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小妹,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昨天发生的事情,还请你们不要放在心上,希望你们凡事能以大局为重。”
恶狐:“新宇宙王,您是做大事的人,我们只是占山为王的草寇,又怎能和您相比呢?我们今天来,就是向您辞行来的,我们决定还是回黑星球去,做我们的山大王去。”
望君一愣,急切地问道:“我招呼你们兄妹三个到地球上来,就是要你们辅佐我真正当上宇宙王,怎么到了这关键的时刻,你们却要离我而去呢?”
毒蟹:“人各有志,何必强求呢?您现在已经是新宇宙王了,再不需要帮助了,我们还是回黑星球占山为王去,我想您不至于连这一点面子也不给我们吧!”
“你看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可是喝了酒,磕头拜过把子的,我们要永世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怎么现在就要分道扬镳了呢?”望君急切地问道。
王琳气愤地说:“亏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喝酒盟过誓,发誓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你早把我们当成了讨饭的人了!”
望君:“王琳小妹,我可从来没有忘记这一切。”
王琳:“鬼才信你的话,现在连跟我们说话,也要戴着假面具,要我们怎么相信你没有变心?”
望君:“小妹你是不知道呀!现在宇宙是叛乱四起,敌中有我,我中有敌,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暴露了身份,到时候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说实话,我总有一种可怕的预感,祖帝和先帝先后莫名其妙地失踪了,我曾秘密地多方派人打探,但都没有回音,我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呀!”
恶狐:“照您这样说,您自己都害怕,我们就不怕死了?”
望君:“你们必定与祖帝和先帝没有什么关系,我担心祖帝和先帝是假装失踪,还有更大的阴谋在后面,我总觉得有几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因此,我才想办法制造出伍拾个行尸走肉来迷惑对方。”
恶狐:“你说的也有一些道理,但是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你?”
望君:“我们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出了事谁也跑不了,我再糊涂也不会连这一点道理都不明白的。”
王琳:“口说无凭,你用什么来向我们保证?”
望君:“只要你们不分家,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王琳:“那我可就说了!我们要你把麻醉宇宙王灵魂失忆的解药拿出来,我们每人分拿一份,这样我们的命运就真正拴在一起了。”
望君:“什么?你们要麻醉宇宙王灵魂的解药,这绝对不行,宇宙王是我们手里掌握的唯一一张王牌,解药只能由我一个人来掌握,谁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它。”
恶狐:“那既然是这样,就只能你走你的阳光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了。”
望君着急地说:“这个时候你们要退出,不等于就把我自己亮在这里了吗?”
毒蟹:“我们谈不拢了,也只能分道扬镳了。”
望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十分懊恼地说:“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突然提出这个要求?就因为发生了一点小小的误会?这也太脆弱了吧!”
王琳:“不是我们太脆弱了,而是你太不讲究诚信了,大家在一起共事,最重要的就是诚信,你还是自我反醒一下吧!”
恶狐、毒蟹和王琳与望君的谈话不欢而散,正当望君想尽办法想修补这层关系的时候,恶狐、毒蟹和王琳三兄妹却不辞而别,率领自己的队伍回到黑星球上去了。
一回到黑星球上,恶狐兄妹三人就立即分头派人通知与自己关系要好的盟友,纷纷退出了新的天朝组织,一时间,叛军内部闹得是人心惶惶。
眼看着即将成就的大事,即将要鸡飞蛋打,望君心急如焚,他没有想到这么一点小误会,就竟闹出个不好收拾的场面,他越来越感觉到事情不妙,担心夜长梦多,他决心要尽力维护这来之不易的局面,即使是冒最大的风险,也要拼命赌它一回,好歹就是这一锤子的买卖了。
想到这里,他决定亲自到黑星球去请他们三兄妹,临行前他把解药也带上了。
来到黑星球的大本营里,望君把三兄妹叫到密室里,拿出了灵魂麻醉药的解药说道: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只能冒风险了,你们都听好了,这包解药,事关我们的成功,如果解药落入了宇宙王的人手里,宇宙王被救醒了,他醒的日子就可能是我们死的日子。”
恶狐:“你这是在长别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他一个宇宙王还有三头六臂怎地?我们苦心经营了几十亿年,他只不过是一个刚当上宇宙王不久的毛头小子,哪有那么玄乎?”
望君:“几位有所不知,祖帝爷早就对玉帝任期满后要处以宇宙极刑的制度很是不满,早就筹划着要改变这种旧制度,我在天朝时就听说过,现在的宇宙王是祖帝爷花了一辈子的心血培养出来的,后来又经先帝爷培养了一番,就在宇宙王继位不久,先帝也和祖帝爷一样,秘密地失踪了,我始终担心,他们躲在宇宙某个秘密基地里,真是想起来都害怕呀!”
毒蟹:“你跟我们把事情说清楚了,我们发誓与你生死与共,你还有什么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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