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下,您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对,对,我知道,法院已经判过了,不过
现在外面流言很多,说什么的都有,我们想听一下您的看法,给大家一个……好
的印象……现在小梁还是您的司机对吧?……好,我知道了……不客气不客气…
…行,行……那好那好……再见。”
“怎么样?”南阁笑问。
“‘小梁还年轻,喝点酒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我已经让他和他那帮狐朋狗
友断交了’,狗屁!”李离说道。然后一拉南阁就走,边道:“快走,半个小时
以内退房房费全退。”
南阁跟着李离下楼退了房,然后打的往银行而去。
在路上,李离给高行长打了个电话,挂机后,不到10分钟,俩人便坐在了高
行长的办公室里。
“顺利吗?”高行长边给他俩倒水便问道。
“没问题。你把你那车被砸以后的照片给我一张。”李离道。
高行长拉开抽屉,拿了个信封出来,交给李离。李离抽出来看了看,又塞回
去。
“那我们这就走了。”李离道,“稿发出来后给你寄上20份。”
“好。”高行长说道。然后又从抽屉里拿出两张储值卡来,分别交给二人,
说道:“这两张卡都是全国通用的,你们可以直接从洪州任何一家银行的自动取
款机里取钱。先付一半,等稿发出来后另一半马上存进去,你们把钱全取出来后
再给我打电话,我把这两张卡销掉。”说着又撕了两张便笺,分别在上面写了个
什么,又分别交给二人,道:“这是密码。你们直接在机器上取,不要进银行。”
完了又相互客套了一番,李离和南阁便从银行出来,直奔火车站。
“怎么跟做贼似的?”南阁道。
李离“哈哈”大笑,说:“哪个人不是贼?那县长是贼,高行长也是贼,咱
们只不过是钻空子分一点他们的赃款而已。”
6 点多上的火车,到家时,已经快11点了。
下火车后,又转出租车。在穿过这个城市的时候,南阁忽然想起了远在农村
老家的父母。车窗外的灯火、行人有些模糊,有些迷离。月已渐半,惨白而孤独,
完全没有家乡的月亮那样湿润可爱。市声混沌,也没有田野间的虫鸣那样清晰悦
耳。一切都在变化,一切都刚刚开始。南阁一声长叹。
屋里还亮着灯。南阁敲敲门。
“谁呀?”段玉在里面问道。
南阁不出声,又敲两下。
“是南阁吗?”段玉的声音有点发颤,但她的脚步声却离门渐近。
“开门吧。”南阁笑道。
插销一响,门开了,段玉退后一步。等南阁进屋后,她一跺脚,使劲在他胸
前捶了一拳,委屈地道:“你吓我!”
南阁笑着一矮身,揽着大腿把她抱起来,边往里走边道:“一个人干什么呢?
也没开电视。”
段玉在他头上连声呼叫:“我的手,快放下,我的手。”
南阁赶紧把她放下来,问道:“怎么啦?”
说着便托起段玉的胳膊来看。
段玉却笑道:“没事啦,放下来就没事啦。”
南阁轻轻揽住她,去吻。段玉一仰头,给吻到了下巴上。段玉“嘻嘻”而笑,
说:“不让你亲了。”南阁则趁她说话的当儿,猛地探过头去,压住了她的唇。
段玉摇了两下身子,便不再动,南阁的嘴唇则开始下移,动作轻柔而流畅。
月亮。橙色的,湿润的,饱满的月亮。
月亮。玉米林伸向了远方,和白杨树高低错落,而眼前的雾霭中这些弯弯的、
表面毛茸茸的叶子上,一颗颗的水珠,正安然地聆听着这夜晚里的清凉。
月亮。月亮同样地照在那条河上。河岸上是玉米林,和红薯地,水里泛着橙
色的波光。温暖的月亮,温暖的水,踩在水里的石头上,有鱼在轻轻地触碰着指
间的缝隙,有些痒,有些颤抖,传遍了全身……
“你可坏呢。”段玉抱着南阁的头,说道。
“怎么啦?”南阁道。
“你,你亲人家那里。”段玉说道。
“不舒服吗?”
“不跟你说了!”
段玉一扭身,顺手拿起一本书,佯装看了起来。
“你看我的书?”南阁道。
“怎么,不能看吗?”段玉道。
南阁笑笑,说:“我去洗个澡,你要困了就先睡吧。”
冲完澡,南阁借助于手,让已经聚集到大腿根儿的那点欲望一释而空。
第九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晚报很快就把发生在随县的那件事给登出来了。李离用的题目是《狐假虎威:
县令司机率流氓砸了行长新车》,里面并没有直接针对刘县长写什么,但是把刘
县长、宣传部张副部长、随县法院执行局王副局长和高行长的原话都转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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