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王到师部报到的第一天,见到了许多的部队大首长,以前只是在传达相关精神的时候,才偶尔能听到他们的名字,这回要和这些首长们在一个大院里上班,在一个食堂里就餐了,虽然首长们就餐时进的是小包间,而宇宙王则是在大饭堂里吃饭,但是几乎每天都能见到首长们的身影。如果说作为地球阳间一名普通的战士,宇宙王应该是再幸福不过的了,可他是宇宙王,他并非是普通的凡人,而且他此次来到封城师部也并非想见什么首长,而是想暗中发现一些新情况。
十九世纪,地球上战火不断,国家与国家之间为争地盘,抢东西,几乎天天在打仗,天天在流血,其实按照宇宙空间有关生老病死,优胜劣汰的法则,对于有些局部小战争,是不太反对的,就像孩子们做游戏一样,打打闹闹也是生活的一种乐趣。
在宇宙空间永远不死的是灵魂,万物生灵经常要死去的只是行尸走肉,可如今地球上发生的战争太多了,而且已经到了失控的程度,世界大战甚至威胁到了地球的存在,这就不再是一件小事了。在宇宙空间的管理中,天朝最主要的任务就是要解决无数生灵在脱胎转世中,能享有平等的权力,公正的待遇,宇宙空间浩瀚无边,万物生灵不计其数,要想实现这个目标又谈何容易。
有一天,师部欢迎前方参战归来的勇士,在大剧院里要召开庆功大会,然后再为参将士兵演出文艺节目,在庆功大会上,有一个人引起了宇宙王的关注,他就是副师长望君,不知是什么原因,宇宙王总觉得望君有些气度不凡,甚至连师长也比不上他。
按说望君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宇宙王又实在说不出他哪些地方有什么惊人之处,相比之下有的时候,望君的口才还显得有些笨拙,常常是答非所问,可就是他这种答非所问,却能非常巧妙地回答对方的提问,还无意中把自己想了解的情况都弄清楚了。在庆功大会上,宇宙王眼睛紧盯着望君,头脑中又浮现了自己刚到师部来学习的情景。
一天早晨,刚到师部培训的宇宙王,正在打扫办公室里的卫生,当他到卫生间涮拖布的时候,突然遇见了要上厕所的望君,当时,宇宙王并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就是副师长,望君却非常和蔼地和他打招呼:
“小同志,辛苦了,一会帮我把这封信投到信筒里去!”说完,微笑着递过来一封信后,回头就走了。
宇宙王想起望君那慈祥的微笑,就有一股暖人的感觉,而且自己正想要弄清楚他是谁的时候,突然望君让自己帮助邮的信正好上面有他的落款,一看就知道了他就是副师长,一时间,宇宙王觉得这个人非同凡响,很短暂的时间,很难得的直接接触,却给宇宙王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可是宇宙王又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只是凭着自己的直觉,感觉到望君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三个月的培训生活很快就结束了,宇宙王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常,我和卫士长反反复复把宇宙王身边的人侦察了一遍又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现象,更别说要搞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了,为此我们都显得十分的沮丧:
卫士长:“大王,我们发动侦察队员多方侦察,情况也侦察了不少,可与往常的没什么两样,守着一大堆侦察来的情报,脑袋都快想破了,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敌方到底想玩什么鬼把戏呀?”
宇宙王:“我想我们这一次又失败了,敌方又达到了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而且还是不露声色地就达到了他们想要达的目的,而且我有一种预感,他们所要达到的目的还一定与我有关,可我们这么多生灵,做了这么多的准备,竟然还是一无所得,想一想简直太可怕了,我们就像是一群不懂事的玩童,让敌方随意地玩了一通,我们竟然还搞不清楚玩弄我们的生灵是谁。”
从封城集训回到部队,宇宙王心里一直闷闷不乐,他从来没有打过像今天这样有准备的败仗,最后我们空手而归不说,连败在谁的手里也搞不清楚,我们大家也为此深感不安起来。
夜已经很深了,宇宙还在和大家苦苦地分析着情报,他抬手端起桌上的茶水,准备喝一口提提神,突然我发现从宇宙王的嘴里流出了鲜血,于是连忙喊:
“大王,不好了,您的嘴里流出了血,您可得保重自己的身体呀!”
“用不着大惊小怪的,流点血算不了啥,继续开会吧!”
就在宇宙王要继续开会的时候,他开始出现大口大口地吐灵起血来,卫士长立即跑到营长守林的家中,紧急呼叫守林,赶紧抢救宇宙王的肉体。
守林从家中急匆匆地赶到营部,命令营部战士们抬起宇宙王就往野战医院跑,送进医院立即展开了抢救。医生首先要查清吐血的原因,可就在大家手忙脚乱地忙着抢救的时候,宇宙王却慢慢地晕迷过去了。
卫士长:“不好,大家在这里一定要保护好宇宙王的尸体,我得立即赶到阴间去,把宇宙王的灵魂给截回来!”
还是按照以往的分工,我负责留守,带领着飞燕、猫头鹰等生灵看守着宇宙王的肉体,雄鹰、丹顶鹤等生灵随卫士长到阴间去营救宇宙王的灵魂。
卫士长他们来到了鬼门关,由于多次闯关,卫士长已经非常熟悉鬼门关的情况了,而且跟鬼门关的守军也已经十分要好,虽然今天鬼门关加派了许多重兵来把守,但是我们的势力也是今非昔比,留在阴间的生灵们经过苦心奋战,已经建立起秘密的地下组织,在各个重要关口,都设有我们的地下交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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