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虎祖先在洞口焦急地等待着,大约过了半天的时间,只见宇宙王从山洞里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鼠虎祖先赶紧跑上前去,正想跟宇宙王说话,只见宇宙王张开大口,哇的一声喷出两口鲜血来。
鼠虎祖先一见大惊失色,连忙背起宇宙王回到了云雾山顶,又在御林军的保护下,将宇宙王紧急送往天朝御医院进行抢救。
在御医院主将李时珍和老御医传善等名医的全力抢救下,宇宙王终于转危为安,这时候众官员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等众官员都离去以后,鼠虎祖先才问宇宙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宇宙王:“晚辈听您说只要是一秒种能通过那段特殊的时光通道玄幻功就算练成了,为了节约时间,晚辈就拼命地加快速度,没想到感觉浑身有一种即将要燃烧爆炸的感觉,待晚辈坚持第二遍通过了这段特殊的时光通道的时候,没想到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鼠虎祖先摇了摇头说:“你啊!哪能够一口气就吃成个大胖子,老朽摸索了几亿亿年的时间,才练成这玄幻功,你怎么能用这么短的时间就想掌握它呢?难道就不想要命了吗?”
宇宙王惭愧地低下了头说:“鼠虎祖先,晚辈太莽撞了,以为练习玄幻和练习左宰相忠义教晚辈的那几招武功绝招一样的简单呢!结果就……”
鼠虎祖先用手爱怜地抚摸着宇宙的头,流着泪说:“孩子,是老朽对不起你呀!这一幅幅的重担都往你一个生灵的身上堆,是谁也随不了呀!”
宇宙王一边用手轻轻地替鼠虎祖先擦去眼角的泪水一边说:“老祖先,都说男子汉掉皮掉肉不掉泪,您今天怎么也哭起来了。”
鼠虎祖先破涕为笑说:“臭小子,谁说老朽哭了?老朽是替你高兴。”
宇宙王说:“鼠虎祖先,没什么事,晚辈这一下心里更有底了,晚辈按照一秒的速度来快速通过特殊的小时光渠道,虽然险些丢掉了性命,但通过这么一来,最起码也有这么两点收获:一是晚辈知道了最终的目标,以后就可以照着这个目标来练习了;二是晚辈的身体现在既然已经承受住了极限的考验,那么就证明晚辈的内功已经具备了练习玄幻功的要求了,所以说应该说这是一件大喜事,您应该为晚辈高兴才是。”
鼠虎祖先眼里依然是闪着泪花微笑着说:“老朽是应该为你高兴才对,因为你已经真正长大成人了,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宇宙王了!”
……
在天朝御医院名医们的精心调养下,宇宙王的身体一天天地得到了恢复,宇宙王每一天那才真的是叫一个忙,就在他养伤期间,每天仍然正常处理着天朝的事务,把病房临时当成了自己的书房。
这段时间,新任传旨官将一份份奏章陆续送到了宇宙王的病房里,送到以后,总是站在宇宙王的病床边,每宣读一份奏章,就按照宇宙王的旨意处理一份奏章。
这段时间,天朝前方负责剿匪的天朝部队首领奇强连续给宇宙王上了几份奏章,详细地介绍了当前宇宙空间的剿匪战争情况,前期由于宇宙空间过于广阔,加上宇宙空间叛乱刚刚平息,面临情况较为复杂等诸多的原因,导致宇宙空间的剿匪战争一时间限入了僵持阶段。
其实,宇宙王一直都非常关注宇宙空间的剿匪战争,但由于天朝军队常委会议研究决定,为了宇宙王的绝对安全,一直不同意宇宙王到剿匪战斗第一线去视察工作。
这一天,宇宙王又接到了天朝剿匪部队首领奇强送来的奏章和战报,报告前方剿匪战斗又出现了新的情况,以前各路叛军都是四处逃窜,现在竟然出现了叛军主动组织反攻的反常现象。
听完新任传旨官的宣读,宇宙王生气地说道:“剿匪,剿匪,难道我们天朝官员能做的工作就只有剿匪吗?天朝大叛乱都平息快两年的时间了,为什么剿匪战斗争还是不能取得绝对性的胜利,现在倒好,还搞得四处溃散的叛军残余部队,又重新组织起来进行反击了,再过两天,叛军重新打回天朝来,宇宙空间的战火又重新燃起了,一旦战火重新燃起来,将会比以前的叛乱显得更为惨烈,如果再把战俘集中营里的战火和宇宙空间边境的宇宙邪教残余部队的反叛再连起来,那我们所有取得的成绩都将付之东流了,传旨官,你去安排一下,朕要到剿匪的第一线去亲自督战。”
新任传旨官:“回玉帝的话,为了您的安全,天朝军队常委们一直反对您冒险到剿匪战争一线去,您是不是慎重一点?不要因小失大呀!”
宇宙王气得一把将手中的文件摔到地上说:“什么才是因小失大?哪个小?哪个大?常言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现在蚁穴都已经泛滥了,朕还不应该上前线去亲自督战吗?这事就这么定了,你按朕的旨意去承办吧!”
新任传旨官:“咋!”
新任卫士长为宇宙王穿戴上了软面甲,挑选了一大批武艺高强的御林军来护驾,再加上随行的天朝文武官员,一行浩浩荡荡地向宇宙空间剿匪战争空域奔去。
天朝剿匪部队首领奇强一听说宇宙王已经动身到剿匪战争的前方来亲自督战了,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一边下令所有的部队的暂时撤出战斗,竭尽全力来护驾,一边立即用对讲机将这一重要情况报告给了左宰相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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