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虽然想通了,但是眼泪想不通啊,扑哧扑哧的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出。
有的时候觉得还不如死的好。世界上六十亿人口,我只需要其中一个来全心全意对待我,以前以为很简单,人多。现在才突然发现,什么都是假的,假的无以复加。都是这该死的一切灵异事件,我狠狠的回头瞪了百灵灵的公寓一眼,心里憎恨着,如果我死了也要化成厉鬼,到时候大家都都是另外一种存在形式,谁能干的过谁啊。
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怒气,白灵灵的公寓的门口渐渐幻化出一个人影——我就知道是,路上拦车的老人家。他非常对我不满意,看我的眼神就像要把我吃掉。
可能是气壮英雄胆。我竟然做出了生平我想到没想到的事情,那就是朝那个老人家比出了中指。
手指一出,立马就后悔,老人家,叫嚣着,卷起滚滚黑烟朝我扑来。吓得我头一缩,果断的,抱住膝盖,往前一滚。
果然我的猜测是没有错的,这就是个幻术,而我的身体正在打扫楼梯的卫生。坚硬的地面让我一度认为自己会摔的粉身碎骨。
我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钛板在叫嚣着要脱离我的身体。虽然只有13级台阶,但是我感觉好像是无穷无尽一样。坚硬的台阶像要膈着我的内脏一样,我的头就像皮球一般每次落地都会眩晕,不是我不想头部用力,是巨大的速度让我每当想用力的时候就会把好不容易积攒的力气卸掉。于是头部各个方向都被地面打击到了。
突然背部撞到什么东西上面,我被强行停了下来,巨大的冲力让我想把自己的胃吐出来。呼吸被撞的一停,一口气怎么也抽不上,嗓子干的冒烟,直到被人猛拍背部,我才咳出来。呼吸也随之顺畅了一点。
缓过神一看才知道曾今满脸关切的帮我顺着背,而黑票搂着百灵灵站到了一边,白灵灵身上就是有些擦伤,只是看着恐怖,但是没有实质的伤害,着我一眼看得出来。
黑票在旁边片刻不离,呵护备至。而我直接撞上楼梯拐角的墙面才停下的。如果我滚下来的时候黑票在我后面阻止一下我,那么绝对不会摔得这么重。但是他们很可能就是站着旁边看着我滚下楼梯而没有对我做任何的救护措施。想到这里,心里被气得发苦。努力压抑着心里的气苦想站起来,但是任我怎样,命令自己的腿站起来,它们就是没有丝毫的反应。
“姐,怎么啦?”曾今蹲在我身边看出我的窘态。
“打电话,叫120,我可能又要进医院了。”故意用着轻松的语气说着自己受伤的事实。
“你怎么啦?”白灵灵半倚在黑票怀里,天真的问着我。
“姐,你怎么啦?”黑票看出了我的状态真的不好,放开白灵灵过来查看我。这个举动让白灵灵很是不满。
面对黑票迟迟伸过来的手,我犹豫了,这双手刚才没有保护我,那么我和他之间的情谊没有我想象的重要。
因为见我迟迟没有盯着他的手发呆,黑票忍不住拉了我一把,我被他突入奇来的动作拉动了,但是下身没有感觉,黑票的双手又支撑不了我的体重,最后只好松开了我的手。结果就是我,脸朝下,狼狈的摔在地上。
好半天我没移动一下,这对于我来说是个耻辱,我不允许自己这个狼狈的样子出现在别人面前。
双手慢慢的撑起自己,毫无心机的说:“腿不能动了。”
“什么。”黑票快步上前要察看我的腿,我拒绝了他。
不知道现在自己什么样子,但是我能想象的出,所以当外面响起救护车特有的笛声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
我这次是躺在担架上送走的,一个急救医生开玩笑的说:“黄医生,您老可真是倒霉啊。”
“啥?”我一时没认出来他是谁。
“我,你都不认识啊。我实习的时候,你是我的导师啊。”他上车后,摘下了口罩,好让我看清楚。
对的,一张很帅气的脸,有点影响,只是许多学生中的一个,没想到他毕业后进了我原先的那家医院。
我身上比较疼痛,更让我揪心的事是,我现在下身完全没有知觉。曾今跟着救护车,黑票和白灵灵我让他们自己打的,第一车子坐不下,第二我暂时不想看到那对男女。
车内很安静,只有急救医生不停的说东说西。我疼得受不了,不太搭理他,但是架不住人家自言自语啊。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结束了耳朵上的摧残,精神上紧接着饱受折磨,都是熟人,急症室全是熟人,就算不熟的都来参观下,更有别人好奇自己也好奇的引颈观望的路人。
一时间急症室比平常热闹了几分,这种情况持续到我进手术室,被上了麻药才消停。
我严重怀疑自己的脑子会坏掉,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连续被麻了两次,虽然没有谁因为麻醉变成白痴,但是也没有研究表明,麻醉不会变成白痴啊。
这次醒来我以为看见的还是曾今,没想到我猜错了,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我妈。
我知道眼前这人是我妈,但是很不真实,我们很久没有联系了。
“怎么看到妈也不叫一声。”
她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尴尬。因为她的出声,让我和她之间的距离陡然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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