具有一定的形体。但是更多的是八爪鱼,很多出事的飞机上面都有类似的东西。”
“那厄运到底是什么?鬼?怪?”
“恐怕不是,可能是规则的阴暗面。这个目前我们不知道,只知道它就像是黑洞,如果我们坐上那个飞机,也是逃脱不了的。”朱义傲突然这么说。
“你不是说,规则能被改变吗?”我觉得朱义傲的话前后矛盾。
“我只是说正面的规则是可以的,厄运算是一种捉摸不透的规则。”
“你不觉你说话有些牵强?”我不耻,这算是给我的回答?
“秦小姐,不是我不肯说。是你没到这个境界,不能够感受到。”朱义傲一脸的恳切。
我去,当我白痴啊,不肯说,就算了,用得着这么装神棍吗?
起身离开现场,突然注意到有个穿着日本巫女服饰的女人突然出现在破碎的玻璃前。
我们对视了一眼。看到各自并不想发展关系,果断的退场。
万一被误认为可疑人物那就吃不了兜着都走了。
但是机场大门已经被封锁了,大量的旅客被聚集到场地中间。我们也混了进去。
我们应该是干净的,爆炸的事和我们无关,所以不需要担心。
一旦遇到事情,就会感觉天气阴暗。
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机场大厅都黯淡了下来。
我抬头一看,头顶的钢化玻璃上面盘踞着八爪鱼,怪不得现在的环境这么阴暗呢。
“你们被盯上了。”刚才那个日本巫女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边。
“中文不错啊。”虽然中文不错,但是一听就知道是日本人。
“过奖,中文名字练思华。”
“秦白。”我伸出手。
但是她没有和我握在一起。
“你们本该坐上那趟飞机的。”她看了半天蹦出一句话。
“嗯,但是没坐。”
“没坐的话,就没死,没死的话,所有和你们有接触的人都会缠上厄运。所以你们必须死。”
“呃。”头一次听人这么直白的告白,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开口骂了。
“我们不会死。”史部聊愤怒了。
这点我可以理解,被人当面说,你该死,你该死,是个人心里都不舒服。
“你为什么这么热心?”我怀疑她的动机。
“因为你们的原因,整个飞机场都将会被毁灭,这里所有的人都要给你们陪葬。”
“包括你?”
“包括我。”
“为什么?”
“该死之人没死,厄运就会扩大范围,不会消失,直到该死之人死去为止。”
巫女说的义正言辞。
“我可不愿意死呢。”我耸耸肩。
“那你忍心这么多人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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