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谁?”
宇宙王回答说:“所长在不在?”
宇宙王:“能不能麻烦你帮助联系一下,就说我要来睡午觉了,我妻子跟领导已经说好了的。”
服务员:“我们有规定,服务员不准与所长联系。”
宇宙王:“那我行动不便,上哪里去找你们的所长?”
服务员:“我也没有办法。”
正在这时,招待所保安和总台的服务员走了过来,总台服务员很没有礼貌地问宇宙王。
“你是谁?怎么一个残疾人,是谁让他进来的?”
看着眼前的阵式,宇宙王心里明白,这实际上就是叛军的特战队员在与自己战斗,宇宙王咆哮一样大声喊到:
“我是人,也有尊严,你们这里也是招待所,是招待客人的,是养狗的吗?”
保安走上前:“我们这里是部队招待所,是有专门的规定的,请客气一点,否则,我们就要采取行动了!”
宇宙王大声喝道:“你们再给老子放一个屁,老子就灭了你们的九族!”
叛军的几个特战将士吓得再也不敢说话,他们已经看到,在宇宙王的身边,有一群手持上方宝剑的特缉队员,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自己,他们知道那上方宝剑可不是闹着玩的,那神剑一剑劈下去,就得昏死一亿年。
叛军的特战部队首领许会,在一旁也吓得不敢靠前,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宇宙王目前几乎在孤身一个,而且还是重度残疾的情况下,依然是一身正气,说的话让人听起来感觉到不寒而栗。
宇宙王怒气冲冲地来到招待所总台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我就坐在这里,你们去找你们的所长,就说我要睡午觉。”说完后,宇宙王就躺在沙发了闭上了眼睛。
许会首领和叛军的特战队员们,相互看了看,只能按宇宙王说得,打电话联系了所长,给宇宙王把门打开了。
宇宙王独自走进了房间,随手使劲把门关上,然后美美地睡了一觉,其实,宇宙王在梦境中,一直没有休息,他心里非常的着急,如果各星球群派来的特使,长时间不能正常地投票,就会回到自己的星球群去复命去了,那这次公投就算彻底失败了,土星球群自然也就不可能公开向火星球群宣战了。
宇宙王苦苦地思考了一夜,他知道这样难得的机会稍纵即逝,自己一定要紧紧抓住这一难得的机会,可是宇宙王知道,我们的部队高度分散,都在分头保护各星球群派来的特使,就是把这些部队回调,也没有能力把叛军众多的特战部队赶走,叛军的部队赶不走,就不可能在地球上清理出一块安静的地区来组织公投。
最先到达地球达炼地区的几个星球群特使,看到宇宙王独自被众多的叛军所围困着,也开始谨慎起来,几天后,他们见还没有变化,就提出最多再给我方一天的时间,如果还是控制不了局面,他们也只好返回自己的星球群了。
第二天,宇宙王孤独地坐在自己家楼前的石凳上,流着伤心的泪水,嘴里唱着《父老乡亲》和《公仆赞》,每唱一遍,宇宙王都泣不成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伤心,他为宇宙叛乱无法平息,而深深地自责,他为宇宙的明天万分地担忧。
整整一天,宇宙王茶不思、饭不想,就坐在楼前的石凳上,反复地唱着这两首歌,直到嗓子都唱得嘶哑了,可宇宙王还是不停地唱着,他实在没有办法来改变眼前的一切,他知道明天各星球群派来的特使,就要回到自己的星球群去了,宇宙王不停地唱着这两支心底里的歌,他想就算是特使们把自己唱的这两首歌,带回自己的星球去,让生灵们理解他作为玉皇大帝心中的克制有太多的无奈,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宇宙王真诚的泪水不停地流了一天,直哭得高山为他弯腰,大海为他呜咽……
第二天,眼看最后一天的时限到了,宇宙王特意在养生馆里临时中断了按摩,特意走出屋外仰望着蓝天,他要为几位首先期到达地球的几个星球群派来的特别代表们送行,宇宙王动情地说:
“各位特使,这次你们辛苦了,回去替我向你们的首领和长老们问好,朕已经尽力了,以后当你们看到在浩瀚的宇宙里,有一颗流星划过,那就是朕,虽然如今朕已是无家可归,但腾觉得,只要朕和自己的生灵在一起,朕就永远也不会孤独……”
就在几个星球群的特使要依依不舍地离去时,突然流星星球群的特使伟善忍不住大声说道:
“我就是流星球群的特使,您就是成了一颗流星,也同样不会孤独的,我们流星球群永远都是您的家,您有一颗爱民的真心,现在我就代表星球群把支持票投给您,请您记住我们流星球群永远是您的家!”
在伟善特使的带动下,其它几个星球群的特使也学着他的样子,把支持票投给了宇宙王,这是宇宙王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在没有举行正规的投票仪式的情况下,各星球群的特使通过口头投票的形式,来自觉进行着这次特殊的投票,等投票活动结束后,再补上相关的手续。
叛军联合指挥部在得知这一消息后,非常紧张,各位首领纷纷决定上战斗一线亲自督战,一来可以为将士们壮胆子、鼓士气;二来也可以在现场多掌握一些实际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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