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结实也禁不住你这么用力。”陵光叹气:“你有这种想法,应该跟我说,而不是突然就走了……我以为……”我以为你不喜欢我呢。
红蓼大着胆子亲了亲陵光的嘴角:“你肯来,我特别的高兴,真的。”
陵光瞬间X火焚身,差点做了浴火凤凰,他抱住红蓼开始啃:“让你折腾我!!”
红蓼使劲挣脱:“门,门口有人!”
陵光放下红蓼,大踏步走到门边。
门口蹲着太白,周延,旁边站着做无辜喝茶状的孟章。
陵光冷笑:“一个月,不想见到你们。”说完,啪的甩上门板。
太白揉了揉被拍到的鼻子,红着眼圈看向孟章:“呜呜,想揍他,太讨厌了。”
此部分,完……
神-魔
破军躺在大床的角落里,细细的玄冰铁索穿过了他的琵琶骨,另一头隐没在黑暗之中。他紧闭着眼睛,脑海中走马灯一样的闪现出以前的种种。
那时他是路云卿,他是展青衣。
两人一个白衣胜雪,一个黑衣如云,在山间水畔留下一路的欢声笑语……
是什么时候,两人兄弟般的感情起了变化呢?是自己在大禹治水中为了修复河道而受伤的时候?还是他在采摘龙胆果划破手臂的时候?或者是那个令自己慌乱不堪的吻?还是他那副布满伤痕却十分健壮的身体出现在自己面前?
总之,一切都乱了……
因为自己无意之间说了武魂的事情,所以让自己的同僚受到了莫大的伤害……他还记得当初太白绝望的眼神,他不曾想,两人居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武魂抢了回来,他亲眼看见那人被封印在黑暗的宫殿里,笑容悲怆,神情狂怒。
他爱他,可是他是神,他是魔……
不停的还债,用自己所有的神力去寻找武陵被打散的神魂,慢慢的炼制,然后找到合适的容器。
黑暗的地底一次又一次的动荡,他能想到那个有野心的男人是如何的暴躁,如果不是自己,怕是他已经一统三界。这样的机会被自己破坏了,他会恨自己吧?很恨很恨。
一头黑发不知何时化成如雪般的颜色,他看见友人眼中的不置信,也只是苦笑。
那个小小的孩子,拉着自己的手喊爷爷,声音嫩嫩的。可是这个孩子,曾经是天界最勇猛的战神,能与魔界之王对抗的战神。
沉重的脚步一声声踏了进来:“天界部分神仙重新改选了,破军……已经被别人占了。路云卿,你现在已经被天界除名,难道就不肯归顺我魔界?”
熟悉的手指顺着他的面颊滑动,然后掬起一束银发,放在唇边轻吻:“路云卿,归顺我吧。”
路云卿睁开双眼,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狂傲,自信,英俊,具有震慑八方的王者之气;可是,他是魔君……
“不了,一日在天界,便终身为天界的人……”
魔君手指收紧,把他的头拖的离开床铺:“你恨我?”
“是你,恨我……”琥珀色的眸子闪烁了一下,终究又缓缓的闭上。
“是,我是该恨你,如果不是你……不是你的话,天界那些老不死的现在已经对我称臣了!”魔君墨色的眸子绽出光芒:“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就不会被困在这里一千年,都无法出去。”
魔君松手,那人重重的落在床上:“云卿,我恨你。”
路云卿笑了,一抹笑纹淡淡的爬上嘴角:“我知道……”
黑色的帐子落下来,遮住两个人贴在一起的身体。玄冰铁索悉悉索索的响,最后安静下来。路云卿唇边溢出一丝红线,落在黑色的床单上,变成暗色的印记。
被困在这里多久了?路云卿昏昏沉沉。
自己的身体在这种地方无法聚神,变得越来越虚弱。魔君曾想用魔气冲净他体内剩下的那点仙气仙骨,可是他不愿意,强硬的手段只能让他不听的吐血,不听的吐……
太白曾经来过一次,却被挡在门外。他听到同僚焦急的声音,可能是他发现自己的仙气已经所剩无几了吧?
魔君很强硬:“他作为契约的一部分,已经属于我魔界,你们这样硬闯,怕是坏了规矩。”
是的,契约……
当时展青衣说:“云卿,让我爱你,我发的誓,永远不会改变。”
永远有多远?他不知道……但是那个发誓爱他的人,现在恨他。
魔界发生了一次很大的动荡,有魔物自封为王,要带军讨伐与天界沆瀣一气的魔君。
魔君冷笑了,披挂上漆黑的铁甲,走之前对他说:“如果我死了,你就自由了,可是,与天界的契约将不会再延续……你是希望我死,还是希望我活?”
看着那男人挺直的背影消失在殿内,他眼角溢出一行泪水:“希望你活,不是为了天界……我只是,希望你活着……”
魔界的内讧,打的天昏地暗。
他的身体却时冷时热,被穿透的地方痛的令人冒汗。
有人走进来,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星君,我是来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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