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周末,两个女兵几乎同一时间赶回了天山军营,俩人争抢着找宇宙王陪自己玩,从开头的相互赌气,慢慢地发展到开始争吵,到最后开始大打出手,天山首领急得团团转,忙着两头说好话,而宇宙王则一声不响,傻傻地看着两个女人相互争斗。
卫士长:“我的乖乖呀,这就是女人,怪不得地球的人类把她们比喻成母老虎呢?原来她们平时的温柔都是装出来的,我明天可不自寻烦恼了,干脆打一辈子光棍算了。”
我接着说:“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啥质量,怎么敢和大王相比,大王身上有男人特有的魅力,当然就能让女人们为他疯狂了,要是你恐怕白送给别人,都没人要哟!”
卫士长:“你好,好不也是个老光棍吗?在天朝的时候,那么多的侍女,躲你都像躲温疫一样,我好歹还有几个女朋友,你怎么始终是铁杆一根,还有脸去说别人呢?”
“我要不是跟大王来地球微服私访,说不定早就娶上仙女了,咱不像你,成天就知道泡着玩,咱们要来就来立杆见影的,今年结婚,明年就打种生出后代,得有点成果意识。”
宇宙王:“算了,算了,看别人吵架,嘴痒痒了?你们就别在这里凑热闹了行不行?”
由于长时间的积怨,鱼妮姑娘与走青姑娘,这次简直把天山军营吵了个底朝天,大家都知道这两个人都非常有来头,哪一个也得罪不起,就连天山首领也是看着干着急,没有办法,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发出一道道金牌,向上请求旨意。
鱼妮和走青姑娘的言行,最终惹恼了上级,上级传下旨令不管是什么理由,将两个不顾全大局,大吵大闹的女人全部关押到封城监狱等待处理。
天山驻军首领接到上方的旨意后,立即命令官兵将两个打架闹事的女兵抓了起来,送到了封城监狱。军营里又恢复了平静,可宇宙王的心里尤如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知道自己面前的两个女人,在自己如此落魄的情况下,依然不顾一切地争着、抢着爱自己,自己身为一个男子汉,无论如何对于她们也算得上是一个负心汉,眼睁睁地看着爱自己的女人被敌方关进了监狱,自己却根本没有能力来保护她们,这种痛苦的滋味,只有宇宙王心里能够体会得到。
两位姑娘在封城监狱关押了半年后,上方又传来了旨意,要天山驻军与封城驻军联合商量,拿出一个具体的处理意见。大家谁也没有想到,两个姑娘的爱情故事,却引起了这么大的风波,竟然惊动了天山和封城两地驻军的主要首领,以及上级的领导。
“真他娘的奇了怪了,老子交两个女朋友也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脚踩两只船又能怎样,情场上的争斗,说到底不也是一种爱的激情吗?否则一天到晚,吃了睡,睡了吃,就跟猪一样,这种日子有什么意思?真是大惊小怪,两个女人吵吵架就把他们吓成这样,真是没见过世面。”宇宙王一边干着活,一边自言自语地发着心中的怨气。
卫士长:“大王,这两天我总觉得有些不正常,如果说就只是两个女人为了情爱而吃点醋、吵几架,敌方也太神经质了,不要说是吵架,就是死几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地球为爱殉情的生灵,一天不知有多少个,生活嘛!就是这么回事,脱胎转世,一辈子又一辈子地轮回,没有激情的生活就会跟死人的生活一样,因为整个宇宙空间都只有男人和女人两种生灵嘛!离开了男女的激情故事,还过个啥日子嘛?可是您不觉得敌方因为一点情感上的小事情,却要大动干戈,处理问题也过于谨慎和敏感了一些吗?”
宇宙王转过头,两眼紧紧地盯着卫士长,一动也不动地看了很长时间,直盯得卫士长心里有些发毛,似乎自己说错了话一样,连忙说:
“大王,我只是随便说说,是不是又冒犯您了,我不说了,您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怪吓人的!”
突然宇宙跑上前一把抓住卫士长的胳膊,放声大笑起来:“哈哈,你小子也不是白给呀!看得出来也是个情场老手,这战场和情场有些相通的地方,占领女人的心就像是攻阵地,占山头一样,不仅需要猛劲,还需要巧劲,不仅要豪爽,而且也要细心,要不然战机就会稍纵即逝。”
宇宙王的表现不仅让卫士长目瞪口呆起来,也让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是张大了嘴巴继续听宇宙王说:
“刚才卫士长的话很有道理,为什么敌方要小题大做,只有一种可能,看似很小的情感纠纷,却关系到了一些重大的隐情,或者说会牵扯到某种秘密,还有可能我们无意中触动了他们的哪根敏感的神经了,他们出于一种防范,所以才会这样小题大做。”
“我的个娘呀!你们打仗是不是都有点走火入魔了,明明是一点生活的情感纠纷,你们却又联系到战争上来了,把人都听得发傻了。”我还是满脑子的糊涂。
宇宙王:“我们时常把生活与战争分离开来,可是战争常常是和生活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就如同邪恶与阴谋看似性质不同的两种东西,可实际上两者却有着内在紧密的联系。就像我们常讲的事物都有内因与外因,而实际上两者之间是没有本质的区别的,在一定条件下两者还可以互换的,所以我们要学会用发展和联系的眼光来看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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