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君显得无可奈何,他亲自精心安排了各种各样的计谋,连地球阳间很流行的三十六,他也一个个地尝试过了很多遍,可宇宙王仍旧是我行我素。
眼见自己已无计可施,望君气得是咬牙切齿、暴跳如雷:
“真是要气死我了,我还没有遇到这样油盐不进的怪家伙,传我的旨意,从现在起,无论是谁,无论是用什么方法,能让这个臭小子屈服了我,我就重重有赏。”
常言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宇宙王现在已经是失忆的生灵,而且敌人又认为是孤身一人,所以那些疯狂的坏家伙都跃跃欲试,一方面想得到望君的重赏,一方面还想在众人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
可这样可苦了我们的宇宙王,因为我们即使是知道这一切,但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这时候再暴露了目标,无异于自投落网。
第一个跳出来,想一展风采的是刀臣同党,自从宇宙王从封城地区转入达炼地区以后,刀臣同党一直承担着看守宇宙王的任务,这一回,望君要重赏能够让宇宙王屈服于他的能人,他们自然不肯错失良机。
刀臣与宇宙王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已经非常了解宇宙王的性格了,他知道宇宙王是一个性格刚强的人,他决不会向任何困难低头,但宇宙王是一个非常重情义的人,他常常因为自己所爱的人的幸福,而向命运屈服。
刀臣知道在宇宙王失忆以后后,他心里一直最疼爱两个人,一个是妻子梨花,一个是自己的儿子实心,刀臣同党就决定紧紧抓住宇宙王最疼爱的两个人,来使劲折磨他们,以此摧毁宇宙王的坚定的意志。
一方面,刀臣命令在达炼部队的人员,想尽一切办法,在工作和生活上给宇宙王设置重重障碍,一方面命令手下的另一部分人员,想尽一切办法,去威胁、恐吓远在海边渔村居住的梨花和实心。
梨花和实心租住在海边的破平房里,一到晚上,刀臣就命令队员们在院子里制造恐怖事件,使梨花和实心被吓得,一到傍晚,只能趴在被窝里,不敢在屋里和院子里走动。
宇宙王在部队工作上面临着重重困难,他咬牙坚持着,因为要生存,要进步,他只能没日没夜地拼命工作,可远在海边渔村的梨花和实心,时常让他牵肠挂肚,尤其最近他常听到梨花哭着说,荒凉的院子里和寂静的屋里,常闹出恐怖的气氛,为此她和实心一到晚上,就吓得趴在被窝里,不敢动弹,心里就非常过意不去,他为自己不能为梨花和实心带来幸福和平安,而感到深深的自责。
宇宙王并不知道,这其实是刀臣同党所采取的一种计谋,但是凭着自己的坚强的品质,他依然苦苦的支撑着。
上班时间,他要拼命地完成比别人多几倍的工作量,下班时间,他还要坐三个小时的汽车,赶回到海边的小渔村,去照看自己的妻子和儿子。
日子虽然艰苦,可宇宙王却在艰难中努力地拼搏着,坚持着,他常常不明白,为什么工作和生活中的不如意,都让自己碰到了。
宇宙王不知道,这是敌人在他的身边,设置的一个又一个陷井,只要他肯向邪恶势力低头,他就能得到众多的帮助和施舍,可是宇宙王始终坚守着自己做人的信条,无论是在困难面前,还是在各种诱惑面前,他都始终保持着自己的品质。
刀臣因为自己的计谋屡屡失败而恼羞成怒,一日,他又召集自己的部下开会:
刀臣:“你们这一群笨蛋,连一个失忆的废物也对付不了,还能做什么大事?以后要我还怎么在众人面前立足,大王现在已经公开悬赏,说谁要是能这个失忆的宇宙王,服服帖帖地听他的指挥就有重重有赏,这不就是白捡的便宜吗?我得了好处,还能忘了大家吗?”
王高:“首领,您请息怒,容小的禀报,其实我们想了许多的办法,几乎每天都把宇宙王折磨得偷偷的掉眼泪,可他却是一个失忆了的废物,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我们确实也没有办法。”
王光接过话茬:“是啊,首领,就像说一个人十杠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关键是他没有屁了,放不出屁来了,你就是再打他十杠子,一佰杠子,也是白搭不是?
刀臣:“那照你们这么说,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来硬的不行,软的不行,那总得有一个办法呀?就说他失忆了,那总得有对付失忆的办法不是。”
王江:“首领,我觉得我们还是再来点狠的,宇宙王这小子别的都不怕,我看他唯一怕情感这东西,我们就专门戳他的软肋,具体一点讲,就是拿他身边目前最爱的人来开刀,也就是他现在的妻子梨花,和他儿子实心。”
刀臣:“这办法我们前一段时间,不也试过了吗?这小子就像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根本不吃这一套。”
王浩:“首领,恕小的大胆,新宇宙王还是有些顾及梨花的感受,所以没忍心动真格的,只要在这个问题上,咱们肯下一点赌注,我想宇宙王这小子肯定得服。”
刀臣:“你小子能不能说明白一点?”
王浩:“我觉得只要允许我们在梨花身上下些切夫,我们就可以通过折磨梨花,在情感上给宇宙王这小子施压,逼着这小子彻底向我们低头。”
刀臣:“我想想关于梨花,没什么问题,我会向望君解释的。好,我现在就任命你为主将,来组织实施这一次计划,我负责去向新宇宙王去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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