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去主张正义,可这件事涉及的问题又的确太大了,没有宇宙王的批准,我们是万万不敢犯上的,必竟叛军的首领,一位是太后,一位是太子,就是宇宙王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也会感到十分棘手的,更何况我们还只是他身边的工作人员呢?
可是现在我们的面前已无路可走,要么吸能向叛敌投诚,要么只能悄悄地逃跑,可这两条路都是背叛了宇宙王,也等于被叛了自己的职责,如果那样的话,我们就是死也不会瞑目的,更何况在宇宙,我们恐怕连死的权力也没有,无论在仙界,还是到了各星球的阳间和阴界,都归天朝来管辖,我们的灵魂在宇宙,连死都不是自己说了算的。
卫士长:“在宇宙生存就得有点骨气,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同宇宙王一起,被叛军害到地狱里的时候,在十八层地狱阴暗角落的垃圾堆上,遇到的那位女巫,她生生世世都在黑暗的十八层地狱中痛苦地度过,连折磨她的小鬼们也厌倦了,不愿再去折磨她了,可是她依然还是坚定自己的信念,而且从来也不曾改变过,大王有很多次,都给予了这位女巫极高的评价,说我们都应该像她一样,活得真实、实在一些。”
我接过话茬:“兄弟,经过了这么事情,我总算是想清楚了,一个灵魂怎么活都是一个活法,我们何不也像那位女巫一样,活得真实、实在一些呢?我们用不着总像条变色龙一样,把全部精力都用到阿姨奉承、献媚讨好上,我们既然选择了与正义为伍,就要与邪恶斗争到底。”
卫士长满面愁云地说道:“兄弟,光是我们自己倒好办,就像那位女巫,就是痛苦的日子,她也能过出甜的滋味来,可她能让别的生灵也和她一样吗?我们出生入死地战斗为了啥?还不是想保护好咱们的宇宙王,宇宙王出生入死地又为了啥?还不是想要在宇宙里,各星球间能和睦相处,各生灵们的生活能正规有序。”
我说:“兄弟,咱们不都说好了吗?只要我们行得正,走得端,只要是站在正义一边的,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卫士长:“我的好兄弟,话虽这么说,宇宙王当初突然继位,谁又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祖帝和先帝先后离奇地失踪,谁又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都说灵魂是不会死的,可为什么宇宙里的玉帝却换了这么多任了,卸任的玉帝又都到哪里去了呀?这些宇宙里的秘密,就是我这个在天朝工作了多年的灵魂也一无所知,更别说是其它的生灵了,就是宇宙王也未必都能知道。”
我说:“乖乖呀!照你这么说,整个宇宙不乱成了一锅粥了吗?连好人和坏人也分不清楚了,我们怎么知道跟着谁是正确的?”
卫士长:“你问我,我问谁去?官道太复杂了,常言道胜者王侯败者寇,我们都是一些官差,哪里懂得那些大道理?”
我说:“不管怎么说,反正我觉得咱们的大王肯定是个好人,不凭别的,就凭我的感觉,你说哪有他这样的玉帝,一门心思地想着老百姓的疾苦?这样的玉帝还不算好玉帝,那整个宇宙真的是没有什么盼头了。”
卫士长:“我也是这么想,关键是我们的大王也是突然继位当上玉帝的,有好多事情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清一个所以然来,怎么去判断对错呢?现在更难受的是,还不等大王理出个头绪来,就被敌人害得失忆了,连宇宙王都斗不过敌人,我们还能斗过他们吗?”
我说:“那样也好办,我们就全当是一个旁观者,就像小孩子过家家、做游戏一样,来玩它个躲猫猫,捉迷藏,咱们现在就是带着一种好奇心理,去把事情搞个明白,我们谁也不向着谁,保持中立,这样总可以了吧……”
卫士长无意间听到我说的这些话,猛地扭头过头来,死死地盯着我,口里自言自语地说道:
“以前我总瞧不起文官,觉得就会耍文弄墨,没什么真本领,想不到你这个书呆子还真有两下子,看来以后我可不能小瞧你了。”
我被卫士长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说:“你可别一惊一乍的,我只不过随便说说,你可不要乱给我戴高帽子。”
卫士长:“我哪里跟你开玩笑,你两句话点中了要害,这么多天来,我头都快想爆了,也没有想出个好办法来,今天你无意中说的两句话却给了我答案。有些时候,太复杂的事情,我们何不如用小孩子做游戏的思路去简化它,全当是与敌人做一场游戏而亦,一句话就点得我豁然开朗,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军师,就这么说定了。”
在卫士长的提议下,我们立即召开首领会议,会上先由卫士长宣布了,从今往后我们所要采取的主要作战方针,接着让我谈了详细的作战方案构想,最后,汇总成一名话,就是由正面交锋式的攻防战,转入间谍侦察战,会议再次重申,我们的领袖永远是现任的宇宙王,在没有搞清宇宙真正的叛乱之前,我们要绝对统一服从宇宙王的领导,即使他现在被敌人害得失意了,仍然是我们心中唯一的宇宙王。
根据新的作战任务,我们拟定了新的作战方案,从现在开始,绝不能同敌人发生一次正面的冲突,主要的任务就是想尽一切办法,秘密收集、刺探敌人的情报。
根据分工,由卫士长带人潜入地球阴间,想办法打探太后和太子的下落;由我带人在地球阳间,跟踪、侦察宇宙王阳间家人的情况;由守林带领天山守军里的嫡系,悄悄打入天朝,与御林军领班盯右取得联系,悄悄打探天朝内部的情况,任务明确后,三组人员分头到仙界、阳界、阴间去侦察情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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