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战俘请注意,各战俘请注意,请趴在原地不许走动,否则,按监狱暴动论处,用灵魂麻醉枪就地消灭!”
战俘们立即原地趴在了地上,宇宙王和新任卫士长也只得照做了。
狱警部队首领很快就赶了过来,来到那位受伤的狱警面前,问清详细情况后吩咐道:
“来呀!把这位狱警抬出去治伤,把这两个战俘关进死牢,待报请天朝刑部核准以后,将他们凌迟处死!”
狱警部队首领转身正要离去,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又回头说了一句:“不用把他们关进死牢里了,就用粗铁链子把他们锁在广场上示众吧!来警示其它的战俘。”
宇宙王和新任卫士长被五花大绑地锁在了战俘集中营广场的铁架子上,等狱警部队的首领和将士们都撤回了,战俘集中营里又恢复了平静。
其实,还有一些乔装打扮的御林军,想站出来制止,宇宙王给他们使了眼色,所以,御林军的将士虽然就混杂在战跟前的战俘当中,但却没有采取行动。
很快,战俘集中营里的战俘都围了过来,向宇宙王和新任卫士长问寒问暖的。
这时有一位权威的老大走到了宇宙王和新任卫士长的面前说:
“请问两位好汉,来自哪个方面?”
宇宙王:“来自哪里这并不重要,我就想弄清楚一个问题,我们到底犯了什么错?”
战俘营老大:“啊呀!我说兄弟你都死到临头了,怎么还不明白呢?你拿谁打比方不好,偏要拿玉皇大帝来打比方,那玉皇大帝岂能是我等生灵能讲的?”
宇宙王:“那又是为何呢?
战俘营老大:“一看你就是新来的,那玉皇大帝可是宇宙空间祖先专门派来拯救宇宙空间的神灵,那是不能随便乱说的!”
宇宙王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说:“没想到在宇宙空间里也有信迷信的。”
战俘营老大瞪着两只大眼睛说:“嘿!我说兄弟你咋就不开窍呢?不要说是他们,就是我也要判处你死刑的。”
宇宙王说:“为什么?”
战俘营老大:“为什么?你犯了众怒你知道不?”
宇宙王:“呵!我说你是吃错药了吧?你一口一个兄弟地叫着,结果还是向着他们说话,就说在这严重破损星球群里劳动改造,本生这这么辛苦,一天就给咱们一碗浑水喝,还想不想让我们活了?”
战俘营老大叹了一口气说道:“咳!说实话,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每天一碗浑水,外加一点点干粮。”
宇宙王:“为什么?”
战俘营老大:“我也是有一次干活听见两名狱警说的。”
宇宙王:“那他们的上级是干什么吃的?”
集中营老大:“谁知道呢?谁叫咱这里是战俘集中营呢?”
……
绑在铁架上,宇宙王整整一夜都在难受。
新任卫士长关切地小声问道:“玉帝,是不是锁疼了?用不用亮明我们的真实身份?”
宇宙王摇了摇头说道:“朕现在疼的是心,而不是身体呀!我们天朝有些官员,他们只会说因为自己一时疏忽,忘记了一件小事情,可他怎么能想到,就是这么一件小事,却给天朝,给宇宙空间要带来多么大的损失啊!”
新任卫士长:“玉帝,您的身体重要,是不是现在就亮明我们的真实身份?”
宇宙王:“还是算了吧?朕也犯了错误,就让朕受一点惩罚吧!”
第二天,宇宙王和新任卫士长一直被锁着吊在铁架子上,直到傍晚收工时分,就当战俘们劳动了一天,筋疲力尽地回到战俘集中营里的时候,突然,战俘集中营里一片混乱,战俘集中营的警备部队首领陪着天朝刑部的首领包拯,脖子上绑着利剑跪着爬到了铁架子下。
天朝刑部首领包拯说:“启禀玉帝,臣……臣……臣等犯了死罪,听侯玉帝的发落,请玉帝您先下来吧!”
宇宙王沉默了一会说道:“要朕下来可以,可这绞刑架不能空着,就像在赐给你的那三口大铡刀,打开了哪能这这么样再合上,总得有生灵在这上面用刑呀!”
包拯:“请玉帝下来,臣自当到绞刑架上去受刑。”
宇宙王:“你这是什么话?你天朝刑部的大首领,怎么今天也不能公正执法了?朕并不想追究把朕锁在这里的责任,而是要想弄清楚,到底是哪位天朝的官员玩忽职守,害得朕险些铸成大错。”
包拯:“臣这就立即去查,玉帝,您是不是先下来?”
宇宙王:“朕不下来,朕说过要朕下来,心须要有生灵上来。”
天朝刑部首领包拯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赶紧跑出去详查去了。
半夜时分,包拯回来了,身后跟着几位狱警,押着一位官员,包拯重新跪下说:
“启禀玉帝,臣已经查实了,就是天朝刑部的这位官员玩忽职守,险些铸成大错。”
宇宙王:“那好吧!朕就跟他调换一下位置吧!”
宇宙王和新任卫士长被放了下来,由于宇宙王和新任卫士长还光着身子,随行的御林军立即给宇宙王更衣,等宇宙王穿上金光闪闪的玉皇大帝皇袍时,在场所有的狱警和战俘们吓得几乎晕了过去,纷纷跪在地上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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